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導師之名誤導天下蒼生的末法邪師—釋印順
釋印順被20世紀當時佛教界尊稱為「導師」,然在 平實導師出世弘法而於公元2000年《楞伽經詳解》第三輯中,開始正式指名道姓以實證三乘菩提的智慧拈提他後,大眾終於留意到這位「導師」釋印順不僅於佛法無修無證而虛有其名,且他除了身為二乘聲聞部派六識論凡夫遺緒,更是繼承錯謬密教應成派外道思想的假中觀師;而釋印順在死前十幾年中,全然無力回應 平實導師依正法對他諸多論述的平議。他的如是窘境曝光後,大眾也逐步認清釋印順所說猶如「國王的新衣」,實際皆無所有,只是雷同斷見外道的空無思想;在釋印順不解三乘菩提正法而又喜於著書立說的情況下,他呈現出來的皆是包裹著佛法名相的相似佛法,堆砌成他個人的思想著作,皆無可實證之內涵,其主題思想即是部派佛教聲聞凡夫論師們的六識論思想,並無義學可言,因此他的一生看似推崇三寶而實則所作皆在毀壞三寶。
如今2023年有人修訂《印順導師年譜》,大愛電視台遂不免從俗作相關報導:〈《印順導師年譜》窺探人間佛教最真諦〉(下稱〈大愛文〉);然為避免〈大愛文〉吹捧釋印順之餘,間而誤導甚至斷送眾生法身慧命出生的因緣,故本文略作解析辨正以正視聽。
一、是「開我眼目」,還是「瞎人眼目」?
〈大愛文〉中有人稱釋印順是「開啟我佛法的眼目的人」(釋淨耀語);然事實是如何呢?
世尊嚴厲訶責如釋印順等「毀謗大乘非佛說者」是「臭爛糞」
世尊在兩千五百多年前於般若法會上已先預記:有人會毀謗此甚深般若波羅蜜多—甚深大乘法—謗為「非真佛語」、「非佛所說」、「非大師教」,說大乘非 如來大師所親說之法;世尊說「我眼中這些否定大乘甚深法教的人就是破壞正法者,這些自污污他者猶如一團『臭爛糞』」,其所造罪遠過於造五無間重罪(殺父、殺母、殺阿羅漢、出佛身血、破和合僧),他們將在無數劫歷經十方世界諸三惡趣受極重猛利苦果直至報盡。(《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06、559)
釋印順畢生都在毀謗「大乘佛法」是後來興起的,污衊「大乘法」非 佛陀所親說(釋印順之《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佛涅槃所引起的,對佛的永恒懷念」……促成「大乘佛法」的興起】);他的這番言行讓我們終於明白原來 世尊在《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嚴厲指責為「臭爛糞」的後世弟子就是說他釋印順以及同於釋印順一類的壞正法者!
全面毀壞三乘菩提正法的三塗導師釋印順
釋印順不僅否定「大乘法是佛說」,更恣意割裂大乘佛法成「三系」說,且皆誣謗為非如實法(釋印順之《無諍之辯》:「大乘三系,即性空唯名論,虛妄唯識論,真常唯心論,創說於民國三十年」):如他說《大般若經》六百卷始從「初分」就被外道法「真我」滲入(釋印順之《印度佛教思想史》:【更引用為「佛法」所否定的真我,早已滲入《大般若經初分》—十萬頌的《般若經》】);他說如來藏我是深受印度外道影響的(釋印順之《如來藏之研究》:「如來藏我,是深受印度神學影響的。」、釋印順之《印度佛教思想史》:【在「佛」的懷念中,傳出一切眾生有如來(胎)藏,我,自性清淨心的「後期大乘」經。】);毀謗大乘唯識經典所說的第七識、第八識非 佛所說(釋印順之《佛法概論》:「佛教後期,發展為七識說、八識說、九識說」);連二乘《阿含經》他也毀謗說是到了第二次結集(世尊示現涅槃過百年後)才完整結集出來(釋印順之《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四部、四阿含的成立,是再結集的時代」),如是全面毀壞佛法的人,究竟是「瞎人眼目」還是「開人眼目」呢?
二、「玄奘以來第一人」?實是破法第一人!
〈大愛文〉報導記者也引用不分青紅皂白者之說—釋印順是「玄奘以來第一人」(原藍吉富語:「玄奘以來,一人而已」);此譽從上世紀以來就廣為人知,然事實並非如此。
釋印順鄙夷玄奘大師闡揚的唯識、八識正理
釋印順不僅堅持六識論,更荒誕地主張「意識(第六識)裡面還有意界(第七識末那識)」(《大乘廣五蘊論講記》);此說嚴重違背三乘共宣的「意根(意界)、法塵相觸,方有意識出生」之正理,釋印順即是 玄奘大師在《八識規矩頌》「愚者難分識與根」所斥責的「愚者」,如何還可稱他是「玄奘以來第一人」?尤其釋印順極端厭惡 玄奘大師所闡釋的唯識正理,對此八識正理,他總是語帶嘲諷:「大乘學者所說的第七識、第八識,都不過是意識的細分。」(《佛法概論》)、「八識,是瑜伽學者的創說。」(《如來藏之研究》)他甚至鄙夷地說:「那裡會有七識、八識?」(《佛法概論》)如此誹謗八識正理的釋印順,大眾自可公評他是否「華人佛教界比丘中之謗法第一人」,而竟能公然違背事實謬讚他是「玄奘以來第一人」者,猶如世人所說「睜眼說瞎話」。
釋印順中傷世尊未證得第七識、第八識
釋印順更惡意說大覺 世尊只說過釋印順定義的「原始佛教」《阿含經》而且是以六根為主要根據來說六識,他更由此訾議 世尊所說只局限於「名色」(五陰)等法,所說皆只是「剎那生滅的無常論」,不能輪迴相續,難可建立業果緣起(釋印順之《唯識學探源》:「從代表原始佛教的《阿含經》考察起來,眾生的生命現象,只是名色或五蘊或六界的和合。在三世輪迴中,名色等都是不息的生滅演變……這剎那生滅的無常論,在業果緣起的建立上,成為非常的困難。」)。即釋印順認為:世尊所知的唯有六識,世尊並未證得第七、八識(釋印順之《佛法概論》:「佛的區別識類,本以六根為主要根據,唯有眼等六根,那裡會有七識、八識?」),反而是二乘聲聞部派佛教建立了「細心」說,這才是 世尊所未實證的「生命的本質」(釋印順之《唯識學探源》的「細心說」:「它為了業果緣起的要求而建立,它就是生命的本質。」)。但聲聞部派所建立的「細心」不離意識,而意識只是「意法因緣生」的生滅法,仍不外於 世尊所說生滅法的無常本質,仍無法建立釋印順所說三世輪迴相續不斷的生命本質。
釋印順自說聲聞部派發現 世尊對於「細心說」有開示「識支本識(大乘之第八識)、意界(大乘之第七識)」,但依釋印順思路之意是:「主張六識論的世尊並無實證這後起大乘所說的第七識與第八識,在《阿含經》之所以提示『本識』與『意界』,皆為假說,目的最多也是在解決『生滅的無常論』無法成就三世輪迴的困境;且此假說也違反了世尊自己所說的六識正義,不得為真。」總之,釋印順認定:二乘聲聞部派藉此假說建立了「細心說」,再擴展建立為「一味恆在的細心」,故發展出大乘的第七識與第八識,這才解決了 佛陀在「間斷的六識」所無法解決的「生命本質」之問題,大乘法理論也因此漸次完備(釋印順之《唯識學探源》:【(聲聞部派)後來,發見了釋尊細心說的根據,像十八界中的「意界」,緣起支中的「識」支;理論上也漸次完備,這才在間斷的六識以外,建立起一味恆在的細心。】)。釋印順如是毀謗 世尊無有親證生命本質,即毀謗 世尊只知六識、不證八識(全然同於凡夫);在詆毀 世尊的同時,釋印順還隱喻 世尊是假說有(非真實有)「本識」與「意界」的戲論者。這實在令我們感慨萬分,為何釋印順身為出家人(名正言順的佛教徒),卻對一般學佛人都信受的事實—「世尊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具足一切種智、一切智智,於世間、出世間一切無所不知、無所不覺」,釋印順他都無法相信呢?或許他早就在暗示他不是學佛人(更遑論他是正受三壇大戒的出家比丘),不能以「世間教徒觀點」來看待他了?這就無怪乎他個人自傳是冠以「看見佛陀在人間」為書名—自比為「佛陀」了。我們實在感慨萬分,為何這出家人釋印順連最基本的事實:世尊是無上正等正覺、具足一切種智,他都無法信受?他身出家的目的何在?看到這裡,也應有人不禁問道:「釋印順他真的有信受佛法僧三寶嗎?」我們的答案是:「沒有!」釋印順他就是經典上說的披上袈裟的獵師(經典說:「譬如獵師身服法衣」),以凡夫外道的所知所見來此破壞正法而已。
口說相似佛法的二乘聲聞部派佛教六識論遺緒
二乘聲聞部派佛教六識論阿師們在歷史長河中始終相繼不絕,從佛護、清辨、安惠、月稱、寂天、阿底峽、宗喀巴,到現代的達賴、釋印順等,都拒絕 世尊三乘菩提真諦,皆想以「生滅斷續的六識」來解釋生命常住的本源,然迫於「六識一世即斷滅」的現實,只好建立「細心」三世恆續之「細心說」,更隨即在六識論基礎上,強將此「細心」扭曲為「意識細心、細意識心」,如此將眾生「恆續生死輪迴之我法(第七識)、諸法背後常恆不變之圓成實法(第八識及第八識諸功德)」附會為「生滅無常、斷續存在(例如意識於眠熟位中斷滅不現,夢中或醒來時才復現起,故屬斷續之存在)」之一世生滅法意識(第六識),即是依「斷滅空」的六識論斷見之「本質」,強行(妄想)建立意識為「世間恆續輪迴」之常見,狡詐地忽悠眾生說這意識細心是「恆續存在」。
平實導師曉諭大眾:世尊在《雜阿含經》卷9明白開示「諸所有意識,彼一切皆意、法因緣生故」,因此不論這些六識論凡夫從第六識分出一種細心、二種細心(細、極細)乃至無量細心,都還是歸於「斷續存在、一世斷滅」的「意識」,不能從前世來到此世,也無可從此世去到後世;對此持有異議而堅持「意識可去到後世」者,如《中阿含經》卷54中的𠻬帝比丘,他是受到 世尊公開嚴厲譴責為「愚癡人」者;如何今日還有學佛人形同文盲而繼續公開堅稱有「意識細心」可去到後世呢?何其可憫!
平實導師正說《阿含正義》闡明世尊所證本心即第八識
平實導師告訴我們:《雜阿含經》說 世尊即將示現成佛時,坐在菩提樹下專精禪思,探究「何法有故老死有?何法緣故老死有?」,於是依「老死」、「生」等有支一一往前溯源,推究到「名、色」的根源時,就實證了這「不待因、不待緣、非緣起生」的「識支」,這「十因緣法」的「識支」之前更無一法,故說「齊識而還,不能過彼」;這十緣起支的「識支」就是一切萬有與生命的源頭,即是「常住法、本有法、無生法」的「本識」;由此白品法(十因緣法的觀行)證得「本識」後,接著再轉入十二因緣法來探究本識為何會世世出生名色,於是依十二緣起法審諦觀察一一緣起支(十二緣起支的識支是識陰六識,前面還有「行、無明」二支),遂圓滿因緣觀的智慧。也就是說,必須先由十因緣證知「名、色」乃至「生、老病死」等諸緣起支皆由本識所生,這本識就是宇宙萬有及生命的本因,即第八識如來藏;以此正知見為基礎,才能確立十二因緣觀「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的正理,才能由還滅門的觀行而斷盡我見乃至我執。
「本識」在識陰六識、十八界的意根(第七識)之外,是意識出生的因緣而非意識所攝,故列為第八個識,稱「第八識」,這就是每位眾生皆有的、能攝藏一切諸法種子的第八識阿賴耶識(下文簡稱為第八阿賴耶識);世尊既在《雜阿含經》自說自作證是親證這「本識」第八識而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如何這「阿含專家」釋印順卻刻意隱瞞 世尊開示親證八識的事實,反來誣指 世尊是六識論者呢?
「真如、第八識、阿賴耶識、如來藏」皆本識的異名
平實導師曉諭我們:世尊在《中阿含經》卷54說「正解脫如來」有「如來所依識」,這「所依識」即是「本識」;若釋印順強說此「所依識」是「六識」,則人間的凡夫尚可自覺「六識」,如何經中要特別強調連「伊沙那」天主都不能得知這「所依識」呢?又,《中阿含經》卷39說「不離如者,是如來也」,「阿含部」《央掘魔羅經》卷3說「一切眾生,皆以如來藏,畢竟恒安住」,即知「如來所依識」、「不離如」、「以如來藏畢竟恒安住」三者所說即是同一「所依」,即「本識、真如(如)、如來藏」實則為一,即一切有情本自的「所依法」—「本識=真如=如來藏」;世尊如是悲憫二乘人,在阿含時期猶然透露出大乘真義,何得謂無?
平實導師在七鉅冊《阿含正義》提出二乘聖教《阿含經》經文證明有本識第八識,如《長阿含經》、《中阿含經》說此「識」(本識)就是眾生輪迴生死的「入胎識」;此「本識」無始來與眾生「名色」諸有相伴,如《雜阿含經》說「識、名、色」猶如「三蘆(三束蘆)立於空地,展轉相依,而得豎立」,又如《中阿含經》說「識」與「名、色」「共俱」。又依《雜阿含經》說十二緣起支皆「非無因作」,即有因生;如比對《中阿含經》說入胎識本識為有情「名、色」(五蘊)的「因、習、本、緣」,即說明本識就是「根本因」;且「習」亦譯為「集」,本識集藏「名、色」的「種子」,故知《雜阿含經》說的「因」,就是本識為「根本因」,以及本識所含藏「名、色」種子為因緣,「名、色」依此得生,不墮於「無因生」。本識在三界中隨緣任運諸法種子,「名、色」種子剎那剎那流注生滅,令每一世的「名、色」得以「生、住、異、滅」;名色如此,十二緣起支之一一支亦然。如是正理,平實導師始從《楞伽經詳解》第三輯開始破斥釋印順的謬見,並將這些正理寫在七輯的《阿含正義》書中,一一寄給釋印順,然而釋印順終其一生皆無回應,對於極強勢而具文破斥籍籍無名的鍾慶吉居士的釋印順來說,等於對他公然掌嘴,但釋印順忍了十幾年,終究無言以沒。
「常、恆、不變」的本識令一切因緣果報平等無失
平實導師明白點出:如果本識如同意識只能存在一世,而不是「常、恆、不變」的心體,則當祂有所變異時,祂所含藏的種子勢必會隨心體變異乃至滅失,則原本應該相應的緣起必然無法平等現起,乃至三世因緣果報必然失序而有所差池,則眾生在佛法上的修證亦無可延續至後世,一切修學必然成空;故知無始來眾生的「因緣果報」之得以「平等、無失」,皆是背後有此「常、恆、不變」的「根本因」本識如來藏運行無輟,方得成就。又如「阿含部」《央掘魔羅經》說三世諸佛如來於一切眾生所極方便求「無如來藏、無我性、無自性」皆不可得,即明白表示這「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心體就是每位眾生真正「常、恆、不變、自性性」的「我」。故當信「一切諸行不會無因而生、無緣而起」,唯「本識」為「根本因」,祂能含藏諸法種子、藉緣令種子流注現行而生顯諸法,才有生滅無常的諸法現起於三界中,此即《阿含經》「諸行無常」且「非無因生」的真諦,從非是以「六識斷滅見、無因論」偽說為「緣起生、諸行無常」的釋印順所能了知;大眾何苦信受其邪見,繼續沈溺生死苦海?(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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