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永遠有人會非議(質疑)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然後再幻想有一個獨立於諸心體之外的「法性」,清淨無為,自以為這就是應該追求的「究竟真如」(永墮邪見中)。玄奘菩薩本可在《成唯識論》依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即如來藏,以「如來藏常住不滅,具足無量無邊功德」之理來解說「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即真如心」就好;然為了救拔這群一直墮於「真如法性就是冥冥中存在的一個清淨法性」(冥性、清淨性,不可知、不可證)之邪思邪見者,玄奘菩薩清楚揭露「真如是心真實性故」[1],強調「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2],並且闡明「一切有為無為,若實若假,皆不離識」[3],就是要導正大家的知見全回歸到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讓他們知道無論怎麼思惟「法界的任何法性」都必得回歸到第八識心體,令這些謬取「真如無為法性」者回歸第八識真如心的正見後,不再謗法(然難以避免有琅琊閣等類惡心性者於後末世繼續謗法)。
玄奘菩薩故說此真如是第八阿賴耶識所顯之真實法性,除了第八識之自體性以外,無有別法可名為真如,闡明真如與世間諸外道所建立能「出生萬法」之冥性等全然不同,即欲令大眾斷除臆想的外道冥性、勝性(以免有人以冥性、勝性附會為真如),回歸佛法所說的第八識心體。玄奘菩薩說真如是第八識之真實性,令學人「於第八識心體來求證真如(真實如如之法性)」,於外道所說徹底死心(真的證得此真如法性者,即證知此真如法性也須還歸第八識心體所有,故永不墮於心外求法),意即離開了第八識心體,便無此假名施設的真如(無為法性)可得;此真如(無為法性)只是這第八識心體的自體清淨相分(自無作用可言),如是斷諸惡見以回歸第八識心體(又若有任何作用之法,更得回歸佛法所說的第八識心體)。
玄奘菩薩善解分別義,封殺(破斥)了一切離第八識心的虛妄法性
玄奘菩薩又深諳眾生惡念、惡見、惡尋思,便撒下天羅地網全力「撲殺」邪見而嚴正告誡:「諸無為法,離色心等決定實有,理不可得」[4](真如無為等六種無為法,皆依八識心王、五十一心所、色十一、二十四心不相應行等四位諸法的和合運作而顯示)、「不應執為離色心等實無為性」[5](不應偏執為離於色十一及心王心所等法有真實的無為法性)、「餘部所執離心心所實有無為,准前應破」[6](凡執取離心王、心所等法之外有實際的無為法性者,皆如前所破)、「依法性,假施設有。謂空無我所顯真如,……」[7](依於第八識自體的法性,假名施設有真如。真如法性是所顯示之法,非是離於第八識空性理體而獨存之法)、「不同餘宗離色心等,有實常法名曰真如,故諸無為非定實有」[8](以為離色、心外,有一真實的真如無為常法,皆是錯謬)、「然契經說心性淨者,說心空理所顯真如,真如是心真實性故」[9](第八識心體猶如虛空無有執著,離一切境界受而真實不壞、如如不動,故說真如即此第八識心空理所顯示之法性,真如是第八識的真實、如如法性,不是於此之外,別有真如真實法性)、「『識』言總顯一切有情各有八識、六位心所,所變相見、分位差別,及彼空理所顯真如:識自相故、識相應故、二所變故、三分位故、四實性故」[10](真如法性是與二無我空理相應之第八識所顯示之法性,真如是所顯法,是藉由第八識所生顯之諸法所顯示出來的第八識之真實性,以依空理真實第八識而說)。玄奘菩薩真可謂老婆至極。
外道永遠追求第八識之外的虛無飄渺法性
琅琊閣硬要假裝他懂 玄奘菩薩《成唯識論》所說,卻連自創的「琅琊閣真如」已嚴重牴觸了《成唯識論》都不知道,渾然不知他的創見已被《成唯識論》的法句駁斥到體無完膚。(當知如法主 平實師父所說,以後在增上班開演《成唯識論》之義理時,即使是兩位跟隨 師父甚久的資深親教師也都僅能吸收所說五成以下,要待後時出書再閱時,方能吸收更多;他人則可想而知,更何況退轉且否定第八識心體的愚人?當知《成唯識論》甚深難解,從窺基記錄與所著的《述記》、《樞要》、《料簡》、《別抄》,還有窺基弟子惠沼的《了義燈》,就可知道 玄奘菩薩廣博甚深的證量,方得流露《成唯識論》如此精闢甚深之智慧。如何琅琊閣這樣誤會真如者,單憑文字、世俗知識自詡理解,實在極度傲慢而輕視佛法修證到了極點。)
他也不知 玄奘菩薩花了這麼大的苦心和精神,甚至在最末卷之末處還要再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就是為了要救護像他這樣既不懂法,卻又自行依文解義而提出個人創見,不隨大善知識修學之人。玄奘菩薩如是慈悲至極,而琅琊閣這群人還能夠在不知已「被挽救、被破斥、被教誨」之下,繼續無知無覺(無有慚愧),自稱為法義辨正;然這類人五濁世間永遠不少有。
未來後末世九千年中一切破壞正法之人也會和琅琊閣相同,都是不願真正花時間好好研讀經論並且依教奉行者,卻只想尋章摘句來依文解義、斷章取義、斷句取義,古人所說胸無點墨、說食數寶之人是也。縱使後末世有人心性粗鄙數十倍過於琅琊閣、更有百倍琅琊閣的口才者,於任何經論皆能顛倒黑白而口若懸河,亦來此大乘正法道場興風作浪,然終究無有一人不被大乘真悟者所破,以法界真實理本來如是!
第四目 以世智辯聰、皓首窮經之謗佛謗法學術人為大師?
琅琊閣自說:【直到我自己讀書,才發現蕭導師貶低的人—除了印順,還有正覺裡面我們從來都沒聽過的那些學者—他們整理的文獻,內容豐富,論理細緻,背景資料齊備完整。若沒有這些學者大師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今日我們如何能夠節省大量時間,快速理解經論的內容?】[11]
琅琊閣說:【做為一個佛弟子,我們對待自己能否嚴苛一點,對待學者和外面所有學佛人,能不能謙虛一點尊重一點?】[12]
在此針對這上述說法而作辨正:
- 琅琊閣所尊崇的「學者大師」(凡夫)多屬「言不及義」之輩(佛法知見及架構錯亂,又常常曝露自身對佛法的武斷與無知),甚且往往夾雜著揮之不去的「大乘非佛說」及「斷常二見」之惡見;如是人雖然「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整理文獻令「背景資料齊備完整」(琅琊閣語),然其惡見卻大大地障礙了世人親近真實佛法。
這好比一人於密法邪精進,一生「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努力整理「男女雙修」文獻;當他完成了詳盡的「背景資料齊備完整」的論著(得以闡明弘揚男女雙修)時,於世上反而是大害。
世間的佛教學者(及不解 如來真義卻又努力弘法的人)愈是寫作說法努力「付出」,愈是在紊亂佛法,讓本無簡擇力之人更無所適從,且因此熏習了更多的外道見,不得解脫;這就是琅琊閣高度讚歎的學術界對廣大學人造成的傷害,釋印順就是一個非常鮮明的例子。
- 玄奘菩薩以法主無可比擬的高度,給了這些「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卻又不解佛法之人一個深刻的啟示:在《大唐西域記》記載,曾有一個小孩怎樣都學不好《聲明論》(記誦不下來),他父親是一位梵志婆羅門,對這孩子百般訶責;剛好有位大阿羅漢路過看見此事,便問所以,知道原因後,不禁笑了出來。這位梵志就說:「出家沙門本應慈悲憐憫眾生,然仁者卻於此失笑;必有道理,願聞其詳。」阿羅漢說:「這事說來不易,怕你會生疑。你知道這部垂訓於後世的名著《聲明論》是波爾尼仙人所作的嗎?」婆羅門說:「我知道,這仙人當初還是在這座城裡出生的,人們都景仰他的盛德,所以今日在此還能看得到他的雕像。」阿羅漢說:「你的孩子就是當年名震天下的那位大仙人,這《聲明論》是他的親筆著作。」阿羅漢繼續評論說:「這位大學者當年強於記憶,沉浸於玩味研習世間典籍,唯好言談異論,不事探究真理(原文:猶以強識,翫習世典,唯談異論,不究真理)。將精神才智虛耗於俗典上,生死流轉則未止息;然總算他還有點善業,所以今日可以生而為人而成為你的愛子(原文:神智唐捐,流轉未息,尚乘餘善,為汝愛子)。然則研究世間典籍文辭,著作了《聲明論》,看似功績彪炳,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枉自勤苦;如何可與修學如來聖教,令福德智慧增長,這樣的世出世間功德來相提並論呢?(原文:然則世典文辭,徒疲功績;豈若 如來聖教,福智冥滋?)」[13]
由此可知,學術界「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辛勤整理文辭文獻,令其著作「背景資料以及內容都齊備完整」,卻錯解甚至悖逆佛法的真實義,終究是枉然;彼等一切「記誦文字、校勘文句、整理文獻、考據源流」之學亦將於佛法修證上唐捐其功,只能繼續流轉生死,無益自他,以「言不及義」故。
- 古代中國人深知佛法智慧與世俗學問無直接關係,「不識字也能開悟」(如禪宗六祖惠能)、「不廣讀經論也能開悟」(甚多禪宗祖師),而真悟祖師未留下論著的所在多有;反觀廣造眾論的佛護、清辨、安惠等著名論師,對佛法的解釋竟然自始至終都錯會了,可見佛法第一義本非學術界努力經營文字文獻可解,何況於宗門上事如何置喙?佛法從不在於「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上;若有人如琅琊閣以學術界整理的資料等同於學佛的話,則他無量劫後,猶然不解佛法,以「言不及義」故。
當知文字訓詁自古即有,今日學術界縱使文字訓詁、字義說明、名詞解釋、經論結構科判更為詳細,猶非佛法真義;若於佛法無有絲毫真修實證,縱使「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終日思惟經文意思,審慎雕琢文字,亦終究無可詮釋如來真義於萬一,而且徒然紊亂佛法、多生事端,此即弘忍大師所謂「不識本心,學法無益」。
佛在《大乘入楞伽經》卷5說:「應隨於義,莫依文字;依文字者墮於惡見,執著自宗而起言說,不能善了一切法相文辭章句,既自損壞亦壞於他,不能令人心得悟解。」[14] 如來囑咐說:應依於真實義,不當依於文字名言;但依文字者是「執文字指」、「噉文字穀」(猶如稻穀不加以舂揄炊煮非能食之米飯),皆墮惡見,執取自宗之見解而發起言說,皆不能真實理解這一切法相文辭章句;這樣不但損壞自身(即造業流轉受報),亦必然損壞他人對佛法的正信,不得真實信解,反而紊亂正理、害人慧命。因此,真學佛人如何能像學術界及琅琊閣諸公這樣依文解義者,來「自損壞、亦壞於他」呢?
- 《大方等大集經》卷12說:「如來正法無文字,離文字已無有聲,無有文字無可說,甚深寂靜無有覺。」[15] 如來正法如來藏,即第八識真如法身,從來無言語、無文字、無可說,離見聞覺知,故說無覺;因此如何執取文字而依文解義?解說佛法的文字猶如指月之指,明月如來藏自體本離文字言說,無有音聲、非文字相、非說者相、非所說相,從來甚深寂靜、無知無覺(無六塵覺知)。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09說:「彼依文字執著般若波羅蜜多,當知是為菩薩魔事。何以故?於此般若波羅蜜多甚深經中,一切般若乃至布施波羅蜜多皆無文字。」[16] 凡是執著經典文字,皆是菩薩魔事;為何琅琊閣等人竟然推崇學術界中,專門從事文字訓詁、文獻研究者所積累的文字檔案?當知大乘諸經即闡明般若實相,實相無有文字;更何況依文解義,不依實證之真實義而卻來妄解第一義諦者?
- 當知經論的真實意旨應向入地的善知識請求開示,非是人人可作解人(所以經典囑咐要「親近善知識,聽聞善知識演說正法」,正是這個道理),因此今天真正節省大家寶貴學佛時間的是法主 平實導師。平實導師出世弘法,演說如來藏妙法,闡述正確佛法知見,令許多人由此知悉佛法真實義,也使得佛教界一舉擺脫了數百年來貧瘠蒼白的佛法困境(如禪門中自以為開悟者,卻一個公案也不解,這跟真悟者是不一樣的;閱讀經文也是,若自以為這處的文字似乎瞭解了,然對他處相關法義的經文又有淆訛,如是作意紛亂,畢竟不是真解)。這才是為大眾真正「節省大量時間」。
(6) 即使今日討論CBETA將大藏經電子化的功績,也是開發CBETA搜尋引擎的專業電腦程式工作者,以及辛苦逐字逐文輸入電腦的義工等之功勞,畢竟也與學術界無關。至於CBETA之主事者,則功過參半;其過失在於將大量密續、宗喀巴等密教四大派諸師的惡論(如《菩提道次第廣論》、《密宗道次第廣論》……)以及釋印順著作全集四十四冊之破法書籍等外道惡法,加入到CBETA電子佛典中,令佛法正見更受混淆。固然學人搜尋佛教經典時,可節省時間;然護持正法的菩薩們終究得花更多時間來辨正這些惡論以免大眾受其荼毒;故絕非琅琊閣(一廂情願)說的可「節省大量時間」。(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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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成唯識論》卷2:「然契經說心性淨者,說心空理所顯真如,真如是心真實性故。」《大正藏》冊31,頁9,上4-6。
[2]《成唯識論》卷10,《大正藏》冊31,頁59,上15-16。
[3]《成唯識論》卷7,《大正藏》冊31,頁38,下23-24。
[4]《成唯識論》卷2 ,《大正藏》冊31,頁6,中15。
[5]《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6,上22-23。
[6]《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6,下3-4。
[7]《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6,下10-11。
[8]《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6,下19-20。
[9]《成唯識論》卷2,《大正藏》冊31,頁9,上4-6。
[10]《成唯識論》卷7,《大正藏》冊31,頁39,下20-23。
[11]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擷取日期:2020/9/21。
[12]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13]《大唐西域記》卷2,《大正藏》冊51,頁881,下17-頁882,上11。
[14]《大乘入楞伽經》卷5〈無常品 第3〉,《大正藏》冊16,頁616,上6-9。
[15]《大方等大集經》卷12,《大正藏》冊13,頁75,中9-10。
[16]《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09〈魔事品 第14〉,《大正藏》冊7,頁597,下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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