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作者:蕭平實弟子大風無言  出處:正覺電子報148期

第四節 釋印順利爪之毒—集末法惡見於一身

釋印順的死胡同:斷滅見與無因論

        釋印順破壞大乘法不遺餘力,有如對待寇讎,這對學佛人造成了巨大的迷惘,2003年的退轉者與琅琊閣都深受影響(雖然他們可能不承認。但2003年退轉者已經大大轉變,然尚未至 平實導師面前懺悔者,疑根難斷),在此先說這試圖動搖大乘法的根由,再來總結為何總有人信受釋印順的說法。

          大乘法的存在是波旬心中永遠的痛(因為實證大乘法的菩薩可一直生在人間,不斷宣演大乘正義,攝受眾生離欲界愛,讓波旬永遠要受失去眷屬的椎心之痛;二乘解脫聖者則是自了漢,必入無餘涅槃,故非波旬所擔憂處;眷屬欲本身是波旬的錯執),宣揚大乘法的菩薩是波旬的眼中刺,於是波旬動搖人心,讓世間永遠存在著與正法抗辯之人。在 玄奘菩薩時,有木叉趜多、般若趜多、師子光、慧天法師等人誹謗大乘,玄奘菩薩於是造論,犀利駁斥部派聲聞主張的惡見「大乘非佛說」,大眾頓然清醒:大乘本是佛說!雜音頓消。

如是惡見沉寂許久,到了近代十八世紀,日本人富永仲基首先發難質疑大乘法,他藉校閱藏經之便,遂依文解義抨擊大乘法;其後數百年間,歐美與一分日本學者此起彼落唱和「大乘非佛說」,幻想 佛世後有許多無名氏的大哲學家潛心創造了大乘佛法思想;全然不承認成佛是依現量成就之事實。清末民初國勢衰頹,儒家思想成為國力不振的代罪羔羊,佛法亦遭受波及;有人便棄捨大乘宗門與教門正理以呼應外人,其中以釋印順著力最深。

        釋印順精勤研讀藏經,從各個面向抨擊大乘法,他深知世人盲目崇拜之心理,便造四十一冊著作(尤重判攝大乘經論),無知的台灣學佛人遂推拱他為導師;他的論著當時成為許多人心目中的學佛指南及僧伽教育之教材,幾乎翻轉了中國佛教史。釋印順高明之處是,在有人學他攻訐大乘法時,他卻還可以引經據典來抨擊其人不解大乘法;又當有人評論他時,釋印順則會大力反詰;這都是在塑造他高人一等的權威性。

        釋印順的心機非常深沉,當他發現佛法經論中有不利於他寫作結論的文句時,有時他並不迴避,甚至直接引用而加以曲解(因為大家總會看到);講解經論時亦有時隨順經文作出合理的解釋(至少不離題),然而在這些情形下,他都會在堆砌文字中夾雜著否定的暗示;即使經文本無可挑剔,他仍以一兩句輕描淡寫的質疑來作為結尾(因為他無力反駁經文,便轉而質疑),以模糊經文非常明顯的義理,令讀者受其毒害而無從決定(當有人以此經文反駁印順觀點時,受釋印順毒害者則多會漠視乃至站出來反駁)。釋印順又藉口中國禪宗初始記載疏略、紛亂,總以「傳說」二字來暗示禪宗的傳法有疑,然而他知道這並不能遏抑大眾對開悟的渴求,便將大乘禪宗的開悟扭曲為「小乘急證精神之復活」,於是有人中了他的毒而不敢再求般若實證,中毒不深者則對禪宗充滿疑惑。

     釋印順這一切行為背後的心態,是他萬分恐懼大眾追求大乘實證(猶如波旬及其魔子魔兵之恐懼),他更藉由歐美及一分日本學術界不如實的臆測來質疑大乘法;他種種的作為幾乎已撼動了許多華人對大乘法原本的信念。

釋印順割裂大乘佛法,不解如來究竟唯一實相

     釋印順最著名的教判是他將大乘法割裂成三分:「般若、唯心、唯識」,說為「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虛妄唯識」三系本來般若諸經所開顯的空性、實相、真如,變成了他口中的「唯名」,即暗喻無有實體唯有名字;本來經中開示的常住如來藏涅槃妙心,變成了他口中的「真常」,即暗喻為外道常見;本來唯識經論闡釋的真實第八識阿賴耶識,變成了他口中的「虛妄」,即暗喻第八識根本識虛妄,不曾存在。如是將一味法分裂為三且一一否定,以完成他心目中的佛法「改革」—即摧毀華人對大乘法的信仰(所以他同時誣衊 阿彌陀佛等佛菩薩 [1];只要能令華人不信大乘法,他會極盡方便曲說)。

         當知正理:般若實相說「真如」真實從無變異,「如來藏心」超越斷常二見,「第八識」心體能使人修行直至佛地亦永不滅,分別駁斥了印順「唯名、(世間)真常、虛妄」的惡說;般若所說「真如」,唯心所說「如來藏」,唯識所說「第八阿賴耶識」,全都能出生萬法,這個能生萬法的是 如來親證而為眾生開示悟入的唯一實相,從來不是琅琊閣說的三個實相;正所謂「三界唯心,萬法唯識」,即此會通「真如—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是唯一實相心。

          釋印順這無理的三分割裂說,被他的老師太虛法師迎頭痛斥,他卻假裝詫異,然畢生無改其說。釋印順猶然不顧《雜阿含經》的「識、名、色」三蘆相依之正說,即使遭受抨擊說他的緣起生是無因生,他仍悍然否定第八阿賴耶識之本因正理;因為釋印順從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斷滅見論者與無因論者,他從不相信 如來證得永恆不變的實相、真實涅槃是第八識涅槃妙心,他從不相信存在著能出生諸法的實相心;諸法之生住異滅對他而言,永遠只是這世界隨機偶然的事件。

            然釋印順為避免世人檢點出他的斷滅見兼無因論之本質,會損及他在佛法發言上(破壞大乘法)的威信,便轉求數論外道幻想的「冥性」來作外援,將「冥性」—於第八識真如心之外,想像有一充塞天地之法性—套用「空性、真如」之名以掩人耳目,作為他自創的「真如、空性」說,以擺脫大乘所說真實心體,此又同時解決了他無證真實法的窘境;如是「於真實心外別求真實法」及妄想「於第八識外有真如法性(空性)」的釋印順,與其信受、引用者琅琊閣,便成為佛法所明指的「心外求法」的「外道」。

          釋印順為了要合乎學人對世間輪迴的基本認知,更飲鴆止渴想來解除其斷滅無因見的尷尬,他將常見論所執的「意識常住不滅」改為「細意識可延續不斷」。然此仍違背佛法,因為意識無論粗細皆落於生滅,全屬意法因緣生,無真實自性,非相續心。釋印順知道其說牽強,除瞭解釋這見解是濫觴於部派聲聞的「細心說」外(以求卸責),更反咬主張如來藏有真實自性即是自性見外道,誣說能生萬法的如來藏即外道所謂能生萬法的「梵我(神我)」,再與我見連結,公開毀謗如來藏為外道梵我刻意不提如來藏無作性、無我性、出過世間,體性全然與意識心我不同如是迴避他所說「萬法無因生」及「細意識無自性卻能恆時相續」之惡見,又遂其攻訐大乘法的目的。

          釋印順全面影響而改變了中國佛教界的情況,直到 平實導師出世演說大乘真義及不斷點出釋印順的謬誤後,才扭轉了「大乘非佛說」鋪天蓋地的局面。釋印順這位不可一世的偽佛法強人,在 平實導師一針見血地揭露了其外道見本質,及對眾宣說他私下藏隱已久、唯恐人知的所謂大乘真義後,他開始緘默,終其一生,無有隻字片語回應,黯然以終。

追隨釋印順唾沫之人,誠為世智辯聰之輩

         許多正覺的學人是在 平實導師幾近明說密意下證悟的,然其中極少數人,因往昔對真善知識難起深深恭敬心的習性使然,唯求明心開悟,並無真正信服善知識,日後便因事相及私心,對善知識不滿,尤當有人熏習過而且信受釋印順的惡見,便於此際爆發傳播,從2003年破法者到琅琊閣可見一斑。琅琊閣主的開悟是先閱讀 平實導師著作之後有所解悟,平實導師惜才想要用人便輕輕放過;其寫手亦是同樣原因而被引導並輕輕放過,認為悟後在行攝受即可轉依成功,不想浪費時間令其緩慢參究;如今此二人都因私心不遂,或因一向被其領導修學方向的家人突然快速超越其前,並皆心生不滿,發而質疑。這些人因此始籌量尋找真善知識所說法義錯誤處,然不能接受善知識攝受而無能力自行會通經論,又因個人私欲蒙蔽而不再有般若慧,於閱讀經論時遂生窒礙,唯能尋章摘句、依文解義來攻訐真善知識。

         今日對第八阿賴耶識心體不信受的琅琊閣寫手,與2003年帶頭退轉之人同出一轍,誤以「真如」、「空性」、「法性」為外於第八識之究竟法,落於上述所說的「(第八識)心外求法」的外道窠臼中,全然不信 如來已在《大乘入楞伽經》明說藏識(阿賴耶識)就是真如的宣告。(是不知,還是不信?2003年退轉之主使者已偷偷回歸大乘正法,然可嘆的是隨從其退轉者,並不知向 平實導師懺悔可消其極大罪業。生命中沒有勇氣,即是破器,不堪大用;於 師恩當知,何不肯懺悔?就算寫信來懺悔亦不為難,且恢復學籍,已有人為之,何其容易。即使發願求生極樂,亦無礙重回正覺修學;若一直執著在意世間面子,何用於後世哉?

          為什麼會受到釋印順的影響而退轉呢?未到地定的是否成就乃是關鍵,大大地決定了一個學人在性障深重時能否降伏其心,繼續留在正法教團修學。許多退轉者往往不依師長教誨好好鍛鍊無相念佛功夫;縱有宿慧,然缺乏此動中定,未臻 彌勒菩薩《瑜伽師地論》所說初禪前的未到地定,所以無法成就三乘菩提見道的道基,所「悟」即成空中樓閣。當(五住位應修的)未到地定的定力沒有成就,於世間事相境界變動時,心旌即告動搖;若更衝擊到對大乘法義、真善知識的根本信念時,這定力的缺乏便成為最大的致命傷:人開始焦慮不安、無法安忍(波旬魔軍得便,令境界生起而使他有更多、更大的疑惑出現),更可能就否定了原本親證的大乘法如來藏,此後再也無法平息內心的躁動。

         如是者本無未到地定的定力,根基不穩,當初全憑 平實導師拉拔,此刻又不再接受 平實導師的叮嚀:學人悟後暫時不要去看外道書籍(尚未具足抉擇慧故)。亦有人悟後從不認為自身定力、慧力不足,在世智辯聰中,自信思辨過人,便不肯深入 平實導師書籍繼續熏習;在高估自己世間聰明即同出世間智慧,又有所輕慢 平實導師的情況下,自認能真的讀懂《成唯識論》,就很容易被外道見所惑。當外道於書籍中恣意亂問時,他們僅能虛答,甚至不得不跳過,陰影便揮之不去。若像2003年有一些退轉者和如今的琅琊閣,本來曾受釋印順邪見烙印熏習,此時再隨其所閱讀之外道見解而轉,疑見更加叢生,難可排遣;如是者卻往往不肯求教 平實導師(當其起疑時,已然無信 平實導師開示),加上心性自慢,潛伏著(應斷除而未斷)對真善知識不敬之念頭猶然根深柢固(當初勉強壓伏),故雖由 平實導師提拔而開「悟」,卻不曾轉依成功,此時已然無念 師恩,便如前說(無感念→無敬順→慢心輕視→瞋心誣衊)四部曲進行。原本舉棋不定,再轉為深深懷疑,後來便自作裁定(即誤認)師父錯說法,再與事相不遂兩相結合,遂生退轉而自以為增上;於是援引釋印順臆測之誤見,結合個人之說,作為反對 平實導師正見的口實,以支持其退轉與破法行為的合理性(或有其人本早已擁護印順一分、少分、多分的說法,惡見纏縛不解)。歸結上述退轉因素,法義有疑只是藉緣(或助緣。真辨正法義者,依法不依人,輸了就懺悔,重新歸順。然多次法難,教團釐清後,有多少人回來?都是極少數人。而法義永遠是藉口),退轉原因是「於師不敬,於道不勤,心性未伏,於法不解」,尤以「不肯敬順真善知識」為其主因。

           釋惟護少(或無)閱讀釋印順的說法,與琅琊閣久熏聞釋印順著作不同;然兩人由西元2003年串聯發動法難的方式,轉為新時代網路傳播以攻訐 平實導師者,這毀謗的波濤終將散去正覺教團於事相上之管理、制度、領導風格、幹部心態、學員心性等或有過失之處,都會如同以往繼續調整改進;至於 佛說的法義是永遠不可能也不會被改易的,大乘菩薩唯說 如來的正理,必令不迴心的謗法者永世黯淡無光,齎恨以終,佛史留惡名。(待續)

 

[1] 釋印順著,《淨土與禪》:「阿彌陀佛,不但是西方,而特別重視西方的落日。說得明白些,這實在就是太陽崇拜的淨化,攝取太陽崇拜的思想,於一切無量佛中,引出無量光的佛名。正聞出版社200010月新版一刷,頁23

 

107099270_3097274900370104_2508379228990190752_o.jpg

 

arrow
arrow

    照世明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