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我們仍然來談論退轉者琅琊閣(寫手們)他們是大乘的菩薩嗎?他們的行為符合菩薩嗎?
為何說他們是六識論者?他們不服氣,還振振有辭辯解他們是有說如來藏法義的八識論說,說我們栽贓他們。當然不知詳情者,會以為有道理,其實實證真實義者就知道法理不通。能說如來藏第八識真實義說法者,一定要實證,並且還要有無生法忍道種智,才能詳細解說這箇中的真實義理,在聖 平實導師的弘法教導以前,未有人說過如來藏八識論義,當鑽研過 導師書籍、並且信受的人才能略談一二,因為未實證勝解實相,說法仍會偏頗。所以,若是於實相法退轉者或是未證悟者,無法以實證第八識的證轉說真實法,就會回到六識論去思惟如來藏八識論,此時所說的法義就會處處顛倒,就像琅琊閣(寫手們)這類人。
《瑜伽師地論》說:【菩薩於四他勝處法,隨犯一種,況犯一切!不復堪能於現法中增長攝受菩薩廣大菩提資糧,不復堪能於現法中意樂清淨,是即名為相似菩薩,非真菩薩。……若諸菩薩毀犯四種他勝處法,數數現行,都無慚愧,深生愛樂,見是功德,當知說名上品纏犯。】下列這種菩薩是無法正受正信的:【若諸菩薩謗菩薩藏,愛樂宣說開示建立像似正法,於像似法,或自信解,或隨他轉。】(《瑜伽師地論》卷40)都不適宜堪任大乘菩薩。下列說明,從琅琊閣(寫手們)此文〈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來看,是篇不負責任而專說外道法的相似佛法,看似舉經論義談論修學行為,但是通篇以禪定為主去修偽般若,其實是無般若可言。這樣說教根本不是大乘菩薩所應有的法教,反而是具足我見、我執、我所執者,反而是謗菩薩、謗菩薩藏者,他們愛樂宣說、開示建立像似正法,於像似法或自信解或隨他轉。
為何這樣說?蕭導師在《宗通與說通》第四章中說:【未修集福德資糧者,謂是人行菩薩道以來,由未見道故,於外門修六度萬行,而偏重般若與禪定,於布施持戒忍辱三度未曾用心修集,導致求悟時之種種障礙,乃至匪夷所思之障礙一再出現,即說是人欠缺福德莊嚴,無福親炙真善知識之共住共修法益,無福領受眾多真悟者之護持共修。】(《宗通與說通——成佛之道》,正智出版社,頁185。)這樣說教是如實說,但是因為他們具足偏執「我取見」,就如文中從他們批評說的這段來看:【以常理思維,一個能夠專注修禪定和般若智慧的菩薩,心地清淨,有能力長時間遠離世間五欲的干擾,證明他在佈施、持戒、忍辱上已經有很扎實的基礎。】(〈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這樣的認知啊,若沒有實證實相智慧為依憑,是沒有般若智慧可言,更難說心地如何清淨。所以琅琊閣(寫手們)只能以想像解釋的禪定說世間修行,連如何轉折成般若智慧的方法也沒有說明,僅用「常理思維、心地清淨、遠離世間五欲干擾」,這樣竟然就可以證明在布施、持戒、忍辱上可以有很紮實的基礎。像這樣如此說教,有如一般人所說的「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的世間常理思維。若以一般常識來說世俗化的佛法,無怪乎聽聞或看取 平實導師在《宗通與說通》的教授說明,是看不到重點與真實法義的;與善知識的見諦沒有交集,只在平行線上。
菩薩道修學次第已經說明很清楚,六度般若波羅蜜缺一不可,甚至從初地至十地也是要從布施、持戒等修十度;乃至等覺菩薩的內財、外財布施,百劫修相好等,可見大乘菩薩道布施度的知見和實踐是何等重要。所以值遇大善知識來人間弘法,一定會把布施、持戒等六度詳細說明清楚,甚至修學當中所遇見的障礙在何處,也有能力教導改進、說明;也會讓菩薩戒子知道自己不足處,可以如實修學去補足,這樣才是實義菩薩的真實說法。善知識也應當宣演如何布施,何種方法或者何種修集福德心態,才能快速成就圓滿或者成為無漏有為的菩薩資糧,以備世世來娑婆世界度眾,足以圓滿修學大乘的福德功德資糧。從琅琊閣(寫手們)看不到正確的修行內容,以為打坐修禪定後,還妄想以他們的想像般若配合修學,其實這樣不是正確佛法的修行,這根本與大乘的邊都沾不上,僅在人天善法處用心。
福德修集本來是與智慧有關係,若是心心念念有所得法,當然這種布施只有成為人天有漏的福德資糧。因為外道或者凡夫眾等,是具足我取見等邪見,一般有情眾並不知道布施修集與修學菩薩道的布施資糧這其中的差別;故此需要實義菩薩來人間,理當如實教授、如實說法。然而聽在邪見者的耳裡,全部都是偏邪認知與誤會,就像文中評論 導師,而 導師所說的:「即說是人欠缺福德莊嚴,無福親炙真善知識之共住共修法益,無福領受眾多真悟者之護持共修。」這是如實說法,在人間乃至求學、求職、求事業等也都需要世間福德,更何況大乘菩薩道的福德資糧,當然需要更廣大的殊勝福德支撐。
得證大法要有大福德,什麼是大福德資糧?如何修集?普羅大眾和外道皆不清楚,所以難遇正法、難修持。而為何世間富有者未必可以學到大乘法?這其間的福德到底差別在哪裡?當然只有實義菩薩來人間真實語的教化,我們才能夠真正明白其中道理。但是被他們解釋成邪說:【蕭導師的「沒有福德就無法明心」的理論,對正覺學員造成傷害。】他們還有說【金錢和健康的傷害之上,還有精神長期緊繃壓抑,疏離惡化的親友關係,失去在法上自依止的能力等等。一個長期活在明心的巨大壓力下,一個不停計算福德渴求開悟的人,就算生活不失調,內心也會失衡】(〈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的世俗論調與錯評觀念,他們的內心是內懷猛利忿恨意樂說辭,將大乘與二乘修集福德分成「作意和智慧兩方面比較」;如此恣意分解想像佛法,還舉例經論,卻與他們的所說福德修集完全無關,這是壞法的行為而不自知,甚至謗佛、謗菩薩經論。
舉例此處證明謗佛菩薩經論處,琅琊閣(寫手們)說:【《大智度論》舉出這個問題,是因為證悟「我空」、「法空」的修行人,內心寂靜,心無掛礙,無功用行往涅槃進發——換句話說,「證空」會自動導向涅槃。】(〈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他們把「無功用行」往涅槃進發解釋成為「會自動」導向涅槃。無功用行是如來藏本體功能與前七轉識的清淨成就所顯出無功用已不需有所作意成就,證轉淨化前七轉識如真如清淨意樂,而能無功用行如理如實如涅槃清淨是八地菩薩的證量。他們自以為理解法義,其實都錯解。而且剛證悟「我空」、「法空」者,就已經得見涅槃寂靜,悟後也需要次第起修,就像剛出生的獅子,仍需要大量的法乳吸吮。由於無量劫的錯悟認知,如今緣於所證真實重新正視,則以「真我」來看待一切法、學習一切法,以佛菩提道亦步亦趨地次第前進;這些次第修學,就是要實義菩薩的如實語,我們才能領納受教。故此,經文的如理意思是悟後證轉如實,並依緣如來藏所出生的法來說一切法,絕非臆想自解的相似法,否則成就謗佛、謗法重罪,無論舉再多經論,都不是、也不符合大乘佛菩薩所說。
琅琊閣(寫手們)錯說的部分還有:【菩薩道裡面,利益他人是主軸,利益自己是利益眾生所得到的副產品,……。】他們還錯說:【菩薩的佈施本身是「損己利他」的行為。】他們說法就用主軸和副產品、損己和利他都是相對的世間道理,他們也提出錯說解釋,就像【累積福德與智慧沒有直接的因果關係】。竟然支離福德與智慧的因果關係。也舉:【如《須深經》所說:「先知法住,後知涅槃」——(錯誤解說成)先理解緣起的意涵,按照緣起法的正確原理,獲得解脫,取證涅槃。】(〈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對於「先知法住」誤解成緣起法的道理,首要知道「先知法住」須正確知道如理聞思修的正見,了知涅槃體性其空有不二,也要知道解脫道與菩薩道的異同處,進而學習四聖諦、十因緣、十二因緣、六度、十度等如何次第成就,如何配合福德、定、慧、除性障來成就涅槃得證的因緣和方法。這些法住除了聞思外,還要去修得體驗過程的行為,並非如琅琊閣(寫手們)所錯說的「理解緣起意涵」就好。他們錯誤認知:【福德並非智慧的必要條件,即使有無量大福德,也不一定能證悟「菩提」。】(〈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沒錯!有無量大福德是不一定能證悟「菩提」,但是沒有無量大福德是一定不能證悟的。他們單純臆想「理解緣起意涵」就可以「獲得解脫,取證涅槃」,這是天真的外道論說。因為已經產生邪見看法,所以他們對正覺教導布施時,所聽所聞的正法,就會產生邪思惟錯說:只要對正覺作布施,就是「用福德換證量」的角度來看待與邪解錯說。
琅琊閣(寫手們)還自己舉經論打臉自己:【《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卷17〈57深奧品〉: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說,因緣起法從妄想生,非實。云何善男子、善女人得大福德?世尊!以是因緣起法,不應得正見、入法位,不應得須陀洹果,乃至不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果。」佛告須菩提:「如是,如是!須菩提!以是因緣起法,不應得正見、入法位,乃至不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以上 佛陀說得很清楚:「以是因緣起法,不應得正見、入法位,不應得須陀洹果,乃至不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果。」若只有修學因緣起法是不會得正見的,乃至得證實相義理。他們真的前後矛盾顛倒 佛說經論,他們誤解法義卻說是 佛說的,這不是謗佛、謗菩薩藏,什麼叫作謗佛、謗菩薩藏呢?由此可知,他們一定不符合大乘菩薩行為,因為大乘菩薩不會這樣前後矛盾說法,所以他們肯定不是大乘菩薩。
可以確定的是琅琊閣(寫手們)一定沒有證悟實相般若;沒有實證實相智慧說法,就會顛三倒四,他們解釋如來藏的內涵是用臆想揣測,所以將無所得的如來藏解釋成:【中觀體系裡面的「無所得」修行,是以禪定為基礎,直接觀察你有沒有將五蘊(一個或多個)執著為實有的「我」,以及直接觀察一切現象裡面沒有任何實有的本質存在。】還誤會錯說:【《般若經》以及《大智度論》反復不斷教導學人,菩薩的修行過程,內心不執取、貪求任何果報、果證,沒有這種思維意念,純粹以「無所得」心境出發,勤修菩薩行,不會經常生起「我」要纍積福德、「我」要修行、證果、成佛。。。】(〈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由上述全部用六識論想像「無所得」修學,他們不知道「無所得」的真實義理,妄心是有所得法,只有實相心是無所得,而且是無始劫來都是無所得,故不需要修學「本來就無所得」。而在現象界裡可以看見「無所得」與「有所得」的真妄和合運轉,彼此功能沒有逾越。如今他們癡心妄想用妄心變成真心,就如蒸沙煮飯,實在難以成就。如今還沾沾自喜以為學法增上,一盲引眾盲,沒有自知檢討的能力,這樣說法在修學佛菩提道是很危險的,沒有福德、功德可言,只有帶業重罪的不可愛異生性果報。尤其他們沒有證悟的實質,下地無法得知上地的證量,當他們憍慢批評善知識所說的法義時,就如隔靴搔癢抓不到癢處,只能做做樣子,因為他們一無所知的。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也說:【善現!是菩薩摩訶薩薄福德故,所作善業發誠諦言皆起魔事。】也說:【善現!是菩薩摩訶薩不久修行佈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乃至遠離方便善巧故,為惡魔之所擾亂。是故,善現!諸菩薩摩訶薩應善覺知種種魔事。】(《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332)他們舉此經論卻不知福薄所言起於魔想易遇魔擾境界,從六度來看,他們也是新學者,不是久學者,所以我們學法一定要能善知各種魔事。因為所有境界都從如來藏種子流注顯現,一味地往外執取卻不知道都在自心境界,因為所說、所聽、所聞都不離如來藏;故此,其心雜染為染汙覆蓋無法容忍接受清淨種子熏習,則會產生偏激理論。培植福德資糧,當然是必然的,菩薩道修學沒有單一性的福德培植,也就是單修某一種福德就會具足修道資糧,那是不可能成滿的。
琅琊閣他們對「我見」也錯誤認知,我見是把身當真實,把識陰當真實。他們卻錯誤拆解說:【福德不夠,根源還是「我見」……,產生傲慢自恃,輕視他人的心念和行為。】(〈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像這樣子說,這已經是以偏概全「福德不夠」的法義解釋,全憑臆想福德法義。才會說要學習他們錯誤的「無所得」所謂般若智慧,行一切善法即可;他們通篇的六識論誤解「無所得」的錯說,怎麼可能與真實法義相應,怎麼可能趣向菩提道。
琅琊閣(寫手們)把重點彙整如下,更能證明他們錯把佛法作切割,就像錯誤認知:【智慧需經止觀而生起,不是以福德為必要條件。不論大乘二乘人的智慧,都必須通過精進修行禪定,經由「止觀」破除「我執」或「我、法執」,獲得「我空智」與「我法二空智」。福德于智慧,沒有因果關係。持戒只是禪定的助緣。】(〈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以上種種錯說,他們所謂的智慧得證不需要足夠的福德等具足,也不需要持戒具足;他們的精進只要修禪定,但是他們的禪定不是動中定力,是定境的禪定;說根源於我見,但是他們錯誤認知我見和我執是一樣,所以以為定境可以破我見、我執等,更揣測妄想獲得人法空智;結論還把福德跟智慧說成沒有因果關係,甚至將能成佛需要持守的大戒——也就是菩薩戒,誤會是禪定的助緣而已,真的是法理紊亂毫無次第可言。
他們以世間戲論說法,誤解《大般若經》義理如下,先說他們錯誤的部分:「回向無上正等菩提」,他們說成:【菩薩佈施,不以聲聞人自求解脫道心境出發。】「以大悲心為上首」,他們說:【是指菩薩佈施,是不忍眾生苦、為了眾生而作。】「以無所得而為方便」,他們說:【不單是不求回報,而是行六度時不起執著,不起人、我、眾生種種相的分別。】(〈正覺的反思(8):「福德」可以換「開悟」?〉,琅琊閣。)以上是錯誤解說。其實《大般若經》此段義理是:菩薩來世間以悲愍有情為首要,菩薩來人間修福布施一切有情,因為一切有情皆有如來藏;菩薩修福布施依緣如來藏的無所得性,也知道一切有情皆有無所得性的如來藏,皆能記存一切法;故菩薩行一切行,於此行施修福普共迴向,成就菩薩與一切有情之未來道業成滿;而一切有情與菩薩的如來藏也記存未來的好因緣與福德資糧,如此無所執取行施,稱名出世布施波羅蜜多。
為何這種布施稱名出世間?因為不與世間人的布施同樣行為一般看待,由此故說「出世布施波羅蜜多」。所以,他們把經論拆解,自我臆想去淺化佛法義理,這樣「福德換開悟」戲論言說,以世間利益說法誹佛謗聖;這樣說法是以六識論外道說,不是真實佛法義理,這不是大乘菩薩所應所為;這樣說法的琅琊閣(寫手們)他們當然是不符合真實義菩薩。真實期盼他們知錯能懺悔,才能回歸正法,才是真實菩薩。
他們文中有多數觀念錯誤解說,今天僅以部分提出說明。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就說到這裡。
祝願:聞思正理、修證無礙、得證菩提!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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