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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蕭平實弟子大風無言  出處:正覺電子報150期

穢土精勤護持正法,須臾間功德即勝淨土一大劫

(三)釋惟護說蕭老師講得很清楚,明心開悟的主要條件是為你的「正法」多做事來修集自己福德。那些成天打坐的都是些不想為「正法」做事的自私小乘人…。蕭老師你是出於私心自用,為了實現你的「教主」夢。需要多少的人為你的「正法」去做事,去佈施,推廣,賣書。而且,由你老婆掌控推廣組,大權獨攬,稱為「首長」,對大陸進行推廣佈局,其志不在小。如果大家都去打坐了,誰人又來為你去做事?你的「佛教霸主」大業又怎樣實現?[1]

事實:《大般若波羅蜜多經》說:於此穢土護持正法須臾之間,勝淨土中若經一劫或一劫餘所獲功德,故應精勤護持正法。[2] 在穢土護持正法一須臾(一牟呼栗多,約四十八分鐘[3],所建立的功德不可思議;這是 釋迦如來囑咐我們佛弟子應盡的職責。釋迦牟尼佛是教主,如來藏正法是 世尊所傳,不是所謂誰的正法。如果菩薩為眾生開闢福田以供眾生增長福德,便可責為「教主夢」,則 佛世以來所有菩薩都是在作教主夢了?是耶、非耶?而難道眾生修福之後的錢財都入了執事菩薩口袋或 平實導師口袋了?還是福報被執事菩薩或 平實導師奪去了?惟護要氣成如此而無根毀謗?其實也是惟護等人所應深思者。

真善知識仰體佛意,寧願冒著學子退轉反噬的風險,也要讓更多人證悟,以弘護正法;惟護忘卻所悟而退轉之前亦復如是蒙恩,如今竟無絲毫感恩之心而反噬之。當知末法萬年之每一期的法主非同一人(雖有同一人的前後世為不同時代之法主,然亦是不同的五蘊身),以示現有胎昧及分段生死的緣故, 大慧宗杲禪師繼於 克勤圜悟禪師之後為法主。佛世受到 如來囑咐的尊者、菩薩們也都會來,有的會當法主,如 舍利弗尊者(菩薩)來此擔任法主,即是後世有名的 克勤圓悟禪師;亦如 玄奘、百丈、溈山、大慧、篤補巴等人都是來當法主;月光菩薩於末法最後五十二年現身,也是當時的法主;如是法主們都會宣說三乘菩提正法,從學弟子也一樣將法主的法寶、法藏廣傳於世間。又當知聖位菩薩已斷盡對世間一切名聞利養恭敬的愛著,方能證阿羅漢果而迴心入地;故聖位菩薩至少皆可生於初禪天,下至欲界諸天且欲界天人壽命至少人間九百萬年編案四王天一晝夜相當於人間五十年 四王天人壽量為五百歲,約是人間的九百萬年 聖位菩薩豈須至此人壽百歲之穢土為求名利事?若有人因執取靜坐,反來誣謗 平實導師為「新教主」、「佛教霸主」,若真是如此,則破斥靜坐更力的 大慧宗杲禪師應被封為什麼?

大慧宗杲禪師對終日打坐者叮嚀:致令默照之徒,鬼窟長年打坐;這一箇、那一箇、更一箇,雖然苦口叮嚀,卻似樹頭風過。[4] 又說:切不可被邪師輩胡說亂道引入鬼窟裏,閉眉合眼作妄想……真是一盲引眾盲,相牽入火坑,深可憐愍。[5] 當知學子一旦以定為禪,即無緣悟入。平實導師施設無相念佛為參禪前方便,幫助學子悟入,眉毛拖地至此。又學人若自無福德,開悟難如登天;平實導師慈愍故開闢多方福田,學人可藉推廣正真法藏,弘揚及護持正法,成就大福田。若今日有人推廣 克勤圜悟禪師、大慧宗杲禪師法藏,也是攝受眾生的大福田,諸天歡喜。

若成天打坐,福慧都不肯修,自是證道無分。從初住至五住位,都是在培植福德與定力,若學人一來不植福、二來又喜入定境去,即與求悟相背,自無悟緣。若如是者堅持培植福德會耽擱他的道業,如是一語,其與菩薩種姓更形背捨,令菩薩性消散故;當知福慧兩足尊才是如來,故每一世都必須福慧一起修學。大慧宗杲禪師說執取打坐者是入黑山鬼窟,如是良藥苦口,眾生仍執迷不悟;便有後世糊塗人雍正胤禛大表不滿,著《揀魔辨異錄》毀謗宋朝大宗師 大慧禪師,今日釋惟護實無須效法。 平實導師及家人從來不涉入行政事務,惟護謗之又有何義?

彌勒菩薩言見道之條件,須有未到地定之定力,而拜佛憶佛為成就動中未到地定之行門

(四)釋惟護說為了你自己的欲望,置眾生的法身慧命而不顧。用些似是而非的法語來籠罩眾生。你說「明心見性」不需要修多大的定力,主要靠福德(眾生為你幹活)。修定,是到二地菩薩才做的事。眾生根本不知道你在忽悠他們。沒有最淺的未到地定,降伏不住煩惱,心性暴躁不安,妄想紛飛不斷。嗔心戾氣,促使我性,鬥性熾盛。[6]

      釋惟護說沒有定,根本斷不了我見(證初果)。更不要說開悟明心成為賢聖人。連斷我見明心都不可能,又怎麼可能完成三賢位?入初地進二地的這一段修行過程?說白了是開張「空頭支票」,哄哄你那些乖寶寶而已。你只為籠罩眾生來修福報(為你幹活)。置他們的慧命不顧,使它們在法上得不到增益,永遠不能跳出三界。這樣生生世世都在你掌控之中。滿足了你的「眷屬欲」。[7]

事實:大乘菩薩法,以菩薩種姓、修除性障、培植福德以及相應之定力、慧力為見道之條件(除性障亦是修福之一)平實導師所著《禪—悟前與悟後》單在建立見道知見,就詳細說明了定力的重要以及如何鍛鍊定力(如第一篇第二章第二節〈正修功夫〉、第五節〈禪法知見四十則〉之「第二一則 功夫須綿密」)[8]。正覺教團許多學人依著大善知識 平實導師無私教導而出生法身慧命,復以禪宗明心公案與《楞伽經》經文自我印證無訛,又清楚公案所說的悟後差別智;此諸事實非是異議者隨口「忽悠」可以掩蓋。如是修得定力作為參禪的基礎,是正覺所有同學都必須修者;如今釋惟護說正覺沒有在修定,可見他並未遵循正覺的教導精修動中定,於是有此誤會之言,證明他今天的退轉確有因緣,因為他沒有定力作為依憑,對於 平實導師傳授與他的真如即無法轉依成功,因此無有念心所,忘光了在禪三的所證。

「未到地定」彌勒菩薩於《瑜伽師地論》開示為見道的根本條件之一平實導師在悟前,一上座就入未到地定,然自知此非智慧、亦非禪[9]  平實導師猶知這未到地定仍成就菩提見道的基石,而且他在破參前靜坐時,常常進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見山不是山」階段,坐中已離五塵境界,非一般人所能望其項背,故非常認同現代禪李元松所說「學禪的人要先能夠於未到地定得自在」[10]。且 平實導師講經時已說「未到地定」是圓滿五住位的條件 [11],於六住位參禪前應完成。大慧禪師教授的「看話頭」功夫、平實導師的「無相念佛」皆可達成動中未到地定功夫 [12],為參禪所須。二禪定力則有時障礙眼見佛性(對三賢位菩薩特別如此)的發起,故說明心與見性不必很深的定力編案指初禪以上的定力然惟護於此真義竟不得如實理解。至於多生以來「嗔心戾氣,促使我性,鬥性熾盛者,必以瞋心鬥爭其師父;惟護若能返觀者,自身當能確認此事。

當未到地定沒有成就時,證悟所憑藉的就是依 法主所說法,自當時時感念 法主提拔攝受之恩,並勤精進補修未到地定令悟後能如實轉依而久住不退。不然一旦學人性障發起,又無定力降伏其心時,便自以為法上遠勝 師父,則原來依 師聖德攝受而勉強支撐之見道基礎,瞬間土崩瓦解。所以,悟後仍須熏聞 師父書籍知見,仰體 法主攝眾的悲心,盡一己之心力,亦當繼續禮佛維持動中定力不退。

當知異口同聲破斥打坐求悟的禪師,古來不知凡幾,豈皆置大眾法身慧命於不顧?又,如來鼓勵大眾精勤護持正法,故若對攝受眾生、利益他人、以法導他,都無所用心者,自無可建立廣大福德,亦不得法身慧命出生之因緣。而大乘菩薩在此三界護持正法、攝受眾生、攝受佛土,逐漸圓滿福慧,自無須跳出三界(三界外無法,跳至何處),惟護求出三界成自了漢,何益於成佛之道。

樂於打坐者,當知今時世間環境雜染加重,心行常自喧鬧,不如古人恬靜;於靜坐中又容易貪著定境,失去正念。且心性不定者,極易受鬼神干擾,甚至著魔境界難可得出,導致幻境、現境無可分別而精神錯亂等等,乃至此生無可再學法,是事不可不慎。若是本來於世間境界貪愛極重,於定境顛倒其事,反而可能生生世世成魔眷屬,為魔所掌控。故學人應先修除或降伏五蓋,離諸魔事,身心清淨,漸於夢境不起貪愛雜染,於諸境界無愛無瞋;即令如此,亦非說悟前當求禪定,乃是應有動中未到地定力,方利參禪。如是悟後再求眼見佛性,並且在努力護持正法中逐漸斷盡欲界愛初禪自然發起或者隨順因緣再來聽受 平實導師演說枯木禪,亦可得證初禪、得斷五下分結;隨後再進斷五上分結,證菩薩阿羅漢果。

若要真論禪定的證境,平實導師從未到地定開始,說到初禪的善根發及具足八種樂觸的二階段演變過程,皆已曾為大眾再三演述;並說明第二禪與初禪之關聯,以及二禪的修證原理及其中的境界,絕非釋惟護不修禪定之人所能臆測,而於文中狂言禪定並且謬責正覺不修禪定,豈非井中蛙奢言天地境界乎!有智者豈受其辯所惑?

第七節 釋惟護的質疑—監察舉罪、破邪顯正、 文化弘化

菩薩戒舉罪清淨道場,戒律院秉承聖意重整管理制度與學人心態

(一) 釋惟護說:當時我想擺脫教學組和推廣組的瞎指揮,又想擺脫正覺「錦衣衛」的人身監控。在這三個系統中,有能力的人,正直無私的人,想為佛法做事的人,都會成為排擠打擊對象。在「正覺」團隊中,大陸有能力的人,更是沒有立足之地的。[13]

辨正:只要尚未入地,即使是正覺教團親教師,仍會偶爾錯說佛法,而助教老師、班級義工的責任之一,就是提醒親教師說法哪裡有偏差,以協助親教師修正來攝受學人;同樣地,其他團隊也背負著協助的職責。今日若有人自說正直無私,卻何以對待弘揚三乘菩提教化的 平實導師有如寇讎?自說想為佛法做事,卻對斷常二見及藏密破法害人處緘默不語(或少有提及);又自說有能力卻遭受正覺排擠打擊,然而今日既然已經退轉,正覺教團已無可牽絆之下,不正好是在正覺之外,立足於天下,得以自在展現一番作為?然釋惟護似非如此,因為所謂的能力,皆依 平實導師傳授正法之大威德力而有,即所謂依人成事者;一旦退轉,難得有人親附,便難可作為了(若說不然,則現在可好好弘揚如來三乘菩提正法,以顯其能)

至於監察舉報戒罪過失,是此三千大千世界娑婆世界 釋迦如來所制,如來勸令大眾善護自身,亦應互相督促乃至舉罪,目的在幫助學人道業清淨,不因犯過不知而甚至失去人身。所以,知悉他人有犯下過失時,應私下勸誡他,若他不聽,當生慈憫,恪遵此精神,於布薩時舉示其罪,令其懺罪保住人身(徇私為他覆藏,自身亦犯過失)若不能感念 如來制戒與施設舉罪、羯磨等的恩德,轉將此殊勝事作恐怖想,即是新學;當知若棄佛制,無可成道,釋惟護何不思之?

當自己遭人檢舉、惡心舉報或有人受唆使而對己造作不實言語時,應先平息內心憤怒、驚恐,以菩薩尚不畏生死,何況其他?當謹記《菩薩瓔珞本業經》法語:「有而犯者,勝無不犯;有犯名菩薩,無犯名外道[14] 縱使得入聖位,唯至二地滿心方得持戒圓滿;故此時當自檢擇,若確實有過,雖僅微罪,即懺悔滅罪(勝過覆藏而來世受報);若本自無過,耐心等候因緣轉變,過程中無須過於辯解,事實勝於雄辯。至於惡念舉罪、實則冤枉他人者,縱使在世不為人知,亦有報應;如來藏酬償因果,何勞我輩縈牽掛懷?當知此中亦有過去生因緣,藉緣了舊債,道業必進。

如今正覺教團更有戒律院,接受舉罪、調查、懺罪等事宜,協助會眾持戒清淨以助道業進展;現有大乘羯磨師能為大眾詳加教授教誡及教導理懺、事懺,以消滅罪障,懺後自在安樂;若本自無過,澄清之後,一切安樂。如是學人之間互相敬重、互生善念,正法定得廣傳,自他道業增上,豈不美哉?

破邪顯正,令諸師收斂惡見、重歸正法,以救護眾生

(二) 釋惟護說:接下來每期《六祖壇經》講經法會,都有「正覺同修會」在大陸「窗口」的人來監督我。要我在講課中對學員發放蕭平實老師「摧邪顯正」的代表作《邪見與佛法》。這本書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打為「邪法」,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定為「邪魔外道」,多少佛教界的諸山長老被定為「邪師」!似乎全世界只有蕭平實的法才是全世界唯一的「正法」。我把他們的「指令」束之高閣。我不能與全世界的佛教為敵,地獄的眾生,佛菩薩都要去度,為何要排斥這些佛教團隊?[15]

 

事實:釋惟護讀過 平實導師許多書籍,很早就知道這本《邪見與佛法》,當年亦是極力擁護;且 平實導師其他書籍也公開破斥了許多團體與法師們的惡見,這是眾所共知且能依經據教而作證明的事實。如果釋惟護當初不認同,也不會來學,乃至懇求 平實導師教導;如今退轉了,就全都變了調,將 平實導師救護眾生之事,改認作與天下佛教界為敵。

學總將佛法作人情在「我不能與全世界的佛教為敵」的恐懼中,就讓佛教許多團體在困惑無知中,繼續與 佛陀法為敵」,讓大眾繼續受邪師斷常二見蠱惑,永為魔王眷屬。如來在《佛藏經》中大力痛斥:「當來之世惡魔變身作沙門形入於僧中種種邪說令多眾生入於邪見為說邪法。」[16]

《邪見與佛法》說明佛門外道破壞正法者:如藏密四大派古今一切法王、仁波切、喇嘛、活佛及所有格西都墮在常見外道法中且修證時輪密續男女雙身合修邪法。佛教大法師們也學習藏密應成派中觀而雙具斷常二見,自續派中觀則以意識修行至無妄想為如來藏。法然法師的《選擇本願念佛集》違背佛法,應改依 如來於《觀無量壽佛經》所說。印順法師接受藏密應成派中觀邪見,否定如來藏,成無因論、斷見論;又認為無第八識的緣起性空、一切法空才是真實法,落在兔無角的戲論中。惟覺法師以為真如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意識心,再加上末那識處處作主,落入依他起性及遍計執性中。聖嚴法師以覺知心沒有妄想、放下一切叫作開悟。義雲高以能觀察的心當作真如心,耕雲居士亦同。袁煥仙以能見明見暗的心作為開悟之真如,其實只是意識,其徒弟南懷瑾受其誤導,亦自以為開悟(後臨終前知錯,公開承認自己沒有開悟。王驤陸以覺知心修至不動而見聞了了為開悟,其徒弟元音老人以打坐一念不生時起心反觀說為真如。湖北淨慧法師說常見外道法,自在居士(法禪)以月溪違背世諦、經典之法為究竟。當時[編案:《邪見與佛法》講於公元2000證嚴法師、星雲法師未自說開悟,便不被評論;但仍有錯,故其他書籍多有論及。當一個人肯對天下大眾誠懇公開自身知見的錯誤時,這才是清白人,平實導師也會直接讚歎,大眾必然也讚歎他的勇氣;即使有弟子因此而輕視他,亦應無憾。然有人寧可一生垢穢纏身,至於臨終憂患加身、苦痛至極,稍曉事者勉強懺悔,亦得以改變來世悲慘命運;若得信受西方淨土,隨願而往唯除毀謗正法,或尚未懺除謗法重罪者[17],惟品位極低;若求人身,少有清白,以此造業,得償果報故。

玄奘菩薩說「若不摧邪,難以顯正」、大慧禪師「不將佛法作人情」、平實導師說「若不破邪,無以顯正」,讓我們見證了菩薩古今不易的風骨。若虛偽鄉愿,反令邪見者坐實地獄之苦,這才是真正排斥他們、真正狠心捨棄他們;菩薩實證後豈能如愚人吝法,眼睜睜看其下墮地獄?就像是一個小孩帶領其他小孩向著快崩塌的山岩邊一直走去,情況萬分危急,無論怎麼叫喚他、遏止他,他都毫不理會;然而岩石已發出聲響,馬上就要坍方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他們被崩落的岩石推下山谷,這時有人就由溫柔暖語勸誡,改為大聲斥責,這些孩子聽到後,因此停下了腳步,這帶頭的孩子若擔心跌落山谷會在其他孩子面前失了面子,或許不敢再一意孤行,這危險就能暫時解除。所以,正當必須大聲斥責才能令他就範時,也是要斥責;這斥責本非排斥這孩子,而是在救他以及他身後這麼多孩子的寶貴性命。

諸佛菩薩示現人間也是如此,被指正的人都很痛苦,可是這南閻浮提眾生本來就是個性剛強,沒有非常手段,他們終究還是醒不了。當年 玄奘菩薩、大慧禪師破邪顯正後,沒人敢放肆公開指責大師說:「大師!您這樣是破壞宗教和諧,我們要維持宗教和諧。」今日這世界,弘揚佛法的環境並沒有比以前好,只有更差,為何不該破邪顯正,反而心存鄉愿?每個時代為了廣大學人,大師真善知識就得出來辨明真訛,這才是佛法存在於世間為世間依止的真義。猶如 世尊在《阿含經》中所說:佛法不是被外道強行壞滅的,而是被佛門裡的相似佛法漸漸壞滅的。[18] 所以對佛門中的相似佛法,一切實證的菩薩們都應該加以指正,令大眾知悉。

釋惟護關心了許多事:護持正法者放棄世法、單身不結婚、有人自盡等。[19] 這裡回答:平實導師經常提醒菩薩不壞世間法而證菩提。故菩薩學子在世間,應兼顧世法;至於單身、結婚,則隨順因緣;若上有高堂,則自當克盡孝道,且菩薩深信因果,宜隨緣消舊業,不當以捨報作為逃避痛苦的方法;又當考量經濟情況,莫令生活難以為繼。釋惟護亦提到有能力且作過幹部者之退轉等。[20] 這裡回答:其所舉退轉者,多因無法安忍於事相,或未真正轉依自心真如。又,諸菩薩與學人們過去世為了正法廣揚,克服種種障礙及險難,乃至有時喪身捨命亦甘之如飴,譬如有許多人往世曾為護正法而命喪偏僻邊地,死無葬身之處,而這許多人也是這樣走過來了,今生依舊回到正法中來。吾人現在的生死僅是無始來的一個小小的、看不清楚的微末,人生之苦樂也是這毫不起眼的微末歷經的過程,不能諸事皆求順利圓滿;而畢竟大眾護持正法之心,諸佛菩薩可鑒,佛法之中從無吃虧可說(除非他退轉)。反而異議者更當小心自身,是否在評論正覺種種事相中,自己有過任何惡念、私心、性障顯露?而且因此成就了眾多過惡而不自知。若有,即知此是多生多劫道業之遮障,也必然成為來世道業上的遮障,於來世即名為業障,《佛藏經》中具說分明。(待續)

 

[1]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同修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2]《大般若波羅蜜多》卷573〈付囑品 17〉,《大正藏》冊7,頁963,中24-26

[3]「須臾」在梵文中有幾個不同的說法,包括:kaa剎那)、kaena一念)、muhūrta牟呼栗多……。此處是採用牟呼栗多,根據《阿毘達磨俱舍論》卷12:「剎那百二十為一怛剎那……三十牟呼栗多為一晝夜。」故一牟呼栗多約為現今的四十八分鐘。

[4]《大慧普覺禪師語錄》卷6,《大正藏》冊47,頁836,中3-5

[5]《大慧普覺禪師語錄》卷26,《大正藏》冊47,頁921,中21-24

[6]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7]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同修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8]   平實導師,《禪—悟前與悟後》上冊,正智出版社(台北),200912月改版七刷。

[9]   平實導師,《法華經講義》第五輯:「以前我剛學佛,在某寺的禪坐

   會裡面一上座,很快就入定去了,三個鐘頭一晃就過去了;……那時候還沒破參,有什麼智慧?」正智出版社(台北),20161月初版首刷。

[10] 平實導師,《金剛經宗通》第八輯:【但我覺得李老師有一本書《與現代人論現代禪》,我認同他在書中的一句話說:「學禪的人要先能夠於未到地定得自在。」】正智出版社(台北),20138月初版三刷。

[11] 平實導師,《維摩詰經講記》第一輯:「終於開始修禪定,也證得初禪或未到地定了,五住位就圓滿了。」正智出版社(台北),20092月初版三刷。

[12] 平實導師,《金剛經宗通》第八輯:「我們教大家修學無相念佛,轉成看話頭的功夫;我們只規定要有動中看話頭的純熟功夫,有這種動中的未到地定功夫就行了。」正智出版社(台北),20138月初版三刷。

[13]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同修的旗手到叛徒》(

[14]《菩薩瓔珞本業經》卷下,《大正藏》冊24,頁1021,中15-16

[15]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一

[16]《佛藏經》卷2〈淨戒品之餘〉,《大正藏15,頁790,上29-2

[17]《佛說無量壽經》卷上:設我得佛,十方眾生至心信樂欲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唯除五逆、誹謗正法。」《大正藏》冊12,頁268,上26-28

[18]《雜阿含經》卷32迦葉!如來正法欲滅之時,有相似像法生;相似像法出世間已,正法則滅。譬如大海中船載多珍寶,則頓沈沒;如來正法則不如是,漸漸消滅。如來正法不為地界所壞,不為水、火、風界所壞,乃至惡眾生出世,樂行諸惡、欲行諸惡、成就諸惡,非法言法、法言非法,非律言律、律言非律,以相似法句味熾然,如來正法於此則沒。」《大正藏》冊2,頁226,下6-13

[19]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二

[20] 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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