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者,辨正琅琊閣【正覺標榜的「現前觀察阿賴耶識之無分別性」更是純屬自創、偏離經論文本的解讀】之謬誤:這涉及了「分別、無分別」,如前已說,琅琊閣、張志成之命題【沒有任何經論說「第八識不了別六塵」】直接牴觸 如來所教誨的真實義,而只要是會落在五塵、法塵、定中法塵的心,都不是 如來要大家去找的如來藏心—第八阿賴耶識,即非真正的本心—妙真如心、妙圓明心、真淨妙心。此真如心的「無分別性」辨正如下:
(1) 根本無分別智的所緣本是真如心,依證知真如心第八阿賴耶識的無分別性,說所證的智慧是無分別智;以所證的阿賴耶識是法界根本識,即聖 玄奘菩薩於《成唯識論》引契經所說「無始時來界,一切法等依」[1],來證成有此第八阿賴耶識,此心即法界根本,故說親證此心所發起的智慧是「根本無分別智」—所證的第八識心體是「法界根本無分別識」故,又此「無分別智」可為往後增上般若智慧之根本,故亦說「根本之無分別智」,以別於「後得之無分別智」。所以本來就不是琅琊閣刻意誤導人的【「根本無分別智」之所緣並非阿賴耶識】。
(2) 第八阿賴耶識本是真如心,如《大乘入楞伽經》卷6〈偈頌品 第10〉說:「顯示阿賴耶,殊勝之藏識;離於能所取,我說為真如。」[2] 然琅琊閣、張志成天生恐懼真實永恆的大乘法,所以他就跟隨釋印順的腳步毀謗《楞伽經》,因為 如來所說令他膽顫心驚、無法辯駁,只得步上釋印順的後途直接毀謗《楞伽經》為偽經。當知真見道所緣的本來就是阿賴耶識,由此藏識無有二取:能取與所取;既無能取,即不取六塵境界,當然是於六塵無分別的心;所以阿賴耶識就是真如,這真如心就是第八識;既是真如心,即有真如法性,聖 玄奘菩薩說「入見道」是「證、解阿賴耶識」,又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即「真如就是阿賴耶識的真實性」。所以琅琊閣、張志成如何毀謗說:【正覺標榜的「現前觀察阿賴耶識之無分別性」更是純屬自創、偏離經論文本的解讀】呢?
(3) 阿賴耶識既是真如,如是無分別,如《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342〈願喻品 第56〉說:「舍利子!真如亦無分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亦無分別。」[3] 這「真如」是「無分別」,不僅如此,「法界、法性」一切都「無分別」,因此「阿賴耶識」當然也是「無分別」,契經所說的「無始時來界」即是說第八識如來藏阿賴耶識,亦無分別,以「法界」本「無分別」,以「第八識本無分別」故。因此真悟菩薩自然可「現前觀察阿賴耶識真如心之無分別、觀察如來藏心法界心無分別、觀察阿賴耶識真如法性無分別、觀察這阿賴耶識真實性無分別」;聖教是這樣開示,為何琅琊閣、張志成可高聲毀謗說【正覺標榜的「現前觀察阿賴耶識之無分別性」更是純屬自創、偏離經論文本的解讀】呢?
(4) 又《成唯識論》中說,證真如時,所證即是第八阿賴耶識真如法性的總相,由於單緣真如的無分別性而不緣世俗法中的種種「相真如」,是故證真如時名為真見道,說為證得「根本無分別智」,而非證得「根本有分別智」。然後轉入相見道位而觀行各類法相中第八識運轉時的真如行相,例如七真如(四聖諦真如等)等,說為相見道,名為證得「後得無分別智」,而非證得「後得有分別智」,因為第八識於一切六塵境界從無始以來都不曾分別故,由證得第八識而現觀其無分別性故生起實相智慧,名無分別智,如是已證明第八識為無分別心。然而張志成等無力現觀第八識的自性與行相,未入唯識性中,更不能知唯識相,所以認定第八識為有分別心,嚴重違背《成唯識論》中的聖教。
(5) 琅琊閣、張志成從頭到尾都違背了聖 玄奘菩薩所說,不信「現前觀察阿賴耶識—真如、如來藏、法界—之無分別性」同於一切大乘經論之所說。當琅琊閣以「正覺」為毀辱的對象時,實際上他已是劍指 世尊,他所謂的【正覺標榜的「現前觀察阿賴耶識之無分別性」更是純屬自創、偏離經論文本的解讀】,實際是在毀謗【世尊在這麼多大乘聖教典籍中所標榜的「現前觀察真如—阿賴耶識、法界、如來藏—之無分別性」更是純屬自創、偏離法界真實的闡釋】,因為 世尊於諸經中廣說第八識的無分別性。琅琊閣、張志成扮演著釋印順邪說下的幽靈,他只是想「如實地演述」釋印順給他的邪教導,處處倒說佛法,割裂唯一實相而說大乘法是不同「體系」的「學說」組成,將 世尊親證演繹開示當作是世間的學說思想,如是者如何可能尊重 世尊所說而不加以毀謗?
(6) 當琅琊閣、張志成又主張說【第八識不是完全「不了別六塵」,事實上,它能夠了別「色、聲、香、味、觸」五塵】時,他還刻意將第八識寫成「它」,不承認第八識是心,真的可憫。如果因地第八阿賴耶識能了別五塵,則與第八阿賴耶識共俱一起的第七識末那識就應直接將此功德據為己有了,如何還需要藉由前五識來了別五塵?試想他有兩套可以了別五塵的心存在,是何光景?恐怕不久便得精神錯亂了。而且,若第七識末那可藉此了別分別法塵的所有內涵,這樣意識又何須時時現起?因此說,這法界八識的秩序並非不解唯識的張志成等所可議論的。這如來藏心—本心、妙真如心—於六塵境界都無分別性,無緣慮了別分別性;如果張志成的第八識對五塵有了別性時,就會有取捨,那麼他的第八識將與他的意識有所爭執,他要如何生活及學習世間法與出世間法?唯有想要毀謗者才會不斷地將大乘法「分門別類」—變成了許多互不相干的體系、學說、思想,成為割裂佛法;太虛法師早已斥責釋印順了,張志成卻仍然繼續踵隨;足見這些人實屬無信凡夫,如何自蹈大乘法堂聞法,以其必當謗法而自墮無間地獄,實可憫哉!
(7) 如來藏真如心有無數無量功德,所生七轉識各司其職,是故因地第八阿賴耶識不了別諸塵而能隨緣現起諸法,這本是第八阿賴耶識之功德力用,祂隨緣任運而能運轉流注種子成就現行,其了別性非六識心之緣慮了別分別。《成唯識論》卷3解說「無始時來界,一切法等依」:「界是因義,即種子識;無始時來,展轉相續親生諸法,故名為因。依是緣義,即執持識;無始時來與一切法等為依止,故名為緣。謂能執持諸種子故,與現行法為所依故,即變為彼,及為彼依。變為彼者,謂變為器及有根身;為彼依者,謂與轉識作所依止。以能執受五色根故,眼等五識依之而轉。又與末那為依止故,第六意識依之而轉。末那、意識,轉識攝故,如眼等識依俱有根;第八理應是識性故,亦以第七為俱有依,是謂此識為因緣用。」[4] 這論文意思是:無始以來就存在的「界」是根本「因」之義,這就是說一切種子識—第八阿賴耶識心體;這個種子識從無始時來就不斷地展轉相續親生一切諸法,因此說這第八識才是蘊處界入等諸法真正的「因」,第八識所含藏之諸法種子即名為四緣中的因緣。「依」是「緣」之義,即這執持一切諸法種子的識—第八阿賴耶識,從無始時來不僅親生一切諸法,而且是平等地作為一切諸法之依止,因為第八識心體常住而能執持諸法種子、藉緣生顯諸法,所以是諸法於法界生滅相續存在時的所依,故這第八識才是諸法根本的所依,因此說這第八識也是蘊處界入等諸法的「緣」。這就是說第八識能執持諸法種子的緣故,能藉緣不斷地流注諸法種子而使諸法生、住、異、滅,能與現行一切諸法作為所依的緣故,也就是說第八識能變現諸法,以及作為諸法之所依。(即「因、緣」之根本皆回歸於第八識,若無第八識,既無因、亦無藉緣可說,以一切法皆無故。)所謂變現諸法者,是說變現器世間及有根身與內六塵等,作為諸法的所依就是說作為七轉識及其心所法所依止之心體,以其能執受五色根的緣故,眼識等五識即依這第八阿賴耶識而運轉。(例如第八識藉由眼根觸色塵等緣而能有眼識之種子流注,即依此第八識方能令眼識有「生住異滅」等現行相。)第八識又能給意根第七識末那作為依止的緣故,才能依此第八阿賴耶識及第七識意根而有第六意識之種子流注,令意識有「生住異滅」之現行相如是運轉。因為第七識末那、第六識意識皆屬於生滅轉變的識,即為轉識所攝的緣故,就如同眼識等前五識要依俱有根—眼根等五色根,方能由第八識如來藏中現起及運行,意識也一樣要依止於意根末那,方能由第八識現起及運轉;第八識是真實識性、本性空寂的緣故,然亦以第七識末那作為世間緣起之俱有依,即此第八識能為「因、緣」之「用」—相續恆轉。
由此可知,能變現器世間的真識,並非是能了別緣慮六塵的分別事識;分別事識者謂眼等五識及意識,依第八識含藏六識的識種及這六識相應的心所法,此中包括了別五塵與法塵境界的心所法—別境心所法種子,由第八識隨緣流注諸法種子,令六識及其心所法緣於六塵,亦即六識能於所緣六塵境界中有相應的「觸、作意、受、想、思」、「欲、勝解、念、定、慧」等心所法運行,如是了別六塵境;第七識末那與六識俱行時,即以六識的了別性為己有,而第七識末那本身只能粗略了別法塵,亦即獨頭末那也可藉由微劣之「慧心所」而了知、分別法塵之若干內涵,如反應五塵境上的大變動,而這猶然是「別境心所法」所攝,因此說七轉識都或多或少能與五別境心所法相應;然而別境心所等五法,並非因地之第八識阿賴耶識所相應的功德,如何能強加了別五塵的功能於阿賴耶識心上?又,《成唯識論》說,未至於佛地,這第八識不會相應於「別境心所法」[5],即不了別、不分別、不緣慮六塵,以因地之第八識即阿賴耶識如來藏故。當琅琊閣、張志成夢囈般地說第八識【能夠了別「色、聲、香、味、觸」五塵】時,只能說他自以為「成佛」了?還是他在說佛的第八識—無垢識?或是他從來不曾現觀第八識的識性?故說此人何曾真的相信大善知識所說。
(8)《入楞伽經》卷3〈集一切佛法品 第3〉說:「譬如明鏡隨緣得見一切色像無分別心。」[6]—這如來藏藏識第八阿賴耶識就像是明鏡一樣,隨順著諸法的助緣而顯現諸色像,令眾生得見,然第八識本性寂靜而於此六塵境界從無分別;如是聖教分明指出第八識是無分別心,張志成自認廣閱經論,對此聖教為何無知?
《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2〈一切佛語心品〉說:「譬如明鏡隨緣顯現一切色像而無妄想。」[7]—這如來藏藏識第八阿賴耶識就像是明鏡一樣,隨順著諸法的緣而顯現諸色像,令眾生得見,然第八識自身對於所顯現之色像本無分別妄想,不同於眾生的七轉識對六塵執取分別又有諸妄想。
《大乘入楞伽經》卷3〈集一切法品 第2〉說:「譬如明鏡無有分別,隨順眾緣現諸色像。」[8]—這如來藏藏識第八阿賴耶識就像是明鏡一樣從來無分別於鏡中影像,只是隨著諸法的眾緣而顯現諸色像。
因此,當琅琊閣、張志成不信這部經典三種譯本皆說此第八識是「無分別心、無妄想、無有分別」時,他確實只能毀謗此《楞伽經》而墮在自己不如理見解中,誤以為眾生因地第八識【能夠了別「色、聲、香、味、觸」五塵】;執取這樣的邪見不捨,他盡未來際都不會證到這第八阿賴耶識。
(9)《入楞伽經》卷4〈集一切佛法品 第3〉說:「大慧!此名真如法,離分別法故。」[9] 這說明了真如是離分別之法,這與《大般若波羅蜜多經》所說全然一致。又,《大乘入楞伽經》卷6〈偈頌品 第10〉說:「顯示阿賴耶,殊勝之藏識;離於能所取,我說為真如。」[10] 經典如是明確宣說了阿賴耶識藏識「我釋迦牟尼佛說祂名為真如」,而且 世尊說這藏識離於能取和所取—「離於能所取」—就是「阿賴耶識本身於六塵無分別」之義;如果藏識有取於六塵,如來必然會說祂「不能離於能取、所取」,所以第八阿賴耶識藏識的的確確是無分別於六塵,不同於七轉識之能取與所取。八識心王中唯有此第八識離於能取所取,「真如」就是第八識之真實性與如如性,此即聖 玄奘菩薩所說的「真如亦是識之實性」。證悟者在真見道時即能觀察第八阿賴耶識的無取性—離於能取、所取,即此是真如體性,即《成唯識論》所說「真如」法性;證悟者雖然唯是第七住位而已,卻能「現前觀察阿賴耶識之無分別性」,並且轉依這「第八阿賴耶識的無分別性、真如性、無我性、如如性」。
(10) 琅琊閣、張志成虛妄想像的「空中樓閣真如」(虛妄真如)與第二轉法輪所開示的真如(真如性或真如心)不合,也與第三轉法輪所宣說的真如(阿賴耶識之識性,有時亦指稱阿賴耶識心體)不合,唯有與外道見的冥性同樣一掛—同屬不可證之虛妄想,雖偽稱「真如」,實則違背一切大乘經典聖教。《楞伽經》是中國禪宗傳承的重要經典,古來又歷經多次翻譯,卻都是異文同義,這對琅琊閣脆弱的心靈來說是非常致命的,然而他又無法辯駁這經典所說的真義,這就使得他必須想辦法來毀謗這部聖教經典,於是《楞伽經》就變成了他認定的「純屬自創、偏離經論文本」的經典,最後他只好說這部經是「後期糅雜如來藏與唯識兩個體系的經典」,這「體系」就是他引為學術界之所談論思想學說的意思;由此「後期、糅雜、體系」都意味著他微弱且粗糙的辨正能力無法作用,也顯示他的邏輯學或因明學完全自相背反而不能運用,只能暗示毀謗這部經不是 佛陀所說,甘願作個謗佛謗法人。
(11)琅琊閣、張志成更論及《維摩詰經》的不同翻譯版本,在談到「了眾生心行」與「遍知一切眾生心行的德用」時,他說:【眾生因地的阿賴耶識沒有這種功能(也無法了知自己心中的七轉識心行)】[11]。然而如果實相心第八識無法了知七轉識心行,如何能配合七轉識的需要而流注運行相應的諸法種子?又應該如何決定諸法的三業差別而如實依隨因緣酬對業果?這樣如何說此「心」是「採集、收集」業種的一切種子識?心行之造作,就是意的業行,如果按照琅琊閣、張志成自創的「無法了知」的荒誕說,這意業之輕重何處判別?唯根據口行、身行?然而口與身是心嗎?能起思心所決定事相而起作意嗎?即身口二行再怎麼說也要連結回意行。即使世間法律也依「動機」作為審判之依據,若琅琊閣、張志成說這「動機」不是心行的話,那又是什麼「行」?若此如來藏心第八阿賴耶識都無法鑑別七轉識的心行,又如何審察洞悉這業行之根本 [12]?法界中又如何可有真正平等、吻合因果律的業種可以出生?如此業種的成就尚且有所淆訛,因緣果報豈能如實顯現而無有差失?只此一處,即知琅琊閣、張志成都在籠罩人,從來不曾現觀第八識心,然所惡說因果不爽,實可哀憫!
所以,這「分別、了別、非分別、無分別」不是琅琊閣、張志成這樣的人可以瞭解的,於佛法中凡有論述總帶有因果,來世自受異熟果報,張先生何苦如此?且,因地第八阿賴耶識的功德雖未具足顯發但是仍無遠弗屆,非琅琊閣諸凡夫所知。例如有一個人惡口於甲,甲雖不在現場,然此惡口本身非僅有造成此人未來自身之異熟,若這惡口因果不能酬償於甲,則此業報盡未來際終不得了結;又以業報之所以能彼此酬對,亦是彼此如來藏都能平等運轉,因此這就是如來藏功德不可思議,非凡夫意識心於此際可知。至於佛地第六、七、八識相通,意識能具足領納這第八識之一切功德,更得遍緣了別一切眾生心行,更非張先生之所能信了。
(待續)
[1] 《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8,上24-25。
[2]《大正藏》冊16,頁626,上14-15。
[3]《大正藏》冊6,頁757,下9-11。
[4]《大正藏》冊31,頁14,上17-27。
[5]《成唯識論》卷3:「然第八識總有二位:一、有漏位,無記性攝;唯與觸等五法相應,但緣前說執受處境。二、無漏位,唯善性攝,與二十一心所相應,謂遍行別境各五、善十一。」《大正藏》冊31,頁13,下28-頁14,上3。
[6]《大正藏》冊16,頁532,中1-2。
[7]《大正藏》冊16,頁491,中24-25。
[8]《大正藏》冊16,頁601,中20-21。
[9]《大正藏》冊16,頁535,中2-3。
[10]《大正藏》冊16,頁626,上14-15。
[11]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知是菩提,了眾生心行故」指的是「第八識能了知眾生自己的七轉識心行」?〉。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95387
[12]《優婆塞戒經》卷6〈業品 第24〉:「善男子!是十業道,一一事中各有三事:一者根本,二者方便,三者成已。」《大正藏》冊24,頁1067,上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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