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雲豈能撼太清!——撥開迷霧,信心依舊!
末學讀了《跟張志成先生隨意聊聊(一)》,深感作者大慈,其不在事相上和張先生爭論,用很淺顯的文字舉證真義,一針見血,直指關鍵落處。第一點的辨正關於“明心”與“入地”階位的關係,善知識已在《涅槃》、《燈影》等書中均有很長篇幅辨正;第二點指稱某些古代祖師法義之過,善知識也於《涅槃》中特別說明,因形勢而被迫辯證窺基大師失誤之處…等等,就不贅述。
有關法上的辯證,經由諸位老師、同學的努力,一定會精彩而明瞭。惟考慮有的同學可能仍然對事相之事留有疑慮,末學不才,願意分享一些事相上的思維,希望能消除大家的疑慮而安住。
一、何不回歸法談?
《跟張志成先生隨意聊聊(一)》文中這句:「不論您長篇大論說了多少,末學以為,作為佛法中之學人,最所關注者,唯此兩點而已」,作者真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為文主要為論法與知見辨正?《中阿含》204經世尊說過:「比丘集坐當行二事:一曰說法,二曰默然。」佛弟子當如是專注於法上啊。
張先生他們用大量的篇幅和話術,聚焦在各類事相上,很多地方是利用誘導言語,讓觀眾引申出“善知識名不副實”這樣的觀念。這非常像政客爆內幕黑料的手法;炮製輿論,如同揭露內幕一般加以描繪,並以大量散播以佔據受眾資訊通道,從而控制輿情;縱觀張先生他們發佈的內容,其中關於法義的談論少之又少;滿眼看過去,能感受到的就是仇恨、怨氣與嗔心,很多事情被描述類似宮鬥劇情。末學的感覺,相比前幾次的法難,這次都不像“法”難了。
張先生們所用的方法,是一般人所喜樂的,如果信心不夠,或性障煩惱重者,確實容易與之相應,而隨著誘導而生起煩惱;然後不再去求證事實真相,或覺得自己也難以求證者,就會對善知識起疑,末了忘失、甚至否定當初看到善知識法寶的驚喜、及修學過程中的受用等。如此迴圈,就瓦解了信心。
末學智慧淺薄,但也知用事相去破對方,就算對方真不清淨,到處宣揚也是違戒的;世尊住世時追著外道破,但也從不做人身攻擊,不說他們身口意過失,只說錯誤見解,所以我們今天知道有六十四或九十六外道見等;玄奘菩薩天竺制諸外道時,也是破惡見,不曾舉證他們身口意不檢點啊!
若張先生們若真正確,而善知識法真有錯誤,何不全力在法義上直接破之?若破了法義,其他自然不需口舌,不需要找這麼多事相描來描去。真辯證得過,我想導師也願意學啊,又有誰不願意?
二、事相就代表實情嗎?
對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看法和感受,這是非常正常的現象。所以從事相上說對方的過失,這是非常不保險的。因為表達出來的事相,可能並非事情的原委,可能是自己誤解了對方、或自己起了煩惱,更多時候表達出的是我們單方面的感受。是故先和當事人確認原委,是首先應該做的事情。就算對方的確有過失,我們也應該先勸對方,如需要張揚出去,也要對方同意較好?何況因為心性層次有差別,即使溝通確認後,我們可能仍然無法完全理解對方的作略,或者仍抱有疑慮,那我們去說我們不理解或不完全確定的事,那不更不合適?
以末學為例,末學在和一位同學甲合作時,有一些誤會,對他起了一些煩惱。末學雖覺察不斷懺悔但止不住,後來這種煩惱變得非常非常重,後來警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最後在佛前大哭懺悔:“弟子懺悔往昔與某某的惡緣,弟子懺悔往昔不清淨惡業,弟子懺悔生起這些煩惱,弟子不願意如何如何,希望世尊加持弟子,幫助弟子消除煩惱”等。就這樣懺悔求佛,心得安定起身走開,邁步那一刹那,頓感如釋重擔,這種輕鬆快意,一次經歷再難忘卻。後來末學再和同學甲合作,就沒問題了其實同學甲他沒起煩惱,他和末學共事沒多久,雖然不太瞭解末學,但把末學當自己人,所以說話語氣就直接了點,讓末學起了煩惱。這件事情如果末學不停下來反思懺悔求佛,去和其他同學說,其他同學如聽信末學對同學甲起煩惱,暫不提其中戒罪過失,光大家同陷煩惱,一眾人等就利益皆失了。
所以面對境界,多向內看,當下那一刻,如果我因別人做的某件事起情緒煩惱,事情是外在的,可是這份情緒煩惱的心卻是我內在所發生的。這時如果讓煩惱心行延續下去,那我就是被境界所轉了。
借由自己的醜事,末學想說:
1.作為佛弟子,對一件事情起了不清淨的看法,首先建議回到自身,懺悔和求佛,不要讓雜染心行延續下去,不要讓自己為境界轉,也可以去請教老師等等。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一點點把雜染修除。這也是戒的防護作意的重要性的體現吧。
2.我們這個法,確實是能讓自己清淨的法,是能得到世尊護念的法。我們的日常功課非常重要。
3.我們聽到別人傾倒事相煩惱等,建議先思索,確認是否對方自身起了煩惱,或者對方的做法是否如理,避免自己隨之起舞;然後再去揀擇對方煩惱物件是否清淨。
三、關於“打小報告”
早先別人轉來“琅琊閣主”文章,裡面提到:自從擔任了某某執事後,才“驚訝地”發現會裡到處有人向善知識打“小報告”。仿佛進入“高層”後突然發現了內幕一樣,他們質疑說善知識利用這些人控制其他人,也說這樣做有“說四眾過”的過失。
一般公司運營,為了提高效率,公司的董事長/CEO等領導關注和討論各部門事務、尤其是重要崗位重要員工的狀態,是非常必要的。善知識作為一個共修領頭人,大家向他彙報所負責部門的執事業務運作狀況,當然也是非常正常而且必要的,這是對相關成員和整體團隊有利益的事。因此這種彙報討論,是工作關係的需要,是清淨的方法。這樣正常清淨的事情,經過“閣主”這麼一誘導,就好像爆出了驚天的秘密。
但我們這裡不妨設想一下:如果那些彙報的人是在向善知識打別人的“小報告”,那他們肯定要找和善知識單獨相處的時間,怎麼還讓第三者知道這樣的事了?試問有這樣打“小報告的嗎?打“小報告”,如果還讓其他人知道,還讓文章作者堂而皇之在邊上聽取,那哪是打“小報告”?明明只是報告而已。
既然文章作者能輕鬆聽見、看見這樣的彙報討論,也意味著這個圈子裡的其他人也能輕鬆看見聽見。所以“琅琊隨筆”回饋的事情,其實是各位執事在“非常正大光明”的做彙報啊,不是躲在陰暗角落去謀劃勾搭啊。怎麼不能理解成大家為了相關成員和整個團隊而辛苦付出了?這樣的彙報討論,在形成決定之前,和層級之外的人不相關,也會局限在一個層級範圍內,所以層級之外的人,自然也不需要瞭解。
若張先生們真是善知識,跟隨他的學人多了後,難道就永遠不會分立不同層級不同崗位的團隊?難道大家不要向他報告學人的狀況,以幫助學人?這樣想的話,問題不言自明瞭。對這樣的事情,產生這樣的理解,如果不是有意誤導,是不是心態應該更光明一點?
四、關於“增上班同學說自己沒斷我見”
“琅琊隨筆”有跟帖提到“自己被印證開悟,但認為自己沒斷我見,也沒有大乘見道”,這個比較具有“殺傷力”。
跟帖內容真實與否?暫且不論,一般人看到這,很容易被誘導出“有大量同學可能修證有誤”的結論。末學初看時也嚇了一跳,如果末學不是認識過幾位明心的同學,那心裡也會七上八下,信心瞬間掉落千丈。但停下來細想,如果他的說法屬實,有可能僅能證明這個帖主他自己的修學出了狀況而已,並不能證明其他人都如他一樣。這就像一個班級中,有人說他考得一團糟,那也不是說其他同學都和他一樣,其他同學可能還是照常的好,甚至在飛快進步,和他拉開差距。
末學有因緣認識明心的菩薩,能感覺他們明心前後明顯的變化,他們對三寶和師長更加感恩;佛法信心進一步增強;更願意為眾生為法付出;生活中對待家眷朋友更加調柔隨順;平時的身口意四威儀更加圓融和輕靈;在世法利益上更加淡薄隨心等等;知道他們明心後獲益非淺。他們也會很堅定、慈悲、柔軟的勸請末學繼續努力。
他們的所悟如果經不起經典印證、如果和善知識所說有偏差、如果他們仍然讀不懂經典,這些關係到自己的法身慧命,他們還會自欺欺人,甚至欺瞞末學嗎?顯然不會,這個親歷事實,真實證明開悟的真實性,也證明他們的明心功德真實不虛啊!所以他們的改變與收穫,也是末學前進的動力。
五、關於“利益拉籠惟護師”
惟護師以前想拉幾位同學離開,他發消息給這些同學,很多內容含不少謾駡、侮辱詞句,比如說“肖氏”、“徒子徒孫”等是常用語。末學那時勸這些同學:寫這些東西的作者有瞋恨心,那他們寫的東西我們要信受嗎?就算導師真如他們說的那麼不堪,那作為佛弟子,我們能用這麼的謾駡侮辱詞語嗎?所幸同學們後來沒受影響。
惟護師那時也不斷從各種角度來誘導末學,但末學發現問題,他都無法回答。比如他推薦網上某人文章, 其文中內說未悟者也能說甚妙法,也能說唯識深義,末學想要是凡夫能輕易說深法,這還是“無上甚深微妙法”嗎?還需要證悟做什麼?
惟護師又說會裡以房子等來拉籠他。末學想會裡斷然不會做這些,但不知詳情,也不好說什麼。後來從知內情的朋友瞭解,原來是有同修因悲心自發來勸留他,他們也提出自掏腰包幫他解決房子等資源,但遺憾沒有成功,這個事情就被傳成是善知識用各種利益籠絡惟護師。
惟護師在那種場景下,誤解這個也很正常的,但還是那句話:傳播的東西不一定代表實情。據知內情的朋友感慨說:如果他不是詳細瞭解過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到惟護師他們的傳言,都會真假難辨。
六、關於“正智出版社掛導師名下”
“琅琊隨筆”提出正智出版社登記在導師名下的問題。剛開始時質疑有利益輸送到導師個人,催逼出版社公佈帳目等;後來得知每本書有“出版社所有稅後獲益均捐助正覺寺籌備處和同修會等”,就否定掉自己,改口只談出版社不應屬於個人。這個也能炒作成熱點,末學也是唏噓不已。
但張先生有所不知,這個事本來就攤在陽光下的,善知識在講《法華經》時已經公開說自己獨資創建出版社的因由。詳情可參考《法華經講義》第十四輯130頁,大意如下:“同修會經費有限,如出版社是公益組織,全部書都結緣,別人索取書經費將無以為續;所以獨資建立出版社,承諾不會把盈餘納為己有,只管寫書和編輯,其餘不管”。
既然作為世間商業公司的形式存在,出版社掛在創始人名下,並無不妥。況且與利益都輸送到他名下,完全是兩回事。“琅琊隨筆”以那樣的言辭一說,就仿佛抖出了驚天內幕,言語的誘導性就從這產生的。但善知識早已聲明他的書的版權和收入都不取,現在正智出版社出版所有書籍末尾,在經銷商頁之後,都附有這樣的聲明,證明這個出版社沒有一絲一毫為個人服務的,完全是為佛法而存在。
“琅琊隨筆”後來也終於提到導師出資占總資本比例44%的事,這比例在很多中等規模的公司,其實是非常高的,卻被他們說“僅占資本總額44%”。這麼多出資,用一個“僅”字輕易否定,這難道不是刻意故意之所為嗎?
歸根結底,出版社掛在導師名下,如果利益都不輸送給他,如果他根本沒有從中獲取利益,也不操控捐助的具體流向,那是不是僅僅就是掛名而已?這個出版社從本質上能說是“屬於他”嗎?說“屬於他”者,只是個法律檔形式罷了!
如果出版書沒有任何利益流向掛名者私人腰包,所有利益完全和同修會關聯,又都是出版同修會弘法的著作,那這個出版社難道不是完全在為眾生的法身慧命而工作嗎?大家請書難道不是完全直接支持這個法的流布嗎?那出版社難道不可以算同修會的一部分嗎?那出版社用講堂的水\電等資源等,那又有什麼過失了?
打個譬喻:有一座金礦,因無力支持大眾免費索取,只能以非公益形式存在,法人是你;但你已經公開聲明金礦的所有收入你都不取,全部收入都匯歸一座寺院,金礦所有運作也都由寺院來完成。金礦的實質主人難道不是寺院?金礦難道不是寺院的一部分?
所以問題核心不在這個形式,而在出版書是否有利益輸出到私人,是否所有利益都用在弘法。如果出版社實質上所有利益都用在弘法,那這就是值得讚歎的事啊!張先生們如果沒有出版社利益輸出到個人的證據,那談這個問題,是不是有故意誘導的嫌疑了?
七、關於“子晴師姐”
有看到跟帖說到子晴師姐,說她仗著自己是導師前世眷屬,就欺負學員,也提到”官運亨通”、“掌權”、“權利結構”等,末學感慨貼主宮鬥劇看好多啊!裡面有提到“被廢的張正圜老師”,最近的疫情與大悲懺開導,都有張正圜、陸正元老師;每週講經,仍然是正圜老師誦經,哪裡像被廢了?
謝子晴師姐,本來末學以為不認識她的,後來和另外同學回想起一次活動時,有一位助教老師比較有特點,就是子晴師姐。說她特別,是她自我介紹時,當著幾百位同學的面,明確說她知道自己脾氣性格會比較急和火爆,善知識也知道她的狀況,但仍然派她來,是希望經由這些事打磨她。有了她的自我介紹,大家和她相處幾天,也沒出什麼狀況,而且能觀察到活動的各執事和她的合作都順暢無滯。
後來末學又有幾次偶遇子晴師姐,和她有簡短對話,儘管有了前面的鋪墊,仍然會被她嚇一跳,但也就嚇一跳而已,末學知道她狀況,不會起煩惱,也不會覺得她欺負人,至少覺得她是一個比較坦蕩和誠懇的人。另有幾次是在看到她和其他菩薩合作,也感覺他們之間都很順暢,並不像貼主所言有那麼多“梗”啊。末學修學淺薄,尚且能稍稍理解她;末學觀察和子晴師姐合作的諸位大德,德行修學俱佳,接納她自然更不在話下。
末學想還是回到我們自己身上來,如果我們能理解對方,就不會如這個貼主一樣生這麼多煩惱,這些就都不會再是問題,也不會認為到處都是黑暗場。
八、關於“善知識前身傳聞”
關於“善知識前身傳聞”也是惟護師和“琅琊隨筆”的各類消息中,比較有殺傷力的一個。他們當然質疑並且認為善知識沽名釣譽。
這個事情,末學聽到一位同學的看法,覺得有道理,他說:說某某人是某某人再來,其實這些都是屬於事相上的討論,在沒有神通及相關因緣的情況下,我們實無從得知確實的狀況。因此覺得我們的學法重點應該擺在這個人是否有相當某某人的實證智慧與功德來作探討。而善知識有時為了某個事件而略提過去世的因緣,我的理解並不是在標榜自己的證量有多高或如何如何,而是為了攝受眾生能理解當時的相關因緣而作敘述。因此,基本上,個人認為可以請大家用心去觀察、探討這個人所說的法義、智慧是否正確?值得我們學習嗎?從這裡來用心,對我們學法的受益應該會更大才是。
末學思維:無論大慧祖師、還是玄奘菩薩,其實在普通人的心中,地位一般,一般人無法理解他們的智慧。極少人知道大慧祖師,首提參話頭這樣的偉績知者更寥。玄奘菩薩大家都知西行艱險,但一般把他認作佛典翻譯者,對他在天竺“大乘天”稱號的意義,沒什麼概念;他的巨著《成唯識論》,不少人認為那只是他摘錄其他菩薩著作整理而成,豈知那是大師智慧結晶?試問導師因一些因緣提到兩位大師,能得什麼名聞利養?如果要沽名釣譽標榜自己,說前身是其他大菩薩豈不更好?
導師從未在書中或講經時明確提自己就是以前的某某某。《楞嚴經講記》第十輯第220頁有他關於前身的觀點,他並沒有標榜自己的心,他也希望大家不要在這個事情上揣摩用心,會遵循世尊教導臨終遺付,不會公開說。
另一處和前身比較相關的地方是《鈍鳥與靈龜》一書,但其中也只是說“助因則是本會親教師陳淑瑛贈與平實一本佛光書局二○○四年十一月初版《大慧普覺宗杲大師傳》,閱後引生對大慧禪師的往世部分記憶”,也沒有明確提到前身一事。
所以看到這些傳言和說法,如果我們染汙疑惑跟著現起,一定要反觀思維,比如:
1.導師多年說法是否前後一致邏輯通暢?如果是,那這樣的人是善知識,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他們說的污濁心行了?
2.一位頂著罵辱口水都希望大家搞明白對錯的人,難道不是非常慈悲的人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像他們說的那麼不堪了?
3.導師做這麼多年,真的收穫了很多名聞利養嗎?在會外收穫的多是誹謗喔!哪獲得了什麼好名!如果只是為名,和外面那些外道法和稀泥豈不更好?
末學想我們停下來思維後,就能確定善知識並非如張先生他們所說的是貪名求利之輩。
九、關於“眷屬欲”
惟護師和“琅琊隨筆”也認為善知識有強烈的眷屬欲。和其他各道場相比,善知識的知音其實少得可憐。按其他道場動輒十萬、百萬信眾的標準,這點學員數量,哪稱得上有“眷屬欲”?
如善知識真有眷屬欲,何苦辛苦去寫那麼多書做辨正?去得罪各大道場?如果和一般的道場和稀泥、搞各種放生唱誦等初級活動、到處辦演講會,憑善知識講法的吸引力,那信眾何愁不多?如果不用教大家確實做功夫、不用大家努力看書增長知見、就讓大家隨心所欲不必努力除性障、又隨便給人蓋胡蘿蔔章,法眷屬哪只會現在這一點嗎?如果有人說明心就是初地菩薩,那去附和讚歎,那眷屬是不是又會多留住一點?
可事實上,這裡要經過系統次第的學習,大家要在“定力、智慧、福德、除性障”這四支腳上不斷用功;辛苦工作回家,還要柔順對待家屬、要努力持戒;在修學上的投入的時間精力,遠遠超過其他道場。末學雖然還在蹣跚學步,但也知道這才真正像個修行的樣子。其實這樣的要求是很高的,即使信受的同學,能堅持下來都非常不易。這哪裡有像搞眷屬欲的樣子了?反而是施設者老婆心切啊。
正好有好友分享《金剛經宗通》第三輯第334頁,這裡善知識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甚深般若確實很難弘揚,自己一向都是隨順因緣的,都不會刻意違背因緣去逆勢弘法”。
十、關於“義工和護持”
各大道場不也是施設各類執事讓大家累積福報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又想得法又不願付出的話,這樣的人會靠譜嗎?如果這個法正確,那我們幹嘛不積極投身進去護持了?怎麼就成了“出錢賣命”、“籠罩眾生來修福報(為你幹活)”?若張先生們真是善知識,他也一樣要為跟隨他的學人開闢各種福田的。
累積福德是學法必備資糧,佛道每一分進步,都要有福德作基礎。世尊在《優婆塞戒經》不斷教導我們修積福德的道理和方法,《戒經》卷二中說:“菩薩具足二法,能自他莊嚴:一者福德、二者智慧”,也說“(菩薩)為增無上妙智慧故施于福田。為報恩故施于福田。...舍煩惱故施于福田。...增長一切樂因緣故施于福田”。所以菩薩行者為了能利益眾生而去求明心的智慧,一定要種福田;為報佛恩師恩,為自己能舍離煩惱,未來也能引導眾生舍離煩惱得解脫,一定也要種福田。《戒經》卷三中,世尊更明確定義福田:“世間福田凡有三種:一報恩田、二功德田、三貧窮田。...如來世尊,是二種福田:一者報恩田、二功德田。法亦如是,是二種田。眾僧三種:一報恩田、二功德田、三貧窮田”。我們為佛法事業努力共事付出,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佛法的智慧光明,就是在供養三寶,就是在種福田。
我們的各類共事和付出,又有哪一樣不是為了法的傳播了?哪一樣不是為了利益眾生了?哪一樣是為了導師個人利益了?喔,你可能會說大家為導師添加了眷屬!那這個法正確,我的親友親近了善友,我替他們高興都來不及,何樂而不為呢?
《戒經》卷二中,世尊也說:“菩薩修集六波羅蜜,便得如是二種莊嚴:施戒精進名福莊嚴,忍定智慧名智莊嚴”,那我們來看看各類共事付出中,我們是否能得到這些莊嚴?末學自己在各類共事中一些收穫略述如下:
1.向其他同學學習:我們的同學都好棒,都是末學的善友。比如末學和一位後來明心的朋友長期共事,他細心,佈施習慣也好,也都一直溫言軟語等等。受他薰陶,末學在佈施、耐心方面進步不少,也變得柔順一些。
2.有一次讀《戒經》“自利利他品”,世尊說“利益他者即是自利”,就思維“自利利他”其實是“利他+利他”,也是“自利+自利”,那就完全不需要考慮自己。這個思維指導末學,在各類共事中,末學但有煩惱或不情願等,立刻心得決定舍離煩惱情緒,專注於利他,這樣做的結果,那心量就完全變了。
3.佈施:各類共事和付出,我們本身就佈施了身力、時間等,加上自己心量變化,這樣的佈施活動,對自己身心都帶來了很大好處,能感染親友,也養成了佈施習慣。
4.持戒:共事時不斷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多保持善作意,有煩惱就舍離或懺悔;自己也多次用懺悔、發願、回向的方法消除粗重煩惱。這個收穫也帶到家庭生活中,利益到和家人的關係。
5.忍辱:共事服務於各類大眾,也逐漸瞭解各類人的習性,接納度自然提高,待人接物自然就平和了。這個收穫也同樣帶到家庭生活中,讓末學更加能接納家人。
6.智慧:共事活動中,需要隨機應變接待大眾,自己智慧得以增長,以前見人不敢說話,一聊天就把天聊死了,在共事中也完全改變了,不少分享都能利益到別人,自己的攝受力就增強了。
7.精進/定力:共事期間,大家心無旁鷲的努力,也會同樣心態延續到工作生活中;共事時努力憶佛,定力也有提升。
一起共事的同學都收穫不菲,甚至遠逾末學。通過這樣的福田,我們在六度上都有了進步,按《戒經》開示,證明我們在福德和智慧兩種莊嚴上有了累積。這還只是近期表露出來的收穫,我們今天種福田,是在我們自己八識心田中種下種子,未來世一定能收穫可愛的異熟果報,也會幫助我們未來世的修證。我們在種福田時養成的佈施持戒等習慣,也會形成無作戒等習慣力量,讓未來世的我們繼續累積福德資糧,加速我們成就佛道。這樣好的福田不去種,更待何時啊?
十一、求法歷程看到善知識的勇猛和慈悲
末學早期閱覽各類著作,越學越困惑。那時流行南懷瑾、星雲大師等,按他們說法來修,搞得像過木頭人;後來接觸到各類禪七開示,發現基本上都聚焦在“打(消除)妄想”上;更唬人是“前念和後念之間的無念”的說法,人稱“三際托空”,想想修定消除粗重念頭後,不就是這個狀態嗎?所以仍不離“消妄想”範疇;最終對六祖說的“無念”產生了極大困惑。
研究發現坊間大量說法本質屬斷滅論,也很苦惱,如各種《心經/金剛經》解釋,都說一切法“緣起性空”,卻從不講這些虛妄法的來處,讓一切法成為無源之水;現代上部座研究意識很細緻,但對意識從何現起等否定或不談,問題也一樣。
後來看南老師臨終前告示牌,明確說他自己未悟,他風雲一生,也只能這樣終了,其他老一輩多有類似。一代代大德終生彷徨無奈,乃至於劍走偏鋒,這是何等深重的苦啊。
這些經歷,是現代求法的一個縮影,是末法時代中錯誤知見廣布的見證。這其中,依文解義都還算不錯的,各種“消妄想”、“離念靈知”、“斷滅論”等,甚至鬼神法、邪淫法,經過各種包裝,惑亂世間。看到太多的學人出了問題都無法自拔,失財失身的痛苦。末學也曾沉陷迷失,無智分辨正邪,最後開始求佛,每次求佛拜下去就淚流滿面痛哭,那真是揪心的苦啊,求了很久才有因緣離開惡法。
這樣的時代,這樣的亂象,不可能只有末學一個人經歷,不可能只有末學一個人很困惑,可是除了善知識,又有誰出來做獅子吼了?出來做獅子吼,首先面對的就是成群結隊的有名大師,還有烏泱烏泱的跟隨者。你去救他們,又有幾個能領情?去他們的聚集地逛逛就知道,他們哪會謙卑的回應你?抹黑誹謗都算是有修養的,辱駡和攻擊多如潮水。哪能博得什麼好名聲?曠日持久都會如此。
所以做獅子吼者,得有真本事。你得當中流砥柱;得在巨大的泥石河流中,你要撐起一根柱子,挑起一盞燈,讓有緣眾生能看到些許光亮;無論泥石流如何衝擊你,你得有智慧定力決心屹立不倒;無論巨流挾裹的眾生如何咬你、打你,你擦乾傷疤,還得多發出些燈光給他們指指路;這世界健忘,過後沒多少人記得你,你可能什麼也得不到。這樣的事誰來做了?一個看不到眾生苦難的人會去做嗎?一個不憐憫眾生的人會去做嗎?一個不把守護眾生法身慧命當使命的人會去做嗎?一個貪名求利、貪生怕死的人會去做嗎?一個不信因果、無智慧決心的人會去做嗎?所以,能這樣做的,必就是菩薩,其勇猛,真的要無可匹敵;其智慧,要不可限量;其慈悲,要不可思議。
前述各種流行錯誤知見,也能佐證善知識書中拈提辨正之必要。善知識引經據典對比論證正邪知見,讓正法從相似法中顯露出來。他就是這樣做做獅子吼的菩薩啊!他知道陷入惡見泥石流眾生的苦,他希望讓眾生能看見真正佛法智慧的光明,他也知道他的知音難覓,他也知道眾生難度,他知道他會面臨什麼樣的兇險!其實菩薩可以隱沒于園林間,隨緣度幾個人,生活快逸安穩自不勝言。可是他沒有這樣選擇,他還是寧願做泥石流中那根不倒的燈柱,無論知音如何難覓,無論泥石流中的眾生如何不領情,他還是堅持不停的往柱子上的燈中添油,希望能照到更遠一點的眾生,希望給眾生種下一些種子。
這樣的菩薩,豈是貪圖蠅頭小利之輩?這樣的菩薩,難道不是知因果的大智者麼?如張先生、惟護師他們說的那麼不堪了人,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當然,一般眾生不易理解這樣的菩薩,但我很確定是:這個時節有這樣的菩薩住世,當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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