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目 禪宗和正覺所證的密意,佛門外道以為只是想像法?
對琅琊閣族來說,他們認為佛法中沒有中國禪宗和正覺所說的密意,他們以為正覺的密意是三轉法輪中的普通常識,他們這麼認為:「因為正覺沒有以上所說的,所以正覺都是自己想像的,沒有能力觀察,正覺的增上班都是大妄語。」甚至說:「正覺的密意叫做正覺生物學。」(事實上琅琊閣等人所以為的密意,是否定了法王根與法王以後,全部落在物質色法等法王苗上,也就是墮於四識住的四取煩惱而不自知。)然而,這些跟隨琅琊閣張志成之族群的抉擇力薄弱,夙昔以來就易被誤導,自身也與大乘法並無深緣,會自認為「自己想像的,沒有能力觀察」,所以實際是不信受自身及他人能親證大乘佛法,導致無數劫來「大妄語」毀謗諸如來、聖教與賢聖。
當知中國禪宗本來就有密意,所秉承的即是 如來在世時所傳的教外別傳之法(函蓋了如來禪與祖師禪),方能證解般若密意,否則 如來單是演說般若系列諸經,諸聖弟子們又如何能親證第八識而現觀真如、而證解實相般若?歷代無數禪和子辛苦地跋山涉水、踏破草鞋,江西、湖南來回奔波,為的就是求一個入處,覷窺這千聖皆不明傳之密意,如何說佛法中沒有密意?所謂,禪宗證悟明心,即是找到第八識—如來藏—阿賴耶識;不然按照琅琊閣張志成夢囈般去找一個「將來」可與心識全然分離的法性,名為純無為性的真如,當如是心外求法?這樣所謂的學法與外道何異?
一、禪宗所證的教理—此心如來藏
① 開場白—信受大乘實相法須有善根因緣
又,如來法身若不是本有法、本住法,則一切大乘經典應當改寫。依琅琊閣張志成錯謬的說法,阿羅漢入無餘涅槃界後(實則無入),滅盡一切八識心,再無心體存在(琅琊閣可真討厭自己的第八識),只有剩下所謂的真如無為法性;他以為修學二乘法即可滅盡大乘法所說的心體恆常不變的如來藏,等於滅盡常樂我淨的「究竟如來法身」。然而如果這常恆不變的第八識如來藏,可藉由二乘阿羅漢的修證就得以滅盡,那又為何《央掘魔羅經》要說「窮盡一切諸佛如來之力,皆無法改變如來藏的體性」?體性尚且無法更改,何況滅除?更何況滅除這心體的常住體性!這自以為懂得滅第八識心的琅琊閣張志成,自以為超越一切諸佛如來的琅琊閣張志成先生,何不說說看要如何「滅」這一切諸佛如來都無法滅的大乘本有法—第八識阿賴耶識如來藏本住心體?
根據《妙法蓮華經》所說,二乘涅槃只是化城,將來這二乘人還是會離開化城,繼續行佛菩提道;依《楞伽經》所說,阿羅漢入無餘涅槃界宛若酒醉入三昧,將來還是會覺醒,繼續佛道修行。反觀琅琊閣張志成主張無餘依涅槃界八識心俱滅,獨存的真如無為法性又毫無作用,僅是純然一無為性,不具備任何功德,請問:如此一來,這樣的真如法性,究竟是離於心體而能獨存的心性或是虛無?又請問:在此情況下,如何「琅琊閣第八識心」滅後可再出生?若沒有第八識如何再有七轉識出生?當琅琊閣張志成明知《妙法蓮華經》和《楞伽經》的說法,卻還是大剌剌地主張 彌勒菩薩在《瑜伽師地論》是說阿羅漢入滅時即是滅盡八識心,即使很明顯他的解釋牴觸 佛說,他還是要將當來下生佛 彌勒菩薩所說扭曲而違背 釋迦牟尼佛的教誨;琅琊閣張志成這個狂慢的凡夫從不自己反省:有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錯解?是否該重新調整會通?顯然他已經膨脹自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善知識,可以公然否定 世尊所說正法,而他已經以瘋狂的筆觸來否定這既存的大乘法,且對大乘「如來」抱著甚深懷疑,至於唯識經論則是他認定的後期瑜伽行派創造出來的思想論集;在他擁抱自身學術研究經論文字的狂亂中,只要能挑戰大乘法,即使無法經得起分析辨正,但因有學術界與釋印順曾經說過(背書),他於是心安理得地引用,不再相信這有任何毀謗三寶的過失;他永遠認為自己只是合理引用與質疑,乃至架起了「琅琊閣張志成佛法」,而且給自己無限度的「寬容」,即使是明顯的毀謗三寶以及憑空捏造的臆測妄語,他都不覺自身有任何過失,從不擔心未來世會有任何果報(可因果不從他願,死後果報還是隨身)。
按照琅琊閣張志成的說法,如來藏心體不等於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因此他就惡說《楞伽經》是「後期糅雜如來藏與唯識兩個體系的經典」[1],這代表他不信受「如來藏即阿賴耶識」;因為大乘法有著他深惡痛絕的「常恆不變」之真實義,所以他攻訐阿賴耶識時是這麼說:【因為如果阿賴耶識是「恒常不變」,即違背阿含佛法「無我」與中觀「無自性」的說法。】[2]—他死活都不接受大乘「恆常不變」之法。而他在攻訐如來藏時也是這麼說:「如來藏系因為強調有一個恆常不變的東西,有梵我論的味道……。」[3]—他不僅認定如來藏是後人創造的學說體系思想,隱喻這是藉由外道的「梵我論」而創造出來的想像之法;他還依學術界凡夫虛妄見,將「如來藏典籍」切割為好幾種「如來藏思想體系」。對於大乘經皆說「人人都有真實如來藏、依此成佛」,他也是置若罔聞;因為「大乘如來」對他來說是個梗在心頭上的質疑—他只是沒膽直接說出來而已。他之所以要大眾恭敬學術界的「學者大師」,是因為他相信只要讀多了學術界的東西,想法就會轉變,就能瞭解他所說與學術界說法是一致的,就會相信他,就會和他一樣摒棄古來一切證悟大乘之賢聖祖師以及賢聖所翻譯的大乘經論。如是外道見纏身、中毒已深之人,還要找初機學佛人和他一起中毒,真的居心不良。
即使琅琊閣張志成看似擁護這不生不滅之法性—真如,然此法性也還是識性,須歸第八識「心體、識體」所有,非獨立在「心體、識體」之外,故唯識正理說「真如是『心』真實性」、「真如亦是『識』之實性」、「識性、識相,皆不離『心』」。然他面對這「常恆不變」的如來藏「心」—「常恆不變」的第八阿賴耶識「本識」時,只是感受到無比的厭煩,因為他對自己打禪三時在善知識指導下的所證不僅全部忘光光,而且讓深重的薩迦耶見綑綁著疑見與見取見主導了他的邪思妄想;他既不接受有第八識「心」常恆不變,又如何真的信受「真如」的真實義?他只是佯裝接受「真如『法性』」,自認得以脫離大乘法的「常恆不變『心』、常恆不變『本識』」,所以他就暫時委屈於此「真如」之中,以便他可在現代網路平台上恣意發言議論(實則毀謗)而已。
世智辯聰的他已經毫不在乎地刻意製造本師 釋迦牟尼佛與 彌勒菩薩所說對立牴觸,這「常恆不變」心體更令他不悅,他對禪宗的「明心」—找到這「常恆不變」的「如來藏心」—是萬萬不能同意;他不僅乾脆說禪宗的「明心見性」是「相當複雜、有許多解讀」以混淆視聽(真的是心眼壞到骨子裡),更惡意要籠罩世人去找他在此21世紀新發明的、實際上不存在的「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誑稱證得這「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才是「開悟見道」,妄說「見道」絕對不是「開悟明心」—找到這如來藏心體一定是走錯方向,乃至「明心」前的「四尋思」全都被他撥為錯誤,這就等於他真的斗膽地對一切明心證悟的禪師說了重話:「大乘見道不是找到這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而是只有發現這真如法性。」這就意味著指控禪宗主張的「明心」從頭到尾都錯,亦即是指控 釋迦牟尼佛要大家找到「涅槃妙心」就是佛教史上最大的錯誤;他如是「劍指」禪宗的意思是:「見道是要第四禪,一切99%未證得『第四禪』的禪宗祖師,我張志成在此說你們都是大妄語!」
依琅琊閣張志成的邏輯來說,「明心、見性」的次第全然顛倒,因為他這位凡夫規定:須先親證真如法性,見道入地後,再來找到阿賴耶識,才可觀察阿賴耶識的體性;即他主張:第一,「見真如法性=見性=見道=入地」;第二,「入地後,再明白(=找到)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禪宗的明心」;第三,「找到第八阿賴耶識後,再觀察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的體性=禪宗的見性」;要求依於佛法正道實修實證的正覺同修們,全都改依此三個次第來修證他邪思妄想所施設的假佛法,何其顛倒!只能當作是21世紀佛門中的笑談。
當知禪宗所說的明心見道,也就是聖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所說「『入見道』是要『證解阿賴耶識』」,「親證、勝解阿賴耶識=明白自心如來藏=明心」,禪宗祖師們說開悟明心即是親證第八識如來藏,如是文獻極多,琅琊閣張志成總是不信,宗門與教下都說得如是清楚,他為何仍是執意不改?難道他是認定禪宗不屬於佛教、所證不屬於佛法?
② 諸法實相—大乘勝義—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真如心體常恆不變
琅琊閣張志成不信大乘第一義,他主張「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是錯誤的說法,且他也不接受這大乘第一義是「常住法」—常恆不變,他說:【正覺同修會的佛法教授,是一種「佛經大統一」的思維,假設所有的佛教經論,都是同一套理論:證悟一個常住法—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如。】[4] 這琅琊閣張志成不僅在質疑師父 平實導師,他更藉此質疑大乘法與「大乘如來」,沒有一尊佛不在他質疑之列;他認定大乘法僅是「理論」而不可實證,而且這「唯一實相心」與「同一真如」即是他要嘲諷的「錯誤的理論『大統一』」[5],即他認定大乘法是許多各自不同的理論、體系、學說、思想組合而成,這些法義是互不相干的;而且他這麼說的背後是他不認可這些理論能夠實證,他說:【雖然經論全部指向涅槃解脫,但是經論本身有不同的理論體系,採用不同的名相、法義施設解脫原理與法門,而且不同時期的經典,基於當時特定的時空背景,重點旨趣不盡相同,論述上也有顯著的差異,絕對無法用蕭導師那一套錯誤的理論「大統一」。】[6] 然而正覺增上班的同修們所證,諸法卻都是互有關聯而法住法位,即緊密相連的佛法,可以各別指出諸法在佛法中的所住位置,全然異於琅琊閣張志成的胡說。
然 佛陀依實證無上正等正覺,宣演三乘菩提之法,因此稱為「佛法」;這一切都是以實證為旨趣,不是世間學術界興高采烈於佛法研究者所以為的「理論體系」思想。佛法是同一旨趣,依眾生根器方便施設為五乘—人乘、天乘、聲聞乘、緣覺乘、佛乘,各有相應之法得以令不同根性的有情次第安住,而所證能函蓋世間及出世間的一切法,方能成為一切智者。大乘法即佛乘所攝受者應聞熏之法,證悟大乘法從來非是凡夫以為的「假設所有的佛教經論,都是同一套理論」,佛法本來就是「實證,而非理論」。這大乘法的內涵都是 如來當時所說,不是凡夫所以為的後人所編纂「不同時期的經典,基於當時特定的時空背景」之惡說(他這不是要說佛世的般若期、方廣期、唯識期,而是依學術界堅持大乘非佛說的虛妄見所虛構出來的「不同時期」)。佛法所說「唯一實相」、「同一真如」、「真如心、心真如」都指向這賢聖所證唯一真實的心體—「本心、本識、真心」,這如何不是「統一」攝持整個大乘佛法!大乘經論就是基於這根本,不是離此「本心、本識、真心」而可恣意惡說,當知唯有外道才會「心外求法」與「心外說法」。
琅琊閣張志成本知大乘「經論的指向一樣」—如來本懷要令一切有情都能「悟入」如來知見,親證三界中一切法之所依、所從的第八識,以及第八識所含藏的一切染淨種子;他卻以惡念說「但是經論本身有不同的理論體系」來混淆迷惑大乘正法學人,可知其「經論的指向一樣」全然虛語,畢竟他無法信受大乘佛法是實證此心、一切攝歸此心,因為他對於善知識幫他悟入的第八識,都已經忘失而無法現觀了,所以最後他就亂「指向」一個他夢囈的「親證真如無為法性,全無作用—無有任何功德,而非實證本心」來引君入甕,斷人法身慧命。當知「大乘究竟解脫原理只有一種」—斷除煩惱障與所知障、證得一切種智,這其中「有斷、有證」,是以此心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真如心為證悟標的,再實證第八識所含藏一切種子的內容與功德—一切種子識之一切功德性用,圓滿一切種智;然對琅琊閣張志成來說,都變成了「經論本身有不同的理論體系,採用不同的名相、法義施設解脫原理與法門」,因為他從來就違逆上述「究竟解脫原理」—實證、勝解阿賴耶識—如聖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的闡釋。
就像琅琊閣張志成說:【唯識瑜伽行派為對治「惡取空」,建立了一套更精密嚴謹的二諦體系。《瑜伽師地論》將二諦分為安立諦(安立真實)與非安立諦(非安立真實),分別相當於中觀的世俗諦與勝義諦。】[7] 這意謂著他認定「唯識」是後人創立的,他相信歷史上有個「唯識瑜伽行派」偽造唯識經典,他誣稱是「唯識瑜伽行派」創造了「更精密嚴謹的二諦」說法;他從來不信唯識經典是 佛所說,而且更荒謬的是,他認為這見解不構成毀謗 如來與聖教,因此他就直接詆毀聖教:【佛法統一觀:大家有個錯覺,以為所有佛法經論,不管是中觀唯識還是藏傳的覺囊派,都是在說自家這一套如來藏法,於是很容易錯會經論的意思。事實上,這些佛法體系的著重點和理論都有差異,絕不是拿著一套東西可以匯通的。】[8] 他很篤定佛法不是「拿著一套東西」—「這一套如來藏法」就「可以匯(會)通的」,他連 如來所開示的經典都只當作是「一套東西」,這無比輕慢的態度,在古今中外的外道中,他確實應該「青史留名」。
琅琊閣張志成又說:【當你在習慣了導師那一套高度「簡化」的「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常住法=第一因」佛法系統,而且從來都是用這一套理解一切佛經,又從來都不讀外面的書,你是不可能讀懂專業佛學書籍和論文的。】[9] 這如前所說,琅琊閣張志成希望的是大家開始「讀外面的書」,抱著對亂說佛法的「學術大師」的「恭敬」,就會和他一樣否定「『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常住法』佛法系統」;心腸不好的他還刻意加上外道所說的「第一因」,即使他明知這阿賴耶識從不作主、阿賴耶識不是意識、阿賴耶識是第八識、阿賴耶識不是外道第一因,即使本師 釋迦牟尼佛在《楞伽經》已經為大眾開解佛法:「我說如來藏,不同外道所說之我」[10]、「我說不生不滅,不同外道不生不滅」[11](《大乘入楞伽經》卷5〈無常品 第3之餘〉譯為:「我之所說不生不滅,不同外道不生不滅、不生無常論。」[12]),然他不安好心,明明看得懂中文譯本的道理,卻還是與釋印順一樣不肯告訴大眾實情,只因為他不願接受大乘法的「常恆不變」與佛地的「常樂我淨」;真可憐憫者!
③ 會通: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法身—藏識—識藏
此依名相定義,《入楞伽經》卷7〈佛性品 第11〉開示:阿梨耶識者,名如來藏。[13]這清楚說明了「如來藏=阿賴耶識(阿梨耶識)」....‥[A]
《佛說不增不減經》開示:如來藏者,即是法身。[14]這清楚說明了「如來藏=法身‥‥‥[B]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69〈第六分法性品 第6〉說:真如雖生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15]這清楚說明了「真如=法身」‥..‥[C]
《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4〈一切佛語心品之4〉開示:謂如來藏,名識藏。[16]這清楚說明了「如來藏=識藏‥‥‥[D]
《大乘入楞伽經》卷6〈偈頌品 第10之初〉開示:顯示阿賴耶,殊勝之藏識;離於能所取,我說為真如。[17]這清楚說明了「真如=藏識=不分別六塵=不生不滅的第八識‥‥‥[E]
由以上[A][B][C][D][E]表示了:
「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法身=藏識=識藏=無分別心」。至於常住義,本來如是。
師父 平實導師所說本是如實語,證悟了本心如來藏,就是證悟了本識第八阿賴耶識,就是證得了真如、法身,由此會通諸經論所說的實相心。《大般若波羅蜜多經》代表了「般若」,《佛說不增不減經》代表「方廣」,《楞伽經》代表「唯識」,這名相之實質無可切割,即此「會通」!
只有可憐的琅琊閣張志成才會嫌棄大乘正法,在他的心目中,「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各自不同,且都是後人建立的思想,他不便與擁護者說這都無法親證,但他還是很厚臉皮地開了「無生法忍」的課程,而且他於群組中自稱不懂無生法忍,說自己距離無生法忍太遙遠了,卻在教導別人修證無生法忍;更慘的是聽者不知道琅琊閣張志成說「無生法忍」的意圖和他們所理解的可是大異其趣—他遵循的釋印順傳承永遠是以無涅槃妙心(無真實法)的斷滅空作為旨趣—佛門外道皆是要大眾放棄實相心的親證(這是他們深惡痛絕之處,因為他們自己無法親證);然在他漸次鋪陳釋印順思想時,可憐這群被籠罩的聽者卻還一心巴望著有「無生法忍」可證—由親自公開承認未證無生法忍的張志成來教導他們實證!琅琊閣張志成一類者本是 如來所說「入海算沙」之人,也是 如來悲憫之人—不應為他演說大乘法之人;因為這樣的人所信所說皆為戲論,他所謂的「會通」猶是戲言,他正希望藉由他的所說來「割裂」大乘法,「割裂」尚且不及,哪有「會通」大乘法之理?反而是「會通」大乘正法的正法師都是他處心積慮攻擊的對象。
[1]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
[2] 琅琊閣,〈無諍之諍:「我不與世間諍,世間與我諍」說的是一個什麼道理?〉。https://zhuanlan.zhihu.com/p/79230979
[3] 琅琊閣,〈佛系問答: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蕭平實導師錯在哪里?〉。https://langyage.org/2020/2998
[4]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
[5]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
[6]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
[7] 琅琊閣,〈《中論》淺談(3):唯識體系的二諦〉。
https://langyage.org/2019/2840
[8] 琅琊閣,〈正覺佛法名相錯解:氣質神韻是「無表色」?〉。
https://langyage.org/2019/2821
[9]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https://langyage.org/2019/2879
[10]《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2〈一切佛語心品之2〉,《大正藏》冊16,頁489,中4。
[11]《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4〈一切佛語心品之4〉,《大正藏》冊16,頁507,中4。
[12]《大正藏》冊16,頁616,中22-23。
[13]《大正藏》冊16,頁556,中29-下1。
[14]《大正藏》冊16,頁467,上18-19。《大寶積經》卷119〈勝鬘夫人會 第48〉也說:「如是法身不離煩惱,名如來藏。」《大正藏》冊11,頁677,上18-19。
[15]《大正藏》冊7,頁937,下18-19。
[16]《大正藏》冊16,頁512,中7。
[17]《大正藏》冊16,頁626,上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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