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總結:二見道圓滿則可入地,真見道無法入地
琅琊閣、張志成的立場是「琅琊閣真見道=入地」、「琅琊閣真見道=親證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和「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諸法的理體」。然這些主張都違背了《成唯識論》所說:相見道有其要修學親證與斷除的分別隨眠,只有真見道者必定無法入地。真見道須親證、勝解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才能由實證而肯定這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有其真實與如如之法性;如是現觀者,方得名為證真如。然真如無為法性是第八識的真實性,無法獨立出來成為諸法的理體、根本。但琅琊閣、張志成卻以其錯謬的解脫道見解(即釋印順所主張之無根本因的緣生性空六識論邪見)以及聲聞人立場(如同釋印順唯以《阿含經》為原始佛教而毀謗不合己意之大乘經教,如是之輩實皆為聲聞心態者)來攻訐師父 平實導師,何其顛倒!他從不知(也不以為)自己實際上是已經攻訐了三世諸佛如來。
① 漸現觀之必然存在,一悟僅是頓現觀而無法入地
世尊知道後末世會有許多執持「一悟即是入地」的邪見者,因此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就於《分別緣起初勝法門經》金口曉諭這「入見道」有二:「頓現觀」和「漸現觀」;前者緣於「總相」的「自內證」聖諦智—頓悟的現觀,後者再漸次緣於真如「行相、別相」的現觀以證得後得智。
「漸現觀」的存在即表明了真見道的「頓悟」是無法圓滿「見道位」而入地的;學人緣於「總相」的根本智並不足以入地,必須於第八識生顯一切法時的一一行相、別相中觀察審諦,以發起「後得智」;這就說明了「漸現觀」非剎那可證,須漸次證得,所須觀修之內涵甚為寬廣故,非如「頓現觀」可以一念相應慧而瞬間頓悟。
再者,「頓、漸」現觀的次第就是聖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所說的「真見道、相見道」,這「相見道」是別於「總相」而建立的,這也說明了見道位函蓋真見道與相見道,是在真見道自內證「唯識性」之真如總相後,還要繼續證得真如的別相,即是現觀真如心與染淨等一切法和合運作中之行相,如是發起後得智而證解三自性與三無性之「唯識相」;圓滿真、相二見道方足以入地。
又,《成唯識論》說「相見道」的修學,須證非安立諦三品心,次第漸斷所知障之軟品、中品、一切分別隨眠;又須證安立諦十六心、九心,觀修四聖諦以斷煩惱障之見所斷一百一十二個分別隨眠。如是有證有斷,皆須於「相見道」中漸次修學,並不是真見道一悟就可圓滿見道位而通達入地的。
由此《分別緣起初勝法門經》說見道須具備兩種現觀:頓現觀與漸現觀。學人先有頓證真如第八阿賴耶識心體、頓斷二障分別隨眠(非斷盡)的頓現觀—真見道,並由此初證五法、唯識性—三自性(圓成實性、依他起性、遍計執性),隨時能現觀體驗前六、第七、第八識之和合運作,自內證八識心王之功能體性各不相同,第七識、第八識全然不同於第六識;悟者即知此七、八二識之功德非意識心所及,由此心得決定而不受任何人(包含任何退轉者)之邪見影響,不論錯悟諸愚癡人如何毀謗此開悟明心所證不知六塵、言語道斷之心,真悟者皆不受其惱亂而說出真實密意,以防表相密意洩漏而違犯法毘奈耶,亦令深細密意不致外流而令佛法的弘傳毀於一旦。證悟者現觀而轉依真如之後,再得到善知識之護念開曉,更得熏習一切種智之法,由是安住而次第轉進。
若學人有濃厚之善法欲者(超乎世間法之興趣),於思惟二乘法時,從二乘菩提之綱領以及條目中,即知 如來慈悲,早將大乘佛法關鍵要領隱喻於二乘法中,已於《阿含經》中處處提撕,由此於「三乘法實乃唯一佛乘」更加無疑。師父 平實導師更說明「眼見佛性」是見此第八識心體之用,所見乃真如心另一面之總相,從這個角度來說,「眼見佛性」也歸屬於「真見道」;亦即真見道的真正圓滿,須至第十住位親證眼見佛性,現觀第八識總相的另一面自性;然法界中也有遲至第九地滿心方得眼見佛性的大菩薩,因此不以尚未「眼見佛性」而限制相見道之發起修學。
既然見道有頓現觀與漸現觀,《菩薩瓔珞本業經》說入地現觀是「中道第一義諦觀」,入地前的第七住位一直到第十迴向位之「相似第一義諦觀」必然也是現觀。如果像琅琊閣、張志成依文解義,主張「相似第一義諦觀」就不是開悟見道的「現觀」,這樣就變成見道位中只有一種現觀—入地時的「中道第一義諦現觀」,全然牴觸 世尊說見道是有「頓現觀、漸現觀」兩種現觀的正說。
如來清楚預判未來有人會堅持「見道即入地」的惡說,不肯承認三賢位證悟的現觀,因此在《菩薩瓔珞本業經》金口宣說:於第六住滿心位「般若波羅蜜正觀現在前」而且得諸佛菩薩善知識所護者,得入第七住常住不退;當知「正觀」本來意思就已經是「正確的現觀」,然為了解救那些陷入「見取」的眾生惡說這「正觀」不是現觀,如來更加上「現在前」,特別說明這「正觀」是慧眼清楚明白觀見「時時顯現在前的般若波羅蜜」,謂之「現觀」—現前觀見。
真見道時,證悟者「自內證聖諦現觀」,此時唯有證入「生空真如」,從此真正開始斷除煩惱障見所斷分別隨眠與我執的現行以及所知障隨眠;然二障分別隨眠尚未斷盡,如是直到第十迴向位,所證的現觀皆稱為「相似第一義諦現觀」,以二空真如唯有證得其一,猶未證入「法空真如」故,尚未斷「分別法執」故,凡夫異生性尚未斷除淨盡故,聖性尚未具足發起故;如是見道位尚未圓滿的緣故,相對於入地較深細的現觀而稱為「相似」。
須至入地,於二種見道皆真正的圓滿、善達法界而得證的「入地現觀」,才是「中道第一義諦現觀」;入地聖者即依證入「法空真如」的無生法忍,雙照二諦—勝義諦、世俗諦一切合轍,方能銜接「修道位」的十地修行。以上就是這兩種現觀—「中道第一義諦現觀」與「相似第一義諦現觀」的說明。既知「入見道」有分「頓現觀、漸現觀」,因此如何說一次「頓悟」的「真見道之現觀」,即可成就「見道位」的全部內涵?有世間智的學人自思即明。
② 菩薩七住位明心不退,是法界中本來存在的事實
再者,琅琊閣強力攻訐這一部說明大乘初始見道時只是三賢位之第七住位的《菩薩瓔珞本業經》,他自承是根據釋印順的說法(對大乘法的攻訐)。然此中有兩個荒謬處:
1. 釋印順刻意隱瞞《菩薩瓔珞本業經》有譯者的事實,卻來攻擊此部經缺少翻譯者—失譯;然而這「失譯」二字當初的起源,是因為中國魏晉南北朝時代,南北割裂以致資訊不盡流通的誤會,等到隋朝結束了這南北割據的局面後,釋法經等人已查證出這部經是竺法護所譯,是以一千多年來皆無疑義。此經的譯者亦載明於《大藏經》上,今日猶然可稽,為何到了20世紀還有這不曉事的釋印順(他的「不曉事」是背負著破大乘法的任務而有的)來說這部經是「失譯」呢?然釋印順不可能連翻一下《大藏經》查證「經題、譯者」都不懂,只能說他為了擁護「大乘非佛說」的邪見,就失去了他本來學術研究者求真善美的格,變成撒謊者(他早就不在乎了)。
2. 琅琊閣、張志成引用釋印順的惡說時,卻又將「失譯」再增強而誤為「疑偽」,將此部經「已經不是事實的『失譯』」更編造成「疑偽部的經典」,同屬偽造事實的謊言者。依琅琊閣、張志成如是文抄公的能力,又無力查證所聞是否為事實的能力,卻敢來信口開河說印度沒有《菩薩瓔珞本業經》[1];但明明有經典傳來、譯者分明,當初毀謗的目的為何?
琅琊閣、張志成只因愚癡而無根起瞋於師父 平實導師,便編造假說來毀謗一切說明「真見道還在三賢位」的經典;結果今日證明了他們對這部《菩薩瓔珞本業經》的質疑純粹是一場空穴來風的編造毀謗。因此,普天之下最可憐者乃是繼續跟隨琅琊閣、張志成的一干人等,一同隨喜謗法、毀謗 如來所說《菩薩瓔珞本業經》等;他們難道打算此世就如是與琅琊閣互相依存取暖,與「琅」共舞、上下交相賊地過完此生,置未來無數劫的不可愛異熟果報於不顧?這樣作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總之,真經還是真經!本來真見道就是第七住位,如何說「真見道即是入地」?
③ 第八迴向位是「唯識相、真如相」的迴向,屬相見道
佛佛道同故,諸佛皆說三賢位中的第八迴向位名為「觀真如相迴向位」,為「相見道」所函蓋、所含攝。相見道是觀「唯識相」,真見道是觀「唯識性」—親證頓悟真如實性,現觀一切有情及諸法都是唯識所生,識外即無有情及諸法可得;然唯識相的觀行是要完成真見道而轉入相見道位中修行始得,而且至第八迴向位時,還要繼續深入觀察唯識相、真如相,仍屬於「相見道」的修學;因此,如何能說「真見道」就是「入地」—超越了第八迴向位甚深觀行真如相、唯識相之相見道所攝的觀行內容呢?
對此仍起疑的學人,當知大乘菩薩階位的第八迴向位名稱是諸經共說,乃至每一尊佛—過去佛、現在佛、未來佛皆必然如是宣說;因此,既然「相見道」的「真如相、唯識相」的修學還處於三賢位的第八迴向位中,如何「相見道」之前的「真見道」卻可先越過三賢位而入聖位?
④ 通達位等於入地,與通達位等於見道位之差異
又,堅執「見道即入地」的邪見者,舉《成唯識論》來為他自己作證時,幾乎大多疑滯在「通達位」一語,以為聖 玄奘菩薩所說唯識五位中的「通達位」就是入地。然聖 玄奘菩薩於《成唯識論》說的「通達位」是函蓋大乘菩薩所住諸見道—「大乘所住見道」,是以通達位含攝加行位之後到修習位之前的一切修證內涵,亦即此中所說的通達位乃含攝一切見道位—「通達位=見道位」—兩個真正的見道位(真見道、相見道)以及最後的見道通達位(初地入地心)。又,聖 無著菩薩闡述唯識五種道次第是「資糧道、加行道、見道、修道、究竟道」[2],其中的「見道(位)」即對應聖 玄奘菩薩的唯識五位「資糧位、加行位、通達位、修習位、究竟位」的第三位「通達位」;因此聖 玄奘菩薩定義的「通達位」是「通達位=函蓋二種真正的見道=唯識五位中的見道位」,亦即見道位始於真見道,故「見道位≠入地」。
然聖 玄奘菩薩為何要捨棄「見道位」名稱而改用「通達位」名稱呢?當知聖 玄奘菩薩心懷慈憫定名「通達位」,期勉學人如實通達「真見道」,快速進入「相見道」修學,再於「相見道」快速如實通達而入地。又,如來示現成佛、廣宣三乘菩提之後,佛法又歷經多時才逐漸東傳,唐朝時中國學人並不清楚三乘菩提的分際,當年聖 玄奘菩薩恐怕若是單說「見道」,人們就會與「二乘見道」有所混淆,因此將唯識五位之第三位「見道位」定名為「通達位」,以別於二乘之「見道」;又考量唯識五位之第四位「修道位」與二乘解脫道初果後的「修道」同名,因此再潤易其名為「修習位」。又,大師為顯明大乘唯識妙法不同二乘小法,於「資糧位、加行位」說明其內涵時,是直接標示為「大乘」;於「通達位、修習位」處則標示「諸菩薩」;於「究竟位」直說成佛「無上正等正覺」;如是有別於二乘法,明白顯示出二乘阿羅漢非等正覺,大師苦心如是直可明鑑。
時至今日,國人既受中國傳統大乘佛法熏習,以及受師父 平實導師數十年教誨之深,自知大乘含攝二乘而遠深廣於二乘,未來的學人亦不會再於大乘見道與二乘見道之間的分際有所淆訛,此即師父 平實導師數十年前之所預見,故於弘法初期即將唯識五位之名稱調回為「資糧位、加行位、見道位、修道位、究竟位」。
今天深受師父 平實導師教授:「通達位=真、相二見道位圓滿而入地=真見道圓滿+相見道圓滿」。猶如「大學畢業」譬喻通達位,是函蓋了小學的入學及小學、中學、大學畢業;若是有人宣稱「大學畢業」時,即是宣示他已完成小學的入學,以及小學、中學、大學的畢業。「小學的入學」譬喻真見道,「小學、中學、大學的畢業」譬喻相見道位非安立諦三品心的修學完成,「大學畢業」的畢業典禮,即是譬喻安立諦十六品心的修學完成。是故「大學畢業」已函蓋小學的入學乃至大學的畢業典禮,始從小學入學到大學畢業典禮,都屬於「求學」,譬喻「見道」,所以真見道是見道位,通達位也是見道位。然而熏習邪見入心的琅琊閣,卻將「通達位=入地」隨意套用到《成唯識論》上,等於是將「小學的入學」等同「大學畢業典禮」,這是不解聖 玄奘大師之所以要將諸唯識大師所說的唯識五位中的第三「見道位」改成《成唯識論》卷9所說的第三「通達位」,除了囑意學人不當以證大乘真見道而畫地自限、應以入地為目標外,亦著眼於學人應於見道位的真見道、相見道都「如實通達」,故說「通達位」就是「如實通達」。此因聖 玄奘大師在譯場點撥學人入真見道時,發現有人日後於所證真如還是生疑、於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的自體性還是生疑,以致道業停滯不前,不入第七住位;甚至有人仍堅執真諦法師闡述之九識說及其他謬說,於是 大師為悲憫攝受這些人,便在後來造《成唯識論》時特別立名唯識第三位為「通達位」,非 大師不知 世尊在《解深密經》開示「從初極喜地,名為通達」,這「通達」名用在初地;亦非 大師不知向來西天唯識賢聖造論皆言第三位是「見道位」,以唯識相關經典、論典已為聖 玄奘大師親口所譯故。然這攝化眾生,有隨宜方便轉,故 大師以此第三「通達位」名來提勉一切大眾悟後當心心無間,不應生疑,應「如實通達」這「見道位」:真見道要「如實通達」「真如總相」,相見道要「如實通達」非安立諦之「真如別相與行相」以及「如實通達」安立諦之「依真如智作大乘四聖諦之觀行」,即處處皆須「如實通達」;最後《成唯識論》再說到學人「善達法界、得諸平等」,以「善達法界」表示「如實通達」於見道位之圓滿。且,聖 玄奘大師在《成唯識論》解釋「於『通達位』現二種三」時,是以「『見道位』中無加行故」直接說明,即將「通達位」說回是原來諸賢聖所用的「見道位」,兩者同義(其中的「現二種三」之意義可見前面之詮釋);由此可知,這第三位「通達位」名稱安立純為方便攝受,不改第三位「見道位」之本質,亦非聖 玄奘大師認定真見道時已如實通達圓滿見道位之所證真如,以非「善達法界」故。因此當如本文所說,兩位大師:聖 玄奘菩薩和師父 平實菩薩所見從來無二,唯因各自為攝受當時學人、眾生施設方便有別,然此「通達」之真實義並無二致。若不解此,還依琅琊閣、張志成的惡見,即成了佛教史上奇特的「通達位=通達入地=見道位=真見道」之惡說,令「勝妙圓滿的相見道」成了可有可無,也捨棄了原本兩位大師都主張的見道入地之實質內涵—「入地=真見道圓滿+相見道圓滿」,何其顛倒!(待續)
[1] 編案:請參閱《正覺電子報》第162期〈空谷跫音〉專欄的說明及辨正。
[2] 聖 無著菩薩於《大乘阿毘達磨集論》卷5〈決擇分中諦品 第1之3〉開示:「道有五種:謂資糧道、加行道、見道、修道、究竟道。」《大正藏》冊31,頁682,中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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