六、教門大師聖玄奘菩薩與宗門禪宗祖師的作證
古來宗門與教門並臻,全賴聖 玄奘菩薩闡揚、整理唯識妙義,令大眾再無疑義,宗門得以在教門楷定唯有八識、不增不減的基礎上,成就後來一花開五葉的盛世。聖 玄奘菩薩與宗門大師都舉揚《楞伽經》正義時,這「證、解」—親證、勝解阿賴耶識—親證如來藏本心的宗旨響徹雲霄;然歷代禪宗祖師絕大多數皆無第四禪之證境,乃至亦少有得初禪者;又由聖 玄奘大師示現唯在三禪,由此宗門與教門大師的現量明證,也宣告了這第四禪不是入見道和入地的定力必要條件,此即吻合經論至教量、聖教量所說,證明張志成等所說為胡說。
① 聖玄奘菩薩親證無生法忍,亦無顯示第四禪靜慮
聖 玄奘菩薩年少時,就以閱讀《俱舍論》而觸發了夙昔種子,即回復慧解脫的證量;又因聽聞他人講授《攝大乘論》之因緣,隨即回復往世所證的明心見道而入真諦現觀,親見阿賴耶識,及通曉阿賴耶識心體的自性清淨性—真如法性,以阿賴耶識本體從無變異,此即真如。又因聽聞他人講述《大般涅槃經》而得回復往世眼見佛性的證量,隨即能為人演述此經;依於現觀一切法皆是自心現量境界,所以上座宣演不同凡俗,能道出眾師所不能道,眾人為之嘖嘖稱奇。聖 玄奘大師前半生在中國時,所從學的諸師都是對 大師讚譽再三,就是因為 大師有親證實相的緣故。
聖 玄奘菩薩在中國時,禪宗祖師已於深山施設門庭,而聖 玄奘菩薩如此好學,理應前往拜訪;然聖 玄奘菩薩的親證已然度過萬重山,並非當時中國禪宗五祖弘忍之所能及。又,唯有教門所述成佛之道的內容與次第,方可憑之而實修至佛地,然而中國當時並無如是經論可以為憑;因此,聖 玄奘菩薩依自身職責及佛門未來願景,抉擇應將成佛的道次第教授之法典帶回中國,即發願西行天竺,取得 彌勒菩薩所演說的根本論《瑜伽師地論》,令國人清楚如何修學以步入聖位的道次第,及入地後又如何至於佛地的道次第。
聖 玄奘菩薩西行印度找到《瑜伽師地論》,以宿昔已親證論中正理,再加上聽聞戒賢論師講解此論,便漸漸回復其往世入地之證量;以戒賢正是受學於賢劫即將成佛的 護法菩薩,再加上聖 玄奘菩薩已得 護法菩薩註疏的《唯識三十頌釋》;所以,聖 玄奘菩薩在天竺時已回復了聖者證量。然而綜觀聖 玄奘大師一生,從無顯示第四靜慮之證量;因此,為何有人主張「真見道即是入地」且「須第四禪靜慮才能見道」?當知莫說初地,即使是二地心菩薩、三地入地住地心菩薩,亦未必皆有第四靜慮之修證,以《大方廣佛華嚴經》已說菩薩於三地發光地滿心位得成滿四禪八定之增上心的修學。
② 聖玄奘菩薩說三賢六聖現觀,平實導師說十賢聖現觀
如前所說,聖 玄奘菩薩所造《成唯識論》中,內文雖無透露如幻事等現觀各是相應於菩薩何等階位滿心位證量的現觀,然為了攝受學人大眾於末法安住,聖 玄奘菩薩在解說《成唯識論》時應已闡明此中正義,於是弟子窺基菩薩在聽聞後,記述在《成唯識論述記》卷9中,於說明「依他起性如幻事、陽炎八喻」時提了一筆:「第五地後,及佛能爾」[1];這意思已如前說,即這「八喻」(「如幻事」乃至「變化所成」)為「證量現觀」,是「三賢五地」滿心位的證量,惟有五地滿心後方能具足證知。由聖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中很篤定地說了九個現觀(「如幻事」乃至「非有似有」),即知聖 玄奘菩薩必然有入地聖者的證量,而且其證量深不可測,以聖 玄奘菩薩所述,千古以下更無再聞;自聖 玄奘菩薩捨報,唐高宗下詔暫停譯事,眾僧遂各返原寺,人物星散,這事無人再提,也唯有窺基菩薩留下的《述記》言及一二,然艱深晦澀,實難可解。由此亦可推知,闡明十個現觀的師尊 平實導師之證量亦深不可測(聖 玄奘菩薩非不知十個現觀),也唯有這樣宗門教門俱通、具深妙道種智的大善知識,才配稱為聖 玄奘菩薩以來的第一人。
在公元2003年,因有弟子如今日琅琊閣、張志成等之不善心性,又無證解真如勝義,不信聖教而起來反對大乘菩薩藏,誣說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為生滅心,又誣說阿賴耶識並非如來藏,且支持第八識心外別有一獨存的第九識真如法性;師父 平實導師在此變生肘腋之際,不得已只好從自身證量來明說:大乘佛菩提道,有始從十住位乃至七地滿心位之菩薩階位圓滿實證的現觀;如是道出聖位菩薩所必知的十種現觀事實,一來可令大眾知道聖道之不可思議,如來法語非可等閒,皆有現量可為憑證;二來欲令大眾於聖道生起至信,永斷疑根,得於大乘第一義諦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妙義身心一體承受,深信 如來教誨而斷諸惡念。
所以,由二位大師能為學人開解十種現觀之事實,也證明了聖 玄奘菩薩和師父 平實導師的聖者證量,然兩位大師皆無示現第四禪證量;因此,琅琊閣、張志成如何說真見道乃至二種見道(真見道與相見道)滿足入通達聖位時,皆須有第四禪證量?
③ 聖玄奘菩薩上表欲修定,平實導師亦曾想隱居修定
當年唐朝李治在當皇太子時,曾於信中讚歎聖 玄奘菩薩「栖(即「棲」)息三禪,巡遊十地」[2];唐太子李治如是讚歎聖 玄奘菩薩有三禪的禪定證量以及十地菩薩的智慧,然律己甚嚴、言必如實、行事低調的聖 玄奘菩薩,在覆信太子李治時,並無任何一字澄清有關此證量(連客套話都沒有),形同默認這讚揚(今日親教師中尚有人持有李治讚歎大師之《述聖記》的這段法書);由此也可清楚聖 玄奘菩薩當世已達第三禪(靜慮)證量,但並無示現第四禪證量。
等到李治繼位為唐高宗時,聖 玄奘菩薩在顯慶二年(公元657年)上表,據《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9記載聖 玄奘大師自說:
但斷伏煩惱,必定慧相資,如車二輪,闕一不可。至如研味經論,慧學也;依林宴坐,定學也。玄奘少來頗得專精教義,唯於四禪九定未暇安心……若不斂迹山中,不可成就。竊承此州嵩高少室……其間復有少林伽藍、閒居寺等,皆跨枕巖壑,縈帶林泉,佛事尊嚴,房宇閑邃,即後魏三藏菩提留支譯經之處也,實可依歸,以修禪觀。[3]
至此,聖 玄奘菩薩猶然無清靜處可以修學四禪九定;依三禪之上還有第四禪、四無色定、滅受想定。當知,聖 玄奘菩薩年少歷經亂世,又從學諸師殫思用心,西行危顛在在費神,回國之後譯事倥傯;如是一生之中,實無多暇於清靜無擾處深入靜慮,但有第三靜慮功德實屬難能可貴。聖 玄奘菩薩之所以特別上表要修持四禪九定成就,在於當時自身所翻譯經論已然超過六百多卷,尤其《瑜伽師地論》之譯出第八識妙義,已澄清中國法義上的重大爭議與淆訛;因此,大師意在回復以往的四禪八定之定力證量以回復故往功德,乃至以滅盡定為期,可依之回復以往七地以上的證量(念念入滅盡定)。然由於李治不准所奏,聖 玄奘菩薩再無修學成就第四靜慮的因緣。由聖 玄奘菩薩一生經歷可知,入聖位本無須第四禪的功夫。
④ 聖玄奘菩薩說「我有禪宗」—引導道昭知悉禪門密意
聖 玄奘菩薩對於禪宗的支持,有非常多的證據:
1. 在《成唯識論》說大乘入見道是證解《楞伽經》所說的阿賴耶識心體,與中國禪宗所證無別。
2. 在《成唯識論》譯出(包括重新翻譯)《楞伽經》三首頌偈,依《楞伽經》來解釋《成唯識論》所說的正義。
3. 聖 玄奘菩薩在教導日本留學僧人釋道昭時,是直說「我有禪宗其旨微妙」,完全認同禪宗之證悟,後更直接點撥釋道昭開悟,並引介他到禪宗祖師慧滿禪師處獲得印證。
值得說明的是,釋道昭並沒有第四禪,當年窺基菩薩證悟時也沒有第四禪;六祖惠能大師證悟時沒有第四禪,乃至禪門諸多祖師證悟時也都沒有第四禪;由此可知,見道無須四禪證量。
又,聖 玄奘菩薩當年在譯場的弟子中,有因緣者受聖 玄奘菩薩點撥,亦得開悟而入見道;然而這些入見道的弟子中,也沒有人證得第四禪;當時翻譯事務倥傯,誰能有暇修學甚深禪定?琅琊閣卻說:【如果見道需要第四禪的定力,明心的「密意」就不可能是蕭導師可以「給」任何人,他就無法說明任何弟子見道。】[4] 然而,聖 玄奘菩薩當年並無示現第四禪的定力,就將明心的密意傳給日本僧人道昭,幫助這位沒有第四禪定力的弟子入見道開悟;顯然琅琊閣、張志成等人所說「見道需要第四禪的定力」違背事實,亦嚴重違背聖教,純是信口開河的妄語。
⑤ 禪門不修禪定可開悟,努力修禪定境界以求悟者卻一個見道也無
在〈楔子之章〉中,以禪門大宗師宋朝 大慧宗杲禪師破斥默照禪為例,大慧宗杲禪師破斥整天在靜坐修定以求見道的人是「墮在黑山鬼窟」,由此可知 大慧禪師座下未悟弟子理應無人會先求證第四禪的功夫,因為只要以勤修禪定為參禪之法門,必遭 妙喜大宗師痛斥!而 大慧宗杲禪師座下多子—非常多人開悟。
相較之下,倡導終日打坐修定的默照禪又有多少證悟的學人呢?天童宏智禪師畢生倡導默照禪,他的證量可從他評解石霜楚圓禪師的首座誤會牢關「一條白練去」而坐脫立亡之事看得出來,他說了「坐斷十方猶點額,密移一步看飛龍」[5],天童對自己證悟牢關是很有信心的。且,天童禪定證量殊勝,默照禪響徹當代,他座下多少弟子禪坐功夫了得,今日琅琊閣族中有誰可以為比?然天童禪師座下卻是一位證悟見道的兒子也無!若非 大慧宗杲禪師出面,天童山當時就斷了薪火;可見禪定不可為憑。
今天琅琊閣、張志成等堅持第四禪證量為真見道的必要條件,已牴觸大乘經論所說,他才剛說出口,已成謗佛、謗法,亦是誣謗聖 玄奘菩薩沒有成就見道,連帶著也毀謗了中國禪宗諸證悟祖師,這一切只因為他無故瞋恚於師父 平實導師,就演變成連帶毀謗這麼多賢聖,其智慧安在?
⑥ 宗門傳統在於參究,不在打坐禪定
中國古來禪宗證悟祖師以血脈傳承為重,非有暇來深入禪定靜慮之修學,當知百分之九十九的證悟見道祖師都無第四禪的功夫,然各各開悟見道、開山授徒,豈非都是琅琊閣、張志成眼中的「大妄語人」歟?懷讓禪師磨磚作鏡的故事,大眾耳熟能詳;六祖惠能更是諷刺這些終日禪定取靜者到了極點,因此唐朝的禪和子只要整天打坐,必遭真悟禪師訶斥。到了宋朝,天童禪師主張默照禪時,一樣遭到 大慧宗杲禪師痛斥。
且,琅琊閣、張志成之主張「見道要有第四禪的定力」,並非他真懂禪定而來鼓吹第四禪,事實上他自己極端厭惡修動中定,對大乘見道所須的未到地定尚且無法成就,何況是諸靜慮乃至第四禪?卻只因為師父 平實導師這一生沒因緣示現第四禪,這便成了琅琊閣、張志成扭曲經論來攻訐大善知識的口實,例如琅琊閣、張志成說:
正覺的明心無法斷除粗重的煩惱,大乘見道,在「真見道」位已經斷除分別我執和分別法執,不是蕭導師所說,要經過多少「劫」到達「相見道」位才徹底斷除。……如 果承認大乘見道位是完全斷除「分別煩惱障」和「分別所知障」,正覺上下都是凡夫。[6]
當知《成唯識論》卷9白紙黑字寫得非常清楚,相見道有斷除分別隨眠,還說明是「見所斷」—見道所應斷,這是任何人在CBETA《中華電子佛典》一搜尋「分別隨眠」都可迅速得知的千真萬確之事實,從來不是琅琊閣、張志成認為的「『真見道』位已經斷除分別我執和分別法執」。然而對琅琊閣、張志成來說,《成唯識論》寫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認定是什麼就是什麼,他這樂於攻擊賢聖的個性與人品難以改變,異生性表現得具足無遺,所以他可隨意輕蔑說「正覺上下都是凡夫」,不信毀謗賢聖有任何世間因果;他之胡謅「見道須第四禪」亦是如此。他的擁護者如何不思:接受了「見道須第四禪」的見解時,豈非是一起造下毀謗「未證四禪的中國禪宗祖師上下都是凡夫」之大惡業?(待續)
[1] 《大正藏》冊43,頁547,中8-9。
[2]《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7:「玄奘法師者,夙懷聰令,立志夷簡,神清齠齓之年,體拔浮華之世,凝情定室,匿迹幽巖,拪*(通「遷」)息三禪,巡遊十地,超六塵之境,獨步迦維,會一乘之旨,隨機化物。」《大正藏》冊50,頁257,中21-25。*「拪」《續高僧傳》卷4(《大正藏》冊50,頁457,上22)及《廣弘明集》卷22(《大正藏》冊52,頁259,中5)作「栖」(即「棲」),應以「栖」為正。
[3]《大正藏》冊50,頁273,下27-頁274,上10。
[4] 琅琊閣,〈正覺同修會的「明心與見道」違背《成唯識論》之處(2)〉。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073
[5]《宏智禪師廣錄》卷2,《大正藏》冊48,頁27,中5-6。
[6] 琅琊閣,〈正覺同修會的「明心與見道」違背《成唯識論》之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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