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目 歸命世尊、大乘法、勝義僧(尤其是法主)
學佛之根本是歸命三寶:歸命諸佛世尊、歸命大乘法、歸命勝義僧;而詆毀三寶是此娑婆地球絕大多數眾生之共業,且這裡又是應身如來示現之地,不同於銀河系的其他小天下,因此這詆毀三寶的惡業在此地球是重中之重。因此,逢此琅琊閣、張志成之亂,有必要提醒大眾如何歸命三寶,而「歸命勝義僧」中尤其是指歸命當代之法主。在說明之前,先就張志成事相再作解析。
一、自認凡夫之張志成—自不解般若、唯識
① 凡夫張志成不入第一義,第一義非凡夫境界
張志成既自稱是凡夫,實際亦無任何實證,即本非入第一義,以第一義非凡夫境界故,世尊在《大乘入楞伽經》卷三〈集一切法品 第二之三〉清楚開示:「第一義者,是聖智內自證境,非言語分別智境;言語分別,不能顯示。」[1]—「這佛法的第一義,是聖者向內自證的不思議智慧境界,不是世間語言分別議論可生起第一義的智慧境界;世間語言分別議論是因緣生滅的妄想相,無法顯示這第一真實義。」所以,佛門第一義諦處從來不令凡夫在此駐留談論,這不是凡夫張志成無始以來的妄想計著所能理會之處,如是常住於凡夫位的張志成所說便不值得信受。《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二〈一切佛語心品之二〉說:「第一義者,聖智自覺所得,非言說妄想覺境界;是故言說妄想,不顯示第一義。」[2]—「第一真實勝義者,是聖者依實證之智慧自心覺悟之所得,不是對於表述第一義之世間言說生起妄想理解覺知之境界;因此對於第一義言說所生之妄想,不能顯示佛法第一義。」這清楚說明唯有親證第一義的賢聖才能依所親證入第一義,才能真實解說第一義,這賢聖第一義自覺境界從來不是凡夫者可作任何蠡測;此第一義即是張志成所極端厭惡的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
既然張志成從頭到尾都自說他是凡夫,既非賢聖,本無可解第一義,正是 世尊所說的落在言說妄想分別境界之人,全都不能顯示第一義;他本應自知身分,好好熏聞 世尊開示,然此言不及義的凡夫卻總是仿效惡知識釋印順不斷地割裂佛法、訾議大乘經是後人所造,他連 世尊宣演的《楞伽經》都只當作是糅雜兩種體系的思想,「誣謗 世尊的開示」已成為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如是凡夫一直是以凡夫心來蠡測佛法大海、作諸妄度聖言量之臆測,如何可識得 世尊開示的佛法?
凡夫張志成撕裂大乘經,貶抑甚深法義為思想
然可悲的是,這一位凡夫張志成在自稱「凡夫」時,卻連「凡夫」的定義和「凡夫言說永不及於第一義」都不清楚,還一直理直氣壯說他就是個「凡夫」,頗以「凡夫」為傲?實在令人悲憫!在此依 世尊開示,即顯示張志成在說他是凡夫時,亦如同自說「我是個言不及義的凡夫」、「我是一個沒有能力來談論大乘第一義的凡夫」、「我是一個沒有任何資格來談論大乘第一義的凡夫」。然可悲憫的張志成對此毫不知悉,卻總是興高采烈地解釋大乘第一義、大乘唯識、大乘種智的道理,自以為懂得經論所說;如果筆者繼續根據 世尊的開示說下去,那張志成的行為就是在表示:「我就是一個不懂第一義的凡夫,但我就是要在此假裝我懂得第一義,我本來擺明地就是要來糊弄大眾;所以會相信我說的話的人,你以後不能怪我,是你們太笨了;為什麼你們不信經典、不信佛說,要來信我所說?我又沒有強迫你們啊!」可是張先生連這麼粗淺的自知都沒有,只能說他真的與大乘法無緣,他卻還很有把握這義理一定如他所說,這都是因為他受了釋印順邪見的影響;釋印順對大乘法的惡意,形成了他對大乘法的根本懷疑、對實相法難以接受,這懷疑在他的有生之年並不曾中斷過。等到張志成被魔波旬強行投以惡念時,他就搖身一變成為執行根本惡見惡行之人,在其不解的第一義處強行解說,將佛法變成像似佛法(相似像法、相似佛法),再加上他有著「我語取」的嚴重執取,使得他謗法問題變得更加嚴重。
這一位蠻橫無理、對師長用語兇狠毒辣的凡夫,總是非常非常樂於討論他所不懂、不解、不屑、無興趣、打從心裡不以為然的大乘第一義,只因為他想從中破壞;他的第一步就是否定 世尊所說(表示 世尊說錯了),以行動表示這第一義是凡夫都可恣意談論、也是凡夫思惟分別能到的境界,於是他大談特談第一義(他堅持他無須親證第一義,也能解說第一義)。這樣傲慢、自慢、我慢、高慢、師心自用,罔顧 世尊開示者,眼中自無賢聖的存在,禪宗證悟祖師所證的如來藏,也正是他崇拜的釋印順所誣謗訾議的「外道梵我」,所以他舔食釋印順的臭口水、詆毀大乘如來藏有「梵我論的味道」,又更說「禪宗證悟不一定是證得如來藏」,意圖混淆是非以模糊《成唯識論》所說「入見道」是「證解阿賴耶識」之意,再將識藏如來藏強行分割為「阿賴耶識」與「如來藏」二個法,如是不斷地分化佛法、割裂經藏、誣謗聖教,只因為他服膺釋印順而痛恨真實法,任何證悟如來藏者都是他厭惡的對象,所以他大力抨擊師父 平實菩薩是其來有自。他已全然在魔波旬攝受的「厭惡 世尊開示的大乘法」的情境中,彷彿戴上了永遠再也無法取下來的VR眼鏡(住在詆毀大乘法的虛擬實境中),永遠在訾議大乘法的世界自得其樂。
聲聞與緣覺即使修至無學果,於此第一義亦只能信受佛語,無可置喙於一辭;倒是這一位「言不及第一義」的凡夫每每開口閉口都是大乘第一義如何如何,他何曾老實安分過?他何曾看待自己是凡夫呢?他還在網路開班授課教導第一義—他最厭惡的「實相心、實相境界、真實自性」,擺明了他就是來籠罩人;但他所說的「第一義」永遠是空中樓閣,只有謗法的業隨身,來世必墮不可愛樂處。
這樣的凡夫張志成隨意拿起《成唯識論》就來議論,以為聖者的境界亦不過爾爾;他就如同一個只會說goodbye的人,就自稱是英文專家一樣;也如同一個穿上名棒球選手背號球衣的人,就說他也是投打都一流的棒球精英;一個只懂得掐著手指頭來算數的人,就說他是數學大師;或者如同一位才剛拿起毛筆學寫字的孩子,就自比書聖王羲之一樣。這一位凡夫張志成既知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凡夫、貨真價實的凡夫、如假包換的凡夫,卻來妄議聖者智慧境界,拿著他斷句都會出錯的佛法經論來解說,自認為佛法「大師」,換取來世極長劫的極不可愛苦異熟果;此即俗諺所說「笨到不會抓癢」,這就是末法時代的凡夫寫照。
② 無力揀擇善知識與惡知識的張志成
張志成之無力揀擇惡知識時,也代表著他應注意下列三件事:
一者,他不應當繼續閱讀釋印順的邪見著作,因為大善知識師父 平實導師已詳盡解析出釋印順主要的落處與邪見,令釋印順被公開評論十幾年而不能置一辭以辯,張志成就該將釋印順所說全然捨棄;若覺得這事還要審析,則他應仔細地一點一點條列出釋印順所有嚴重錯誤的落處,看自己是否可替釋印順自圓其說?如果有一處不論他再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替釋印順辯解,那就表示在他「揀擇」後的結果是釋印順有著嚴重的法義錯謬,這釋印順是否真為善知識就很清楚明白了;這也同時顯示出他不應懷疑師父 平實菩薩所說,而是應盡捨釋印順的邪見(若還是無法盡捨,當於 世尊聖像前,稟白 世尊發誓願遠離如釋印順一類的惡知識,自燃一炷於身於臂,求 佛護念加持,永誌不忘)。
二者,他應由此知悉他所修集的福德資糧是極度地鮮少,以至他無法擁有清晰的揀擇智慧;因此他應當努力護持正法、懂得用功精進,至少每天撥出時間憶佛拜佛、看話頭;凡事行四攝法,培植福德。
三者,他應同時知道辨正佛法之事與他無關,應該於此默然,遇到有疑、實在無法排遣時,應恭敬虔誠請示師父 平實菩薩;以他此生並未信受諸佛、菩薩、護法之善引導、善護念、善指示、善授念這揀擇佛門外道之法,過去生亦復如是。比如有菩薩學人此生應有辨正外道的因緣,當他年輕時想是否有某一部大乘經典可得恭閱,過不了多久,經典即因某種因緣現前(在今日電子大藏經出現之前);又遇有疑問想查詢、查證時,於圖書館一百多部大藏經中,竟可隨取一部翻開即可在此頁附近找到想要查證之事;又家中本無他人真正在學佛,不知為何而來的諸法師著作出現,隨著閱讀後、知悉這書中的法師落處非皆正行正說(以當時年少,既是佛門法師著作,更無在意,不更評論如是)。
③ 魔強法弱,更令大乘法子出生護法心志
琅琊閣張志成在佛法道路上沒有人虧待過他,他得天獨厚地走到了現在的位置(佛世時他尚無善根可值遇 釋迦如來,其微薄善根因緣由此可知。如今卻可值遇大善知識 師父演說大乘殊勝法,有因緣深入般若;諸佛菩薩與 師父何曾虧待他),然畢竟因為大乘十信位沒有真實滿足,所修時劫過短(應在兩隻手之指頭就可數盡的數目內),導致他亦不關心佛法真實義理,且他有致命的心性問題,就被魔波旬挑中,安排了他這一世,也導致他走上歧途。
張志成對大善知識的反對與異議,皆是以釋印順著作為本;然如前說,他從來沒有真正接受過這事實:師父 平實菩薩已經一再地揀擇出釋印順在佛法立論上的諸多敗闕,這些評論與辨正之書籍法寶也是不斷地寄給釋印順(釋印順畢竟不像有人說收到書籍後,會直接丟在字紙簍裡;依釋印順好學與博聞強記的個性,他會詳加閱讀,隨時想要指出這書籍前後所說的差異矛盾,伺機而動;這可從他在其著作每每依大藏經原文字句曲解其義理,這都是靠他一直好學閱讀與博聞強記的個性而來。所以,釋印順在沒有電腦搜尋引擎的時代,他只要發現經文中有他可以見縫插針、混淆是非之處,他都會深刻地記在腦海中。如前所說,即使經文義理鮮明令其謬理無可下手發揮時,他也會熟記下來,然後未來寫書時,他會以世俗凡夫之見前後夾雜這段經文義理來評論,令凡夫看了後,對此正理心生疑竇,變成是有條件下方得成立,以此貶抑之評議來淡化原來的正理色彩。然釋印順終其一生並無法發現師父 平實導師的主張有任何前後矛盾之處,也無任何他可以見縫插針之處;師父 平實導師之邏輯理路思惟緊密環環相扣,也讓釋印順即使不死心地持續閱讀,仍無法展現他擅長的令一般人生疑的詭異評論),然一生強勢、語文咄咄逼人的釋印順卻都無一字可以回應[3]。從這事實上來看,今日張志成還死抱著釋印順所說來評議大善知識,更凸顯其荒謬,這也顯示出張志成沒有能力揀擇釋印順所說真偽,也可說他和那些盲從不悔的釋印順門人一樣—從來不曾理解過釋印順的深層用心。
④ 唯識正義
大乘入見道親證唯識性三自性—圓成實性、依他起性、遍計執性,這都須依於這真如心體—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之親證,方得觀察勝解這三自性;由此可知,離於心而向外馳求,皆稱之為「外道」,就是此理,心外求法故。
又,窺基法師記錄聖 玄奘菩薩闡釋《成唯識論》妙義的筆記《成唯識論述記》(後來不免記憶不佳而有所誤會;更在試圖旁徵博引、會通諸多經論時,產生窒礙,在無法有 大師教導的情況下,以當時聖 玄奘菩薩已然捨壽,《述記》便在窺基法師自行論述時發生了些誤會),在卷首轉述聖 玄奘菩薩所說「識性、識相,皆不離心」;由此亦可明白:真見道的唯識性、相見道的唯識相,皆非依止於法性的思惟而得入,都須依止於真如心體第八識的親證,以一切皆「唯識所現、唯識所顯、唯識所攝」,故稱「唯識」。
又,《成唯識論》清楚揭示這唯識相的親證亦須由真如心於世間運行的法相與行相中,成就非安立諦三品心的親證,此即《解深密經》所說的七真如現觀;再依真如智慧發起大乘四聖諦的觀行,成就安立諦十六心、九心,入阿羅漢位方可入地。 由此可知,相見道之與真見道截然不同,此即 世尊在《分別緣起初勝法門經》開示這入見道有二:「頓現觀」與「漸現觀」;即從來不是明心就可跨過凡夫異生性,不是才一開悟就可發起聖性而入大乘聖位;入見道只是見道位的開始,不是結束。
聖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卷三楷定這大乘「入見道」是「證、解阿賴耶識」—親證、勝解阿賴耶識,又強調說「見道前」就是「未能證、解阿賴耶識」;最後結語這入見道的道理「非諸轉識有如是義」—可不是七轉識有此「真實唯識」的道理—這七轉識從來皆非大乘見道親證之標的,不當錯認心識。所謂「唯識」皆在宣演這「一切法皆依止阿賴耶識」的真實義,唯有第八阿賴耶識是大乘入見道之親證標的,親證真如即親證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故 世尊在《大乘入楞伽經》開示:「顯示阿賴耶,殊勝之藏識;離於能所取,我說為真如。」這藏識第八阿賴耶識就是禪宗大師與學人都要尋覓的真如心體,以佛法所說即是同一真如;以唯有一真如心體第八阿賴耶識故,不可外於阿賴耶識心體,再去求覓真如,否則即為「心外求法」的外道,與三乘菩提無緣。(待續)
[1]《大正藏》冊十六,頁600,下13-14。
[2]《大正藏》冊十六,頁490,下9-10。
[3] 當年鍾慶吉在《自立早報》每週日讀者專欄論及釋印順,隔週釋印順即火力全開予以抨擊,同時也有其弟子釋昭慧加碼一篇攻擊鍾慶吉。這評論釋印順後,要他不回應是很困難的,當知釋印順對任何想要詮釋他所說者實際上也不懷好意。然心態狡獪的釋印順則在《華雨集(五)》為其「大乘非佛所說」之惡說辯解來混淆視聽:【(我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雖與一般的傳說有點不同,但我末後的結論,「大乘是佛說」)】釋印順,《華雨集》第五冊,正聞出版社,1993年4月初版,頁281。這詭辯矯飾的種種惡習,將大乘佛法當作是「傳說」還說是「一般的傳說」,又說他最後的「結論」是「大乘是佛說」,這個一生都主張「大乘非佛所說、大乘經典是後人所造所說」的人是如此詭辯,給跟隨他的人直接掌臉!因此釋印順在師父 平實導師出來之前,實際也沒人知道他真正的意圖是什麼。他讓學人大眾對佛法生起疑心,無法決定正義,甚至失去信心,脫離原本中國學人於大乘正法的主調;甚至這惡念下的釋印順還煞費苦心摧毀求願往生極樂世界的學人之信念,他藉著引用其他學者之謬說來誣謗 阿彌陀佛。所以,釋印順真是魔波旬所喜愛的人,因為根本不必波旬時時刻刻提醒他該怎麼作,他就可一直破壞正法,與現在的張志成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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