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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蕭平實弟子大風無言

(連載十一)

 

第七目 琅琊閣若欲跟隨釋印順,釋印順尚敬而遠之

唯在建立自身於大乘法權威性的釋印順

釋印順毀謗大乘的三個手法雖如前說,然而他實際操作時可是相當細膩高明,他永遠不像琅琊閣等人這般的拙劣。釋印順有時會(採取不與人衝突的方式)藉由結合歷史現象(因素)來替他自己發聲(代表這不是他胡謅的,至少有歷史事件),以(假造客觀性)方便植入「大乘非佛說」的主張(他要讓人覺得這就是事實),這正是讓琅琊閣昏頭轉向的佛教歷史、經論源流、理論體系(這也歸類於釋印順第一個「切割大乘法」這手法之中)

釋印順雖極度厭惡大乘法,然他卻用盡心思、時間來替大乘經論註解、註釋,他的目的是要藉此讓外界知道他釋印順是完全瞭解大乘法的,以建立他在大乘法上無可駁倒的絕對權威性(這和琅琊閣畏畏縮縮還匿名攻擊的模樣是大異其趣。當然琅琊閣學力不足,無能造疏論、註釋,也是路人皆知的事實;所以他才要一直巴著學術界的破法凡夫不放)

而且,無論當代學人是贊成他還是反對他,釋印順有時都還會對他們進行評議(不是贊同釋印順就沒事);尤其對那些模仿他抨擊大乘法的人,雖以釋印順之「學說」為他們的中心思想,可釋印順不但不領情,有時還會主動強勢批判(刻意挑起攻擊,即使本不干他的事),以大乘法來破斥這些受他影響的人(變得好像是釋印順在「維護大乘」),如是樹立他在詮釋大乘法的絕對權威性(即釋印順的想法應該是:真要評論大乘,也唯有我釋印順可以,大乘法只有我才懂,你們大家不必多嘴)

然這個不可一世的釋印順遇到大乘正法師 平實導師以法主的高度智慧及甚深威德來譴責他的惡見時,釋印順退縮了(而且從一開始就退縮了);在 平實導師不斷辨正斥責下,這個自認大乘權威、阿含專家的釋印順,從此變成了不再、不肯、不敢回應的沉默路人,以此直至死歿。

一個萬分忌憚恐懼法主平實導師到了極點的釋印順

為什麼眼裡容不下一顆極細金屑的釋印順,這麼吞忍法主 蕭平實導師對他的斥責呢?為什麼如是忌憚而不發一言一語來回應呢?

這原因無他,因為他本知(猜測)會有實證者出現,只是他無法確定他是否會遇到。當初他的老師太虛法師雖未親證實相,不能貫通佛法,然所說的大乘理仍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他實際上都不好辯駁(他在為太虛作傳時,有老實記錄下來。所以當年太虛批評他的大乘三系說時,釋印順還趕快去解釋;當然聰明的釋印順本來就知道太虛絕對不會同意,只是後來發展為連點情面都不肯留給他,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即始料未及)因此他終究會想:如果有人是親證了大乘法的,又會對他如何呢?必難招架。

於是當吾師 蕭平實導師在《楞伽經詳解》以雷霆萬鈞之勢來抨擊他時,他看了之後不得不服(平實導師所著的書籍都會寄給釋印順)。釋印順非常熟悉《楞伽經》的意旨(說明古今中外之一切外道所說所著一切論、一切思想、一切學說都非真實自心現量,皆為大乘佛法所破),他在詳讀 蕭平實導師的註釋後(平實導師又以更加文言的方式來註解,此更摧伏了釋印順的慢心),就認定 平實導師就是他在等候的人(實證大乘者),於是他不再作任何矯辯,他很清楚絕對不可能翻出 平實導師的手掌心(釋印順知道真菩薩的本事)

釋印順本來的如意算盤是世上沒有明眼人(即有學有證者)時,他就可趁著亂世來攪亂佛法;然既知 蕭平實導師出世弘法,釋印順就不想和親證真實如來藏的 正法師交手(更何況他知道大乘法雖被他切割,本質還是一整體,可以互通)雖然他難以確知 平實導師的證量,但他可不願冒險涉入與 平實導師之間的論戰,以免毀掉他辛苦所造數十冊(破壞正法)著作的心血而功虧一簣(這策略應在他入胎前就已確立了吧?)。然而他的門人並不知其中梗概,所以他從無認可他的子弟,遑論琅琊閣等人(弟子們沒人知道釋印順真正的心意,無法和他一起共話如何巧說扭曲大乘法)

釋印順自承已知大乘法是一體相通

如前所說,釋印順很清楚大乘佛法是一體的,大乘經典所說的「真如、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是互通的 [1]是依於一體而有多個面向的說法。當釋印順個別解釋經論時,他可直接說這本來清淨心是如來藏、是真如,他從來不會硬拗說此非彼;然而這點琅琊閣並不清楚。

釋印順也不會強說「大乘佛法是要親證真如法性而非是證真如心體」,因為他知道真如自性是依真如心體而有的 [2],他也讀過《成唯識論》,他必然清楚 玄奘菩薩的意思是真如法性必依於心體而得顯示,此心體必是常住心體,不是琅琊閣誣說的「生滅心」,而真如法性僅是這個心體的真實性與如如性(故合稱真如)。即此真如法性的所依就是真如心體,本來如是(雖然釋印順討厭這心體,但他不須因此而掀起法戰,因為他知道這中間沒有任何淆訛的地帶可說。然琅琊閣對此一樣不清楚)

琅琊閣以《成唯識論》來牴觸大乘經典必適得其反

當琅琊閣啟動了以《成唯識論》來挑戰一切大乘經典時,就已經證明他必然錯解論義,因為對大乘佛法典籍的語文理解能力以及法句邏輯思惟能力顯然都尚待加強的琅琊閣,如何能正確解釋地上菩薩智慧方得全解的鉅論?釋印順如果還在的話,必定認為這些人有勇無謀。

《成唯識論》的高度雖然毋庸置疑,然而妄以《成唯識論》來否定經典,必然無人可輕易接受(因為《成唯識論》之所說絕對不會違背 佛所開示之一切大乘經典的真實義,所以琅琊閣等人必然誤解《成唯識論》,再加上事先毀謗大乘經典以為自己開脫)佛弟子都知道菩薩所造的論不能壓倒 如來所說的經,一切菩薩皆不能違背 佛陀所開示之正理而自行依文解義,何況能駁斥 世尊在經典中之所說?因此若發現論典與佛經有所牴觸,必是自身誤會(然琅琊閣只求毀謗 師父,不願好好閱讀思惟以解錯會)

而且,當琅琊閣所謂的「辨正」牴觸了經典後,等於就要被迫使出毀謗經典的惡招,即是亮出底牌曝露自己「大乘非佛說」的立場;從此之後,必然只能連續使出「這部經不是佛說、這是後期的經論」等說法,其他再也無可能為(釋印順很早就知道這方法絕對行不通,愈是如此荒唐「辨正」下去,所否定的大乘經典只會越來越多)

而且琅琊閣特別選取《成唯識論》來作「辨正」,其實是受到 法主重視這部論的影響(然琅琊閣並不自知。或說他慢心深重、一身傲骨?越說此論難以理解,他越不服?);然此選擇對他要達到的目的來說只會適得其反(雖然一開始似乎有點效果,但隨著時光流逝,他的語文能力、解讀能力、綜合大乘旨趣之能力都會被自己無情地曝光)

當琅琊閣扭曲《成唯識論》的說法唐突到大乘經典時,無論他如何極盡扭曲言說,並且繞過論中真義,以呈現他要破壞正法的惡見,也還是無法盡除大家心中的疑惑:為何瑯琊閣「辨正」法義,總是要以否定一部又一部的大乘經典為前提?(隨著「辨正」一篇篇出來,這現象會愈是頻繁。)必須以此作代價,才能瞭解這論的意思?(然實際上只會錯解,這自然使得說者、聞者雙方都不懂。)當知這不是有智的學人們內心可接受的,因為大家必定接受 如來在經典上的說法。

琅琊閣否定了《楞伽經》之後,《菩薩瓔珞本業經》、《大乘起信論》也在他反對之列琅琊閣還忘了說的是《大般若波羅蜜多經真如出生諸法、《金剛經(「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無住心。此經含在《大般若波羅蜜多經》600卷中)、《大方廣佛華嚴經》(心、佛、眾生,三無差別)、《楞嚴經》(常住真心性淨明體。五陰、六入、十二處、十八界本如來藏妙真如性)……;至於《成唯識論》也是如此(然有人看不懂卻說他看得懂)

這些都是為了要支持琅琊閣的「琅琊閣真如」成立就必須毀謗的大乘經論。毀謗後,來世還想能再得到人身嗎?這是要隨順琅琊閣說法者所須付出的代價,也就是支持、信受、擁護他的代價。當有人這樣(謗佛、謗法,現在又跟著毀謗大乘勝義聖僧 平實導師)時,請自問:真的值得嗎?

雖然大眾一開始還沒意會過來:這琅琊閣是在教人如何毀謗大乘!有些人也被琅琊閣矯情的文字煽動(被唬得團團轉),然在 正法師出面破斥點醒後,大家就會漸漸瞭解事情的真相;這時若聽到「你跟著琅琊閣毀謗大乘經,一定下地獄……」,就嚇得全身發抖了(縱使還能嘴硬回個幾句,然若善根未泯,回家想想後,還是會去佛前乖乖地說「弟子不敢再毀謗大乘經了」)然而琅琊閣見不及此(之所以會在網路上形成一定程度的轟動,無非是大家基於琅琊閣樂於爆料的心性,不是因為他論辨的法義正確與否),實可憐憫。

釋印順破壞大乘法之惡念與狡獪之作法

釋印順破壞大乘法是有其策略的,並非隨興發文議論(琅琊閣實際上又是以事相的指控為其文章的主體,釋印順更不會作這類的事;釋印順要顯現的是他高高在上不同於凡夫眾生的姿態,他哪肯來流言蜚語!雖然釋印順很會中傷佛法,但他不會作編派善知識的事);例如他會去鋪陳為何要將大乘法分成三系(說明其分系之合理性)由於他知道這三系實際上相通性很高(實難切割,他自知作得過火),然他自以為聰明,又已先熟讀了大乘典籍─他是以破法的心思來努力閱讀,所以他會記得經論說過什麼:有的地方可用來模糊對方支持大乘的論點,有的地方則可以扭曲其真實義;有的難以回辯的地方則可先提出來,再順便夾雜扭曲的評論以減弱其影響力;釋印順可是個心思極遠的破法者。

比如釋印順並不直接排斥如來藏,他是用「含蓄」的方式來否定如來藏乃至一切大乘經 [3],譬如他會在評議唯識宗時先說「在唯識宗初期的無著與世親菩薩,解釋唯識道理時有談到如來藏」[4],然後再從 護法菩薩來作抨擊,說「唯識到了後期,就幾乎不再提起這如來藏了」[5]

而且釋印順知道 玄奘菩薩的《成唯識論》擁護《楞伽經》(所以將《入楞伽經》的偈頌放在《成唯識論》中),因此他不會強說《成唯識論》與《楞伽經》無關(極容易被人找到反證故),更不可能像琅琊閣高舉《成唯識論》而又同時否定《楞伽經》(因為這明顯不是事實,其論述必定違背世間邏輯而無法成立)。然琅琊閣對大乘經論的閱讀都是不如理作意而僅以搜尋自己想要的字句方式,囫圇吞棗、浮光掠影,便不知上述所說。

釋印順也不會像琅琊閣直接否定「親證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為大乘真見道」,因為這等於是宣告自己辨正失敗(即譬如有人不肯接受辨論的結果而在要離開時所撂下的氣憤結束語),他知道大乘真見道是證真如 [6]他也知道大乘經中開示真如如來藏就是阿賴耶識 [7],所以他本於一貫的狡獪作法,切割大乘為三系,然後說「如來藏與阿賴耶識,來自不同的思想系[8]如是藉由誣謗大乘為「思想」來否定大乘法的實證。為什麼釋印順要這麼辛苦鋪陳?

因為他要刻意讓人感覺大乘法是學說、思想,會依著各個時代人們的想法而不斷地演進(變異、調整),這目的無非也是同時要令大乘法的「實證」變得不確定,讓人墮入他這「大乘非佛說」的惡見中就在一個又一個毒藥碎片漸漸滲入水中,最後讓喝水的人在不知不覺中完全中毒;即使中毒不深者,也會對大乘法永遠保持戒心)。(待續)

 

[1]  釋印順,以佛法研究佛法》:勝鬘經》、《楞伽經》的抉擇開示,如來藏,不外乎真如法界、法性、空性、實際等別名。無著的《莊嚴論》也說:「一切無別故,得如清淨故,故說諸眾生,名為如來藏」。堅慧的《寶性論》(或說世親造)也說:「佛法身遍滿,真如無差別,皆實有佛性;是故說眾生,常有如來藏」。「見實者說言:凡夫聖人佛,眾生如來藏,真如無差別」。原來,無邊德相莊嚴的佛法身,只是真如(法界等)離垢所顯。真如是絕諸戲論的,無二無別的(所以不容擬議),所以在見實者─現證法性者的證境來說,這是沒有凡夫,菩薩,佛的差別。在真如遍滿無差別中,可說眾生有如來藏了。正聞出版社竹北市20131月修訂版一刷,頁289-290

[2]  釋印順,《大乘起信論講記》:真如是一味平等,從來即離此一切差別(染)相的。所以離一切法差別相,因為真如心體,是「無(有)虛妄心念」的。眾生的心體本淨,本無虛妄心念;若無虛妄心念,當然沒有一切法的差別相,即是真如平等性,所以說:「當知真如自性,非有相,非無相……非一異俱相」等。這是說,真如自性,是離四句絕百非的。正聞出版社竹北市200010月新版一刷,頁81

[3]  釋印順,《如來藏之研究》:如來藏tathāgata-garbha說,是「後期大乘」(經)的主流,經「初期大乘」的演化而來。「佛法」而演化為「大乘佛法」,根本的原因,是「佛涅槃後,佛弟子對佛的永恆懷念」。正聞出版社竹北市19925月修訂一版,頁9

[4]  釋印順,《以佛法研究佛法》:「再依唯識宗來說如來藏:唯識學者,在初期的無著、世親時代,本來還多少說到如來藏,但到了護法他們,幾乎沒有談它……。」正聞出版社竹北市20131月修訂版一刷,頁330

[5]  釋印順,《以佛法研究佛法》:「再依唯識宗來說如來藏:唯識學者,在初期的無著、世親時代,本來還多少說到如來藏,但到了護法他們,幾乎沒有談它……。」頁330

[6]  釋印順,《華雨集》第一冊:「觸為得正見,故以真見道,現前得真如,所以親領受。……中國的禪者,歡喜說開悟,或說大徹大悟了,然證有一定的標準,悟的意義,可淺可深。親親切切經驗到了,真正的體驗到了真如法性,才可叫證。」正聞出版社竹北市19934月初版,頁259-260

[7]  釋印順,《華雨集》第五冊:在佛教教典發展史所見,起初,如來藏是「如來藏(真)我」;後來,與心性本淨說相合,成為「如來藏自性清淨心」;遲一些,如來藏與阿賴耶識相合,而有「如來藏藏識心」,如『楞伽經』正聞出版社竹北市19934月初版,頁117

[8]  釋印順,《印度佛教思想史》,正聞出版社竹北市19934月五版,頁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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